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裏,頓時就覺到了一陣的骨悚然,於是我就在電話裏繼續的追問道:“那現在那些死者的在什麽地方,還有人在看著嗎?”
沒想到我話音落下,那電話那頭的張銘沉默了許久,才緩緩的歎了口氣對我說:“現在大家都不敢靠近那了,不要說是看著了,就連那門被沒人敢接近啊。”
我微微的想了一會,就對張銘繼續的問道:“那你見沒見過這些?”說真的,我能從張銘的口中聽得出來這小子的慌張,我完全的可以想象得出此時他的驚慌失措。要知道那些人可都不是好死啊,一旦是被人看到了,估計下場就會和那個莫名死掉的殯儀館的工人一樣了,現在我寧願聽到張銘跟我撒謊說自己沒看到,我也不不想聽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果不其然,就在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的張銘沉默了下來,當時我哦心裏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啊。雖然我和這個張銘不過是一麵之緣,但是我這個人十分的重,我不想看到這麽一個好小夥子因為這件事再葬送了命。
“好了,你知道什麽也就不要瞞我了,能說的都盡量詳細的告訴我,不然的話這件事我也幫不到你。”我見到這個家夥似乎是有所猶豫,不由的就開始焦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聽到好像是張銘在和什麽人說話,估計是要支開邊的人吧,良久之後,才聽到電話裏傳來張銘的聲音。
“你說的沒錯,我是看過,跟我一起看過的,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個胖子警察。當時這幾個都是停放在醫院的停房裏麵的,被凍的跟冰一樣。”
說到這裏的時候,電話那頭的張銘深深的出了一口氣,接著我就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過了一會,他才緩緩的跟我說:“你知道當時我看到了什麽嗎?我看到這些的臉上,都帶著一子詭異的笑容,角上揚仿佛是在笑!你知道一渾赤紅沒有皮的在對著你笑這是一種什麽覺嗎?最關鍵的是……當時這些人死的時候,臉上本就不是這個表。”
說完之後,電話那頭的張銘就沉默了下來,我可以想象得出一個常人見到這種景那種恐慌和手足無措的樣子。說真的,我此時聽到這裏也覺渾一陣的發麻,冷汗不由的就冒了出來。
但是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不要說是遇到了,就算是在書上我也從未見到過記載這種離奇的殺人手法的。我更是知道這件事恐怕不是我一個頭小子可以理的。於是我就把這件事和老張說了一下,沒想到老張聽我說完之後,臉唰的一下就白了,隨後沒多說什麽,就讓我最近幾天哪裏都別去就呆在家裏,接著自己就風風火火的出門去了,也不知道要幹什麽。
其實對於老張這種神出鬼沒的行徑我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不跟我說我也不問。我知道就算是我問了,老張也不會跟我說的。就好像是之前我們吳家村的那件事一樣……
老張走後,我仔細的想了一下,就覺這件事似乎並不簡單,於是就和張銘再一次的通了電話,跟他說讓他開車過來接我。
很快,張銘和王胖子就開車來到了我的門前,上車之後我們誰都沒說話,氣氛十分的沉悶。現在出了這檔子的事是我們誰都沒料到的,而張銘先前之所以給我打那個電話就是知道可能接下來死的就會是自己了,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出個主意。
車子一路狂奔,直奔張銘所在的醫院而去。
現在因為是大白天的,路上的車輛十分的多,不過張銘這小子的速度卻始終沒減慢,我有幾次都忍不住的要想下車了,這著太危險了。
張銘所在的慈醫院的位置位於我們市中心的邊上,所以從小河鎮到那邊的路程也不算近。中途我們路過了原先那個警察所在的警局,帶著這個警察之後我們才開始繼續的上路。
可是當我見到這個家夥的時候,不由的大驚失。因為短短的幾天沒見,這個家夥的臉就已經不對勁了。先前雖然算不得是白裏紅,可是現在,卻是慘白的嚇人,就跟死人一般。
坐在車裏,我不由的想到了先前的那件事,就開始仔細的觀察這個警察,生怕出什麽岔子。
我發現這個警察的雙眼無神,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前麵,仿佛是沒有聚焦一般。最關鍵的是這個家夥的印堂發黑,渾著一子的死氣。要不是我知道這個家夥還沒死的話,我真的認為這是一個死人。
然而就在這時,我端坐在車子裏的警察突然子一震的搖晃,竟然就這麽的昏迷了過去。
這一變故讓我和張銘有點不知所錯,我們趕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我上前查看了一番之後才發現,這個警察的魂魄,竟然不全!
這可不是什麽小事啊,通常我們人都是有三魂七魄的。一旦是魂魄離開了人的時間過長的話,輕則是生病,重則就昏迷不醒,也就是所謂的植人。
但是現在我心裏開始產生了一個疑問,那就是這個警察到底是怎麽丟掉的魂魄。
從這個家夥剛上車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來最近估計是沒睡好覺,但是我卻沒有理由去相信一個大老爺們給被什麽東西嚇的丟魂了?
當然了,現在這個警察的況我也不是百分百的確定是丟魂。要是被什麽東西著給勾走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車子快速的開到了醫院裏,我們費力的把這個胖子從副駕駛的位置上弄下來。雖然此時我們就醫院,可是我們都知道現在這個家夥的病並不是依靠科學就可以治好的。
隨即王胖子背著這個警察就朝著醫院的辦公大樓走去,來到大廳裏,一個值班的小護士正在寫著什麽,看到我們的到來都詫異的看著。
看到跟我們在一起的張銘,那小護士臉微紅,結結的喊了一句:“張……張醫生,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