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是臣不好……”
秦念之掙紮著要從宣和帝上下來,卻被他一把掐住腰部,又往上顛了顛。
眼底閃過異樣的愫,一手穩穩地托著他的部,另一手安地拍著他的後背,強勢道,“別!你子弱,別浪費時間了。”
秦念之在高度張後,渾癱,神恍惚。之前破的衝擊力導致他現在依舊頭痛裂,嗆水後,呼吸間肺腑還帶著針紮似的疼痛,索不再糾結,將頭埋在宣和帝的頸肩,毫沒意識到兩人此刻的姿勢太過曖昧。
隻覺得渾凍得像塊冰,哆哆嗦嗦地說道,“五哥,先去我院子,那裏是上風口。”
……
直到被放進裝滿熱水的浴桶中,蒸騰的水汽氤氳著,被凍僵的五髒六腑逐漸回暖,遲鈍許久的大腦才開始慢慢運轉起來。
耳邊傳來宣和帝關切的話語,“念之?念之?”
秦念之這回神。
宣和帝一邊解開自己的噠噠的外袍,月牙白的裏呈半明,著上,勾勒著健碩的軀,散發著濃濃的剛之氣。
宣和帝見他還神遊,手探上他的額頭。
兩人得更近,秦念之後知後覺,臉頰燒得通紅,偏過頭去,“臣無礙,陛下快去隔壁泡個熱水澡,換件服。”
宣和帝一怔,見年耳尖都泛著紅,不敢直視的模樣,忍不住逗他,“念之這是趕朕走,你我都是男子,何必避嫌,不如一起泡泡。”
秦念之瞳孔微,說話都有些結了,“不……不行!”
宣和帝眸晦暗,在秦念之的震驚中,直接了裏,隻著,大長一步邁進浴桶,在他的對麵坐下,水位猛地上升了一大截。所幸這浴桶大得很,容納兩人綽綽有餘。
“可是念之這院子隻有這麽一間主室。時間迫,江德福也就來得及弄出這麽一桶熱水,天寒地凍的,你確定要朕去隔壁等著?”
“對……對不起,我一時糊塗了,既然如此,陛下先用。”
秦念之慌忙起,就想爬出浴桶。卻被宣和帝一把拽住,跌坐回去。
“別折騰了,就你那小板,再著了涼,隻怕又要躺上個半個月。”
秦念之正想拒絕,就聽見了推門聲。
“陛下,奴才給您加點熱水。”
此刻江德福正提著一桶熱水進來,猛地見到浴桶中的二人,驚得尾音都打著,吞了吞口水,生怕壞了陛下的好事。
宣和帝麵不虞,“怎麽才來,廚房還有熱水嗎?”
江德福大腦飛速運轉,“誒,這秦府下人真是太過放縱,大冬天的連點熱水都沒有,就這點兒還是老奴剛燒的。
落荷院又燒得厲害,下人都跑去救火了,一時片刻連個燒火的人都沒有,隻能委屈陛下和秦大人暫且將就將就,老奴現在就去燒水。”
說著一腦將剩下的半桶熱水倒進浴桶裏,渾然不顧秦大人的求救目,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見秦念之還在猶豫糾結,宣和帝歎了口氣,站起來,水位又猛地下降一大截,“罷了,你子弱,你先泡吧,我還是在等等,隻是天寒地凍的,也不知江德福還要墨跡到什麽時候……”
秦念之哪敢真讓九五之尊挨凍等著,可房間空空的,隻有雕花屏風做遮擋,現在總不能當著宣和帝的麵起換服。
年將蜷在浴桶邊上,出言製止道,“一起泡吧。”
宣和帝下邊的笑意,故作道,“念之不必勉強,你不習慣與人共浴,五哥理解,五哥凍一會兒沒事。”
秦念之生無可地繼續挽留,“不礙事……不勉強……”
宣和帝這才滿意地坐回了浴桶中,水花又猛地溢出了一些。舒展著子,雙臂隨意搭在桶沿上,見對麵年眼神躲閃,頗有幾分害張的模樣,一時意,故意用腳踢了踢年。
秦念之像隻驚的兔子,險些竄出浴桶,驚慌質問,“你幹嘛?”
宣和帝挑眉,似乎是覺得對麵年的反應太過有趣,“太長了,著難,展一下,你這麽張做什麽?”
秦念之將半張臉埋在水裏,四肢蜷,在浴桶壁上,隻覺度日如年,兩人一時相顧無言,氣氛略微尷尬。
秦念之還在絞盡腦想著如何,宣和帝卻有些難以自控,心神漾,隻想離年近一些再近一些。
一手撐著下,聲音喑啞,帶著不知名的蠱,“念之,穿這麽多泡澡不難嗎?了吧。”
秦念之猶如魔音穿耳,慌得背過去瘋狂搖頭。
“不!不用了!我覺得這樣好!”
宣和帝見他整個人如同煮的蝦蟹,耳尖脖頸已經紅了,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都是男人,念之怎麽這麽害,莫不是從沒與人這麽親?”
秦念之依舊背著他,慌點著小腦袋,頭上的青玉簪也搖搖墜。
宣和帝心難耐,靠了上去,手一把扯過,高高束起的頭發,瞬間披散開來。
秦念之不明所以,怔愣回頭。
卻被他整個人圈在狹小的浴桶裏。
“陛下?”
年驚得瞳孔,聲音都驚得拔高兩度,眼神更是慌得不知往哪看。雙手推拒卻正好按在宣和帝赤健碩的上,雙手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秦念之猛地收回手。
宣和帝趁機靠得更近,帶著居高臨下的迫,渾然不顧眼前人的窘迫,惱,輕笑著,“朕也不曾與人這般親近過。”
年仰著臉,手足無措的模樣,像被踩著尾的貓,漂亮的星眸裏滿是慍怒,好似下一秒就要跳起咬人。
墨發如瀑,背脊拔削瘦,白修長的脖頸,致如畫的容,宣和帝一時竟看得有些癡迷,不自地開口道,“念之若是個姑娘家就好了,朕一定為你空置六宮,獨寵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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