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看花眼了,不過我寧願以為自己看錯了,我心裏還是比較希這個張銘可以平安的渡過這次的劫難,不要發生什麽事才好啊。
正當我們都沉默不語的時候,那張銘突然就皺著眉頭,結結的對我說道:“兄弟,哥們我……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招鬼魂來問話。我想跟那個警察,談談。”
我聽著張銘的話,心裏不由的一驚。一般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但是這個家夥竟然主的要找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過來問話,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他想問什麽呢?其實關於招魂的辦法我不是不知道,但是此時我卻是不想幫助張銘。且不說從地府招魂上來問話本就是不合乎常理的,單單是那兇險的程度就不亞於上一次我們給警察招命魂。這個後果,我們真的是承擔不起。
於是我就對著張銘說:“兄弟,不是哥們不想幫助你,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其實我心裏多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本來這件事張銘是沒有毫的責任的,但是現在卻生生的歸罪到了他的頭上,我很同這個家夥。
“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這可是犯忌諱的事,且不說我不知道這個辦法了,就算是你能找到會這個東西的先生,人家都不可能損害自己的壽命為你招魂的。而且你要知道,你一旦是為了招魂的那個主事人,那麽魂魄一旦出現了問題,你就會死。因為一個蘿卜一個坑,有一個鬼魂了,那麽地府就應該有另外的一個靈魂去填補,這些,你都知道嗎?”我看著這個家夥,十分嚴肅的說著。
聽到我說完這些話,張銘就陷了沉思。我知道這個家夥心裏在想著什麽,也許他跟我想的一樣,都想知道這個警察到底是怎麽死的。但是我知道,逝者已逝一切都已經是來不及了,現在說什麽都無濟於事了。
我慢慢的出了手,出一煙,塞到了張銘的裏,幫他點上,安著說道:“自古就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件事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雖然你因為這件事被牽連了進去,但是正所謂平生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是人才,還怕找不到工作嘛?”
聽到我的話,張銘的臉上出了一苦笑,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濃濃的煙圈。
一邊說著,我眼睛無意之中就朝著地上看了一眼,就是這無意之中的一眼,我渾的汗蹭的一下就豎立起來。我看到地上那張銘的影子,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因為張銘是坐著的,按理說看到的隻能是一個上半的影子。可是我在地上見到的卻是一個站立起來的人的影子,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頓時,嚇得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下子就扔掉了手裏的香煙,我越看這個張銘就越到不對勁。
這個坐著的姿勢本就跟那影子完全的不搭邊啊。這就好像是一個大人的後,站著一個小孩,很明顯是兩個不可能聯係到一起的事。最關鍵的是那個影子,還呈現出一個十分不自然的扭曲,這個角度看過去完全不是人類可以做出來的。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個張銘也就危險了。
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看到那些死去護士的相關人等,首先是那個殯儀館的工人,其次就是這個張銘,還有那個警察,以及法醫四個人。
到目前為止,三個人都已經是莫名的死去了,現在剩下唯一的一個就是張銘本人。按照這個事態發展下去的話,那麽接下來死的就絕對是這個張銘了。
然而最讓我到無助的是,此時我知道了接下來會死人,但是卻什麽都做不了。這種覺十分的蛋疼,就好像是你看到一個快掉下山崖的人,但是你隻能眼睜睜的在山下看著,什麽事都做不了。
我沉思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說到:“張哥,我想去看看那個警察的,希可以找出什麽線索來。”
聽到我的話,張銘臉上出了一個頗為無奈的表幹笑著說:“這個事估計是有點不好辦啊,你也知道他是警察,死了之後就已經被家屬拉回去了,現在本就不在停房。”
“那也好啊,我可以去他家裏看看,我想我去以朋友的份吊唁應該沒問題吧?”我繼續說到。
“額……沒問題是沒問題,關鍵是我不知道這個警察的地址啊,上次接他的時候那個地方是他臨時居住的。”張銘頗為為難的說著。
“那就不要墨跡了,我是一定要親自去看一看的,你就幫我去調查一下這個家夥的地址,麻煩了。”我十分嚴肅的看著張銘。
隨著剛開始死去的陳雪,還有接下來發生的一係列的兇殺,一直到現在,都死了這麽多的人,剩下唯一一個就是張銘,但是此時我從這個家夥的上已經看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我想要不了多久他也會跟那些人一樣,莫名的死去。
所以我想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看一下這些死法相同的人到底有什麽貓膩,為什麽看過的人就要死。正好眼前就有一個沒有火化的,是個不錯的時機。
我看了看那端坐在一邊正在喝茶的胖子,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有沒有看出張銘的不對勁來。我願他什麽都不知道,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麽麻煩來呢。
隻不過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眼前這個張銘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鬼上,除了臉難看之外,最關鍵的是一個完全不搭邊的影子。一般的鬼上,地上是會出現影子,但是卻是自己的影子,還有,張銘的神智完全的清醒,沒有毫癔癥的表現。這就非常耐人尋味了,究竟是哪裏不對勁呢?
正是因為我暫時想不通其中的奧,所以我才決定暫時不驚張銘上的那個東西,要是弄巧拙,可就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