經過一番的打聽之後,我總算是找到了這個老張的紙紮店。也幸好是老張的手法比較好,在附近也算是耳能詳的這麽一個人,所以當時我隻是問了一句,就已經從一位雜貨店的店主的口中,得知了這個老張店鋪的所在。
可是等到我按照店主的指引,找到這個所謂的老張的紙紮店的時候,看著那破敗的木門,我卻是傻眼了。眼前這個院子,看上去也就是人住的那種小型的院子,誰能想象得出這個地方是賣紙紮東西的店麵呢?
隻見到此時這扇門的關閉著,那門上的鎖都已經生鏽,很明顯是已經很長時間都沒人在這裏居住了。看到這裏,我暗歎一口氣,心想這個老張估計是很長時間沒到這裏來了。
想到這裏,我轉就想走。可是就在我剛轉的時候,卻突然的看到一個老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就這麽冷冷的盯著我。
好家夥,我當時差點被這個老太給嚇死。剛才我本就沒發現這個老人是什麽時候出現在我後的,仿佛是突然之間就冒出來了一般。
“大……大娘,你是?”我看著這位老人,結結的問道。
“小夥子,你是來找老張頭的是吧?”那人老人看著我,測測的說到。
這聲音說不出來的難聽,仿佛是手指劃在玻璃之上的一般,聽得我是頭皮發麻,覺到一陣的恐懼襲來。但是我看了看那青天白日的,難不我大白天的還能見到鬼了不?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遇鬼了,我心裏就開始不安了起來,我越看這個老太,就越發的不安,於是我就哆哆嗦嗦的的繼續問道:“那啥,大娘啊,你知道老張現在在哪裏嗎?”
聽到我的話,這個老太沒說什麽,隻是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青銅的鑰匙,隨後就塞到了我的手裏,說著:“小夥子,這是老張讓我給你的。我在這裏守護了這麽多年,總算是完了老張的代了,現在沒我什麽事了,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說完之後,那老人不等我發問,就轉朝著巷子的另一邊,走了過去。
我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鑰匙,心裏真的是無比的震驚。老張是怎麽知道我要來這裏找他的?難道說他未卜先知?還是說他早就知道我不會死?
正當我想著的時候,猛地一抬頭想要問問那老太老張是什麽時候走的。可是當我抬頭再看過去的時候,卻突然的呆住了!那老太不知道何時竟然消失不見了,仿佛從來都沒出現過一般!
一個老太是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走出這個悠長的巷子的,可是說來也是奇怪,一個大活人就這麽離奇的消失不見了!
當時我是到了一陣的骨悚然,接著就連忙的拿出鑰匙,對著那銅鎖就開始開門。
這門上的鎖已經是生鏽了,可是裏麵的鎖芯還是好的。於是我就連忙的打開了那扇門,可是就在門剛一被推開的時候,我就不由的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到老張的院子裏,十分的雜,到都是荒草,而那堂屋的門是閉著的。最讓我到驚恐的是這個院子裏,此時正躺著一個人!不,準確的說是一!
這也不知道是存在了多長時間,那都已經腐爛的不樣子了。不過從這個穿著上來看,這人的生活並不是很好,更像是一個乞丐,或者是一個逃荒的人。
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麽死在了這裏的,但是此時既然是已經發生了人命,那麽我就不能這麽進去了。想了一會,我就趕的報警了。
之前在鄰村的時候,老王師傅曾經和我說過,但凡是我們遇到什麽人命的案子的話,為了減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必須要先報警,切記不可破壞現場。
所以當時我報完警之後就老老實實的等在原地,等著警察過來。
不一會的功夫,就見到一輛警車由遠及近的來到了老張的門前,在簡單的做了一番的介紹之後,法醫就進去開始工作了。
正當我想著自己是不是要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穿著便的警察,走到了我的邊,看著我說:“你就是吳天?”
當我看到這個警察的時候,我不由的一驚。因為眼前的這個便警察,我曾經見到過。就是當時在村裏,理我爺爺死因的那個警。
看到這個人,我就微微的點了點頭。
見到我答應了下來,那人臉就是一變,接著就把我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嘀咕著:“我說,你們村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失蹤了?又為什麽到這裏來了?”
我沒多說什麽,隻是苦笑著搖頭說我不知道。
他見到真的不知道,也就沒多問什麽。開始理眼前的這個死人,到了後來,他總結了一下,說是這個人是小,進來是想東西的,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就死掉了。而且上沒傷,法醫的鑒定結果是心梗塞。
經過一番的介紹之後,我才知道這個警姓李,做李田坤。
隨後的時間裏,這個家夥對我是好一番的查問,問我當年村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說真的,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我回答不出來啊。於是他就把我當是嫌疑人,打算把我帶回去審問一番。
我看著老張的院子,心裏真的是很不是滋味。本來是想到這裏落腳的,可是想不到一開門就遇到了這檔子事。
警察簡單的理了一下現場,就當做是一宗普通的死亡案件理了。老張的宅子也就沒封上,不管怎麽說,以後這裏是我的落腳之地。
可是現在我能不能回得來,那還是兩說。
吳家村一夜之間三百多口人離奇的失蹤,雖然上麵對外麵說是鬧瘟疫了,可是大家心裏也都十分的清楚。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也是對這件事閉口不提。
等到把我押上了警車,他就開始質問我:“你跟我實話說,在你們村裏人消失的後麵五年時間,你到底去了什麽地方?”
“我跟你說過了,去山東了。”我心裏那一個不爽,我又不是兇手,你來審問我幹嘛啊。
我可不能跟他說我是昏迷了五年,然後被一個神人複活了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