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鬼是那次害者其中之一,那麽我要是問一下不就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了嗎?一想到這裏,我就暗自的高興,於是就連忙的追問道:“你告訴我你們究竟是怎麽死的?知道是誰害死你們嘛?”
聽到我的話,那鬼稍微的遲疑了一下,好像是在努力的去回憶什麽一般,隨後就十分幽怨的說:“我不知道,我沒看到那個人的樣子,我不知道……我們的皮都已經殘缺不全,我們投不了胎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說完這話,我明顯的覺到這個鬼上的怨氣開始變得濃鬱了起來,頓時我就被嚇出了一的冷汗。
隻不過我可以覺的出來這個鬼此時並不是想要害我,不然的話我現在早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現在這個孩已經被鬼控製,不管有多大的冤屈,這都是不應該的。人類本是帶著氣,鬼是帶著寒之力的,這就好比是冰和火一般,天生都是對頭,人一旦是長時間的被鬼魂占據,本就生病,對十分的不好。
“你是說,你們上的皮,都被剝掉了?”我聽到這裏,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我心裏不由的想到了之前見過的那個渾赤紅的人皮娃娃,怎麽又是剝皮?這個人到底在幹什麽?不管如何,這些死者的不完整靈魂就不可能去地府投胎。之中可憐的鬼魂在我們的行當裏,有一個專業的名字,就是靈缺。
在這裏我簡單的解釋一下什麽做靈缺。但凡是死者的不全的話,那麽靈魂也就是不完整的。一旦這種不完整的靈魂到了地府,那也是投不了胎的。就算是僥幸的投胎了,也是一個心智不全的人。所以一般傳說之中的那種鬼魂都是十分恐怖的滿汙,或者是沒有頭顱之類的。
“那你知道你們上的皮,是怎麽消失的嗎?”我想了一會,還是問出了這個最關心的問題。
誰知道我話音剛落,就見到那鬼竟然渾抖的哭泣了起來。接著一滴滴紅的淚就從那黑的眼眶裏滴落了下來。看來我這句話是中了他的痛了。沉默了好一會,這個鬼才慢慢的抬起了腦袋,看著我十分幽怨的說:“我們上的皮,都是被陳雪剝下來的,我們是姐妹啊,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
臥槽,當時我一聽到這裏,頓時就到一陣的不可思議。居然是陳雪剝掉了他們上的皮,這不對勁啊,陳雪不是說自己也是被害死的嗎?難不陳雪死了變厲鬼,回去找曾經的姐妹報仇了?
“你是說,陳雪?不對勁,不可能,他不也是死於非命了嗎?”我頓時就大聲的喊了出來。沒錯啊,這個鬼的殘魂現在我還帶著呢,就在死玉裏麵。
“沒錯,就是這個蛇蠍一般的人。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們都是睡,本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聽到我的話,那鬼再一次的哭喊了出來,仿佛帶著無盡的冤屈一般。
隻不過此時我心裏卻在想著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當時我捉住這個陳雪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的意思是說讓我一定找到的,然後就可以破解自己的詛咒,這什麽意思?難道說這件事並不是陳雪有意為之,而是被人控製了?
正當我還想繼續的追問下去的時候,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我的後傳來。我回頭一看,隻見到王胖子和張銘,以及另外的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已經走了過來。
那個人先是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就看到了呆呆站在原地的小該,頓時哭喊著撲了過去。
“哎呀,小花,你怎麽來到這裏了?你姐姐已經死了,你要是再出事,要我怎麽活啊。”
看到這裏,我頓時大驚,這個人真的是太魯莽了,現在這個小孩可不是你的兒啊。正當我想想去阻止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小孩的臉已經恢複了原狀。看到這裏,我總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看來這個鬼還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輩,不然我今晚就難辦了。
“媽媽……我來找大姐姐玩啊,你看,大姐姐在對我笑呢,咯咯……”小孩依舊是一臉天真的指著前麵的空地,笑嘻嘻的說著。
“你……”
聽到這話,王胖子剛想說什麽,就被我手拉住了。
我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說話。這種況之下,千萬不要讓當事人知道剛才發生的恐怖事,不然的話場麵就不好看了。
所以我在這裏也要奉勸大家一句,那就是當你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時候,心裏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說出來,不然那個髒東西就會纏上你,到時候就不單單是鬼上這麽簡單的事了,搞不好還會牽連到你的家人。
這種事其實我並不願意多說,其實隻要是你們小心的留意一下,就能發現我們的生活之中這種事也是經常發生的。
之前在我們臨邊村裏有一個男的,這個人是長途車的司機,但是不是拉貨的,而是開私家客車的。這種幹開夜車的人八字一般都是十分的的,也不相信什麽鬼神之事。
可是有一次這個人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見到在路邊有一個穿著喪服的老太正蹲在路邊燒紙。你想一下,三更半夜的,一個老太在高速公路上哭泣,那種場麵想著就滲人。
當時這個家夥隻是覺奇怪,也沒去多管閑事。於是就而過,回到了家裏。可是這次之後,每當這個男人出車的時候,不管在什麽地方都會見到這個奇怪的老太。
就這麽的過去了差不多三天的時間,這個男人實在是不了了,就把這件事跟家裏人說了出來。後來你猜怎麽著?這個男人七天之後就離奇的死在了家裏,上沒傷,就連醫院都說不出來是怎麽死的。
後來有人說,他每天看到的那個人,就是來勾魂的使者。他要是不跟別人說的話,四十九天之後就會自然的化解。但是說出來了,那麽就活不過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