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助理:“你也別太難過,就是被罵一頓而已,總比扣錢強!”
周禹:“對,要是賀總開口扣錢,那可不是幾百塊!”
這個遲晚漁深有會,“的確是比扣錢強。”
賀頃遲一開口扣錢,一個月工資都陣亡了。
周禹搖搖頭,“可憐的娃兒,別難過了,我們大家都被賀總罵過,你下次注意點就好了!”
“謝謝周哥,我知道了。”遲晚漁欣道。
無意間對上沈澤沅似笑非笑的眼神,遲晚漁忽然有些尷尬。
連忙不好意思地收回視線,低頭辦公。
沈澤沅是唯一一個清楚和賀頃遲事的,人家估計肯定在心裏笑話吧?
實際上沈澤沅哪敢笑話啊,就是覺得他們老板娘真是可,賀總的事一旦和牽扯上,就變得很有意思了。
晚上遲晚漁一下班就跑了,去之前租的房子裏做調香。
賀頃遲從辦公室出來看已經不在,問過才知道已經下班走人了。
孟晨正在因為遲晚漁到點就下班閃人的舉不痛快,期待著賀頃遲表示點什麽。
但最終,賀頃遲除了說等會兒要帶著周禹去見客戶,其他什麽都沒說。
飯局結束,客戶換了地方,去夜總會。
周禹看著點了十幾個公主的客戶,拿出手機給遲晚漁發信息。
“遲助理,還好你下班跑得快。”
“怎麽了?”遲助理正在統計自己缺了多香料。
周禹拍張現場照片,發給了。
遲晚漁點開,圖片上燈紅酒綠,屏幕上播放著音樂,桌麵上一桌子的啤酒白酒,重點是旁邊那些著暴的公主們。
“烏煙瘴氣的,李總徐總就好這口,看看多個公主,小費直接塞人家口。”
遲晚漁想了一下,試探地問道,“你和賀總分了幾個?”
“什麽?人嗎?”
“是啊。”
“我有家室,不好這口。賀總旁邊坐了一個,但是賀總沒搭的腔。”
不但沒搭腔,在周禹點擊發送過消息後,賀頃遲還把人給攆走了。
還真有啊?
遲晚漁瞬間沒了心,連調香都沒了心思。
晚上八點,剛晃著回到西華府,就收到了賀頃遲的信息。
“現在給我打電話。”
遲晚漁不太想打,但又好奇他為什麽會讓打電話給他。
如果有事,他直接打過來不好嗎?
電話撥過去,那邊很快接通。
賀頃遲那邊非常嘈雜,還時不時傳來人的笑。
遲晚漁語氣不善,“讓我給你打電話幹嘛?”
“你哪裏不舒服?”賀頃遲拿起手機往外走去,“用不用去醫院?”
遲晚漁:“?賀頃遲,你咒我?”
“好好,我現在就回去陪你!”
然後電話就掛了。
賀頃遲拿著手機回到包間,裏麵正在上演限製級的畫麵。
他麵不改道:“抱歉各位,我太太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你們慢慢玩。”
聽說是賀太太不舒服,大家關心了兩句,都在問有事沒事。
賀頃遲回答說還不清楚況,回去看看再說。
大家不疑有他,連忙停下手中的活兒,整理好服送他出去。
周禹沒喝酒,把賀頃遲送回到西華府。
西華府一樓和二樓都亮著燈,周禹好奇地往裏麵看了一眼。
他實在是太想知道賀太太長什麽樣子。
但是他還沒看到一頭發,賀頃遲就讓他先回去了。
進門之前,男人聞聞自己的服,煙酒味混雜在一起,很不好聞。
他掉西裝外套,才進門。
裏麵遲晚漁正在客廳擺弄的花瓶,看到他回來,態度有些冷淡,“賀總回來了?”
“嗯,剛才的事……”
他正準備解釋,打斷了他的話。
“去魅了?”
賀頃遲頓了一下,“你怎麽知道?”
魅沒在他的行程表上,是李總他們臨時安排的。
遲晚漁冷笑,“賀總玩得開心嗎?”
“沒玩。”他是去談工作的,沒心思玩。
“公主點了幾個?”
“我沒點……”他是真沒點,本來被塞了一個,還被他攆走了。
遲晚漁不冷不熱地看著他,“他們點了嗎?”
他沒有瞞,點頭。
“你是想說,他們點了,你沒點。”
他再點頭,“嗯。”
遲晚漁放下花瓶,看著他道:“你知道嗎?其他幾個點過公主的男人回家都這麽跟自己老婆說的,不管是李總還是徐總。”
賀頃遲:“……”
“別拿我當傻子,陪客戶你在那裝清高,事能辦得嗎?”再往前走一步,還能聞到他上除了煙酒味,還有香水味。
賀頃遲:“事談了。”
遲晚漁無視他的話,“魅那種場所,你要你進去了,就別想幹幹淨淨的出來。”
其實分析的沒錯,但有問題的是忘了對麵這個男人是賀頃遲。
眾人結討好的對象,他不想做的事沒有人能勉強,別人不能獨善其,但是他可以!
“賀太太,我沒有讓任何人靠近我。另外,魅我以後不去了。”
“別!”連忙說道:“千萬別,你以後還得談生意呢!不去怎麽行?你注意點就行了,記得口袋裏時刻準備好避孕套,鬧出私生子事小,染病毒那可不好治。”
“……”男人有些不悅,“在你眼中我就是這種人?”
“也不是,你當我沒說!”
抱著花瓶就要走人,被賀頃遲一把拽住。
回頭。
他認真地著,“信我一次。”
“我相信你。”
顯然,這幾個字說得很敷衍。
“周禹,我給周助理打電話,讓他告訴你,他全程都在!”
早知道會如此在意他去了哪,就是這筆生意不談他也不會去魅。
“千萬別!”
賀頃遲把抱進懷裏,“賀太太——”
賀太太用手扇風,一臉嫌棄,“先去洗澡!臭死了!”
其實是有一點點煙酒夾著香水的味道,但是沒那麽誇張,就是故意的。
看著嫌棄自己的樣子,賀頃遲鬆開,點頭道,“我先去洗澡,你在房間等著我。”
賀頃遲回房間洗了個戰鬥澡。
之所以是戰鬥澡,因為就用了十分鍾。
他在房間裏沒看到遲晚漁,裹著浴巾下樓找人。
遲晚漁還沒來得及把樓下複原,他就又衝了下來。
這次,他直接把抱在懷裏,低頭親了上去。
若七七不知道自己總共騙了池彥澤多少次了,而池彥澤也不知道,自己被那個女孩一共騙了多少次,他隻知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她的謊言,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再被騙了,可是聽到她說“她再也不會騙他”時,他又一次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卻不知道,那是若七七對他撒的最後一個謊。 你的愛情裏是否也曾遇到個愛撒謊的若七七,是否也存在著一個甘願被騙的池彥澤? 這是個騙子少女跟單純少年的故事,包裹著微笑與眼淚的愛情。
他是她的墨菲斯,賜予她罌粟般妖艷迷人的愛情夢境,攝她魂魄,惑她心智,使她成癮。她如過河的兵卒,帶著一抹旖旎,為他披荊斬棘,甘愿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