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的臉上顯得有幾分神莫測,也有幾分奚落意味,道:“剛剛那一掌,應該很疼吧?我在外頭都聽得清楚的。”
陳律道:“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聽墻角的癖好。”
王婉聳聳肩,誰又沒有點八卦之心呢,何況陳律吃癟難得一見,有戲不看是傻子,“你有多不喜歡我,里頭那位就有多不喜歡你。同為人,反正我聽出對你不耐煩的。”
陳律眼底浮現出點不易察覺的冷意,淡淡的說:“犯不著你心。”
王婉在陳律面前也低聲下氣了不日子,這會兒對陳律,難免控制不住自己,往他心上扎刀子:“看來你路不太順,前有周意出.軌,后有徐歲寧不喜歡你。聽說周意還懷孕了,你給安排了一個彎的,都能懷孕,是不是不把你替安排的后路放在眼里?”
陳律抬起眼皮看了看,無的說:“你再怎麼說,我對你都不會有半點想法。”
王婉笑容僵,眼睜睜看陳律進了帳篷。
徐歲寧這一晚并沒有睡著,能聽見陳律跟王婉在談,只不過雙方聲音控制得很好,容聽不見。
但只要想到,王婉看見陳律從這里出去,的心就不是很暢快。
陳律給上完藥以后,覺整個帳篷都是藥膏味兒,熏得難頭暈,而且一想到這味,就想起陳律剛剛進來的舉,不自在極了,又煩又怕陳律胡來。
徐歲寧在片刻后抱著睡袋,去了隔壁宋焱的帳篷。
他今天也累的,進去時他都沒有醒。
徐歲寧跟他都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好長一段時間,對他的人品當然信得過,起碼比手腳還忽冷忽熱的陳律要強,找了一個角落位置,閉上眼睛安靜休息了。
宋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徐歲寧在他旁邊躺著,有點警惕,但是把睡袋拉得的。
他不莞爾,湊過去手了,徐歲寧不耐煩的翻了個,腦袋埋得低低的,繼續睡去了。
宋焱輕輕掀開的睡袋,低聲音說:“歲寧姐。”
徐歲寧的睫了,顯然聽到了,但還是選擇睡覺,并沒有理會他。
宋焱手了的耳尖,更加不耐煩的蜷一團,只剩下一個腦袋在外面。
宋焱這會兒心里只有四個字:太可了。
可的讓人想干點壞事。
宋焱輕輕咳了一聲,說:“歲寧姐,我先出去給你煮個早飯,等會兒我你起來你就別賴了好不好?今天等會兒我們得回去了。”
徐歲寧這才敷衍的“嗯”了一聲。
敷衍歸敷衍,也有淡淡的求著他別再打擾的撒意味。
男人別管多大年紀,面對人撒,總是束手無策。
宋焱嘆了口氣,自己這麼好說話,要真把人弄到手了,還不得被吃得死死的?
或許不該嘲笑他叔叔怕老婆,自己以后也不見得能多有地位。
他一邊漫不經心的想著,一邊往帳篷外面走。
陳律已經起來了,燒著火在煮吃的,聞著味道,應該是魚湯。
宋焱可不會讓徐歲寧惦記人家王婉的吃的,也打算熬一條。
只不過他殺完魚回來,就看見陳律端著魚湯往徐歲寧的帳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