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麵?
在場的人都是被這個名詞驚呆了,他們盯著皇帝手中的那張被燒焦的人皮,張大的就從來都沒有合起來過。
皇後從前幾日開始,臉上就一直戴著麵紗,難道這個燒焦的東西,真是從前的戴在上的人皮?
皇後被人按在地上,也不掙紮,隻是閉著眼眸,不願去看皇帝那張虛偽的臉。
“你說什麽?人皮?我聽不懂,我也不知道。”
皇後說著,又是朝著墨桀城惻惻的笑:“墨桀城,你現在很得意嗎?但是你要小心樂極生悲,紀晚榕還在我的手上。”
隻要不承認,隻要墨桀城沒有切實的證據,在京城中埋下了那麽多的人,這些人便會毫不猶豫的出麵,墨桀城也不可能拿這麽樣。
至於皇帝……皇帝又沒有死,哪裏算是弒君?
墨桀城眼神一凜,立即轉頭向了自己邊的重舟,重舟在一瞬間也變得慌了起來。
躲在角落裏看戲的紀晚榕,看著那主仆二人慌的模樣,一下子就沒了氣勢,顯得丟人的很。
角猛地搐了一下,看著重舟馬上要飛奔出去找人了,便弱弱的舉起了手,從人群中了出來。
“我在這裏。”紀晚榕微微提高了音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隨後又是開口。
“皇後不承認有人皮麵一事,那我便能拿出證據,當場證明。”
紀晚榕說著,又從空間召喚出來了特意調配的還原劑,到了重舟的手上。
重舟親眼見過基地中殘酷的場景,心中也是含著恨意,於是他接過還原劑,便急不可耐的往“假皇帝”的邊走去。
“大家可瞧好了,等下是人皮麵掉出來了,就沒有人能再狡辯沒有證據了!”
皇後仍舊是閉著眼眸,心中卻冷笑,不相信,任憑紀晚榕再厲害的醫,也絕不可能破解這人皮麵之法。
重舟說完這話,一左一右的兩個侍衛,便直接將假皇帝的臉抬了起來。
重舟先是手了他臉上的麵,卻發現他的臉是紋不。
“噗嗤”一聲,耳畔傳來皇帝小聲的嘲笑聲,重舟也笑。
他將白瓷瓶中的倒在了手上,隨後又是均勻的抹在了假皇帝的臉上。
奇跡便在此刻發生了,隻見假皇帝臉上的皮突然出現了細碎的裂紋,重舟將手到了那裂紋出現的地方,又是猛地一拉。
隨著一聲慘,一張人皮麵出現在了重舟的手上。
而那位被按在地上、上還穿著龍袍的人,便是突然顯出他的真容。
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在場的人沒有人見過,和皇帝的臉也是沒有毫的關係,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
全場的目都鎖定在他的那張臉上,表就像是看見了鬼。
紀晚榕著眾人的目,回憶起自己在基地裏看見的一切,開口朝著眾人解釋。
“你們知道,這些人皮麵都是用什麽製的嗎?用的全都是子的皮,是要活生生的從子的上剝下來,再用特殊的材料繪製而,才能這樣栩栩如生,和真人本沒有差別。”
“每一張人皮的背後,都是一個子絕而淒厲的哭喊聲。”
紀晚榕說著,緩緩走到了皇後的邊,和皇後對視:“你的基地在洵縣的山頭,不見天日的基地裏共有六層,害者多如牛,數不勝數。”
“除了無數的子被做人皮麵,供你使用之外,還有無數的男子,被你拐來當苦力、當士兵、當傀儡,若是不聽話便直接殺了,鮮和塊溢滿了整個河道。”
“在前半個月裏,我和墨桀城還有石衡,都沒有麵,便是去了這基地,裏麵的所見所聞,猶如人間煉獄,皇後劣跡斑斑,罪行罄竹難書。”
“從前京郊的百姓失蹤案,失蹤了好幾年的害者全部都是被墨鈞楓所殺害,解剖,用作醫學研究,而他們之所以又重新出現,便也是因為這個人皮麵!”
“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有證據,日後便是能呈現在天下人的麵前,任誰看了都無法替皇後申辯。”
紀晚榕這話落地,場麵在一瞬間變得寂靜無比,就連皇後也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猩紅的眼睛的瞪著紀晚榕。
原本想裝的一切都跟自己不知道,一切都跟自己沒有關係。
可當紀晚榕語氣輕飄飄的說出基地被毀四個字的時候,就再也繃不住了。
覺得自己心似乎是有什麽東西一下子塌陷了,整個人也不控製的變得瘋魔了起來。
“紀晚榕,你這個賤人!你竟毀了本宮的基地!你竟把本宮的基地毀了!”
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朝著紀晚榕的方向撲去,似乎要一口將紀晚榕撕咬了。
“是,毀了,那基地無堅不摧,易守難攻。我們將那無盡罪惡,連同著整座山,都直接的炸掉了,坍塌就是在頃刻之間的事。”
馬上就有士兵鉗製住了發瘋的皇後,可紀晚榕接下來的話,讓皇後是更加的瘋狂了。
“不隻是這個假皇帝,那基地裏,還有很多傀儡,意圖冒充京中的大臣。”
紀晚榕說完,皇帝給了底下人一個眼,士兵們便將那些可疑的大臣全都押在了地上,一個個的在他們的臉上塗抹藥水。
除此之外,為了避免有網之魚,就連那些不可疑的大臣,也被要求自己用還原劑洗臉,來證明清白。
就這樣,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一個個的檢驗,被撕下人皮麵後,出來的便是一張張十分陌生的臉。
他們的人皮麵一被撕下來,人就直接被押了出去,甚至是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
現場的畫麵簡直就是目驚心,宋太師心驚跳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卻是態度強的對著士兵開口:“我沒有戴人皮麵!”
士兵本不理會他,直接將還原劑塗上了他的臉,又在他滿是皺紋的老臉上使勁了幾下。
宋太師心中含著恨,但是還是暫時忍了下來,他等待了幾息之後,才冷笑了一聲,“現在呢?你看清了嗎?本的臉上到底有沒有人皮麵?”
“本要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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