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愣,就問:“去哪?那死者不就是在這附近的人家嗎?”我的腦海裏還殘留著昨天晚上我回來之前的時候見到的那個突然死在柳樹下的老頭子,我本來以為這個老八是讓我去給這個人送葬的,但是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
“嗨,你還說呢。我當時也覺奇怪,要是知道這麽遠的話,打死我都不過去。”說到這裏,老八看了我一眼,才繼續說:“昨晚死去的那個老人啊,家裏不是在這裏,他們昨天晚上是死在自己租的房子門前。可是這個老人家的老家是在小河鎮啊。”
“小河鎮?”我聽到這話,頓時一驚。這麽巧合?我剛從小河鎮被帶走,現在又莫名的死了一個小河鎮的人?
想到這裏,我心裏就差不多的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我估著是那幕後的神人,想要把我引到小河鎮去,隻是我不知道此人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於是我就連忙的收拾東西,出門之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小劉,問了一下李警的事。在得知沒什麽事了之後,我才算是放心的和老八上路。
“我們要趕的走啊,那老頭還沒穿壽呢,這要是耽誤了時辰,那可就不好了。”一邊走著,老八一邊頭也不回的對著我說著話。
我們臨走的時候,老八在附近的喪葬店裏買來一點什麽紙錢和紙人之類的東西,就帶著我一起的走到了一輛皮卡車的前麵,把東西扔到上麵之後,就打開車門示意我進去。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就來到了那個老人所在的小河鎮。我上次來到這裏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悉環境就因為老張家裏的死被警察帶走了,此時再一次的回到這裏,那也就相當於是故地重遊了。
可是當我下車的時候,我卻不由的呆住了。看著眼前的這個悉的巷子,我覺一陣的骨悚然。因為此時我赫然發現,那個老人的老家,正是在老張宅子的隔壁!
這要是巧合的話,那麽這個巧合,也太恐怖了吧?
此時我站在這個幽深的巷子之中,總覺一陣說不出來的森恐怖。這種氣息我說不好是不是氣,反正是讓我全不舒服,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
見到我打了寒,走在一邊的老八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調笑著說:“我說小兄弟啊,你子有點虛啊,這大白天的,你哆嗦什麽啊。”
“不是,這裏不對勁,你難道沒有那種頭皮發麻的覺嗎?”我了上的服,看著他問道。
“沒有啊,你看我現在還穿著短袖呢。”說著,還炫耀似的揚了揚自己的胳膊。他說的不錯,現在的天氣雖說是已經到了九月份,但是天氣依舊是十分的熱的。隻不過我上還是說不出來的難,十分的冷。
我也沒再多說什麽,就跟在這個家夥的後,朝著那戶人家走了過去。
等到我來到老張家門前的時候,才發現在隔壁的一個二層小樓前麵,豎著一個白的招魂幡,家裏也都是人來人往的,看來是已經開始辦了起來。
按照我們這邊的習俗,在人死了之後,本家的人都是要過來幫忙的。然後就是花錢找來一些能吹能打的喪葬隊的人,還有廚子之類的,都是必須的。
我記得我小時候跟爺爺出去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白事上的大鍋菜。雖說就是白菜條,但是加上那豬,那味道真的是說不出來的妙啊。隻不過現在再吃起來,就沒有那種味道了。
想著的時候,我就已經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就聽到一陣的哭聲傳來。
老八進來之後,就走到靈堂裏,放下了手裏的冥幣和紙錢紙人之類的用品,隨後就走進了裏屋。我站在屋子裏,眼睛四的看了看,隻見到在堂屋的前麵,停放著一口空棺材。而在那棺材的後麵,是一僵的,上依舊穿著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服,而當我看到那牆上掛著的相片的時候,我卻不由的到了一陣的恐懼襲來,下意識的大了一聲。
因為我看到,在後牆上,掛著一張黑白照片。那黑白照片上,一個麵慘白的老太太,正麵帶微笑的看著我!而這個老太太,就是前段時間給我送老張家鑰匙的那個人!
“你鬼什麽呢?”這時,那主人家走到我的邊,沒好氣的看著我說到。
“那……那是誰?”我指著牆上的照片,哆哆嗦嗦的問道。
聽到我的話,老頭的兒子狐疑的看了看我,然後十分不愉快的說了一句:“這是我媽,五年前就死了,怎麽了?”
什麽?五年前就死了?那麽我三天之前看到的那個,是誰?
想到這裏,我就不敢再想下去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麽一切就可以說得過去了。為什麽那個老太會突然的從我眼前消失,為什麽手那麽的冷,那是因為這個家夥本就不是人啊。
“老八,東西齊了沒?”
就在我驚魂未定的時候,突然一個狂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
我轉一看,隻見到一個差不多五十歲左右年紀的漢子,正麵帶孤傲之看著我,見到我看著他,就白了我一眼,和我肩而過。
“嘿嘿,老朱啊,你放心吧,我早就準備好了。不僅是準備了東西,還給你帶來了一個送葬的先生呢。”老八笑著指著我對這個人說到。
“送葬先生?我們這裏貌似不需要吧?”這位做老朱的人,似乎是不待見我,隻是冷冷的說了這麽一句。
我聽到這裏,心裏冷笑一聲,這種人我見多了,不過是一種自以為是的人罷了。自以為什麽都可以,但是到了關鍵時刻,基本都是蛋。
不過我也看得出來此人在這個隊伍裏麵還是比較有分量的,要不然憑著這個老八喪葬隊老板的份,是不可能對他笑臉相迎。
“老朱啊,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一個道士,跟我說這個人十分的厲害,讓我們帶著理這個喪事啊,所以我就帶來了。”
老八說完,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哼,神的話你也信。我估計啊他們兩個就是串通好的,你是被忽悠了。”說完,這個做老朱的人,轉拿著紙錢走了出去,看都沒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