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穿薄荷的吊帶,小蒼蘭香水。”
收到程京宴發來的“點單”微信,林與角輕微一扯。
習以為常地走進浴室洗澡,然后到帽間,從好幾排連標簽都沒有拆掉的服里,找到了一條薄荷綠的子換上。
高挑,材好,擺帶著亮片,在頂燈照下,全鏡前容貌艷的人好似整個人都在發著。
林與又畫了一個整妝,有點兒小心機地在眼角點了一顆淚痣,最后拿起香水,對著半空噴了一下,再走進去,讓香水灑遍自己全。
大門剛好在這時候傳來輸碼的聲音。
知道是程京宴來了。
揚起笑臉,剛要轉,男人就快速從背后走上來,直接將推到沙發上。
林與摔趴在沙發上,聞到一酒味……他喝酒了?
這個男人一旦喝酒,就會變得格外野蠻,林與預不好,剛要起來:“程京宴……”
程京宴按住的后頸,他的力氣很大,林與本起不來,下一秒,擺也被了起來,林與掙扎:“……程京宴,你不要……啊!”
他冷聲:“安分點。”
一手按住的后頸讓起不來,一手箍著的腰讓不了,男人毫不憐惜,林與疼到窒息,腦子嗡嗡的。
他在的背上,用和剛才完全不同的溫語調喊,“枝枝……”
林與僵了一下,而后冷笑出聲,眼眶也急劇地紅起來。
枝枝?
許枝梨嘛。
滬城程家三爺的白月朱砂痣。
林與就是因為背影像才能他的眼,他每次來找,都要穿“許枝梨風格”的服,都要用背后的姿勢。
畫什麼妝呢,他又不在乎的臉!
沙發很大,做完還能躺著休息,林與在他的臂彎里,程京宴順了順的頭發,流出了一點溫。
林與已經懶得去想,是因為他爽了心也好了,還是因為還沒清醒過來。
他拿起遙控,開了客廳的大燈,這才發現,林與染了發。
原來是一頭黑發,現在是板栗紅,的皮白,什麼都駕馭得了,但問題是,染了發就不像他的白月了。
程京宴明顯不高興了,他嗓音本就偏冷,現在更是邦邦的:“頭發。”
林與坐了起來,撥了撥頭發,故意問:“嗯?好看嗎?昨天剛做的。”
程京宴三個字:“改回來。”
“為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
林與笑笑:“當初說,我的背影像,又沒說我別的地方也要像,宴總給的錢買的是背影,這些年我好好的控制材,沒讓背影變形,但頭發,是另外的價錢。”
貪得無厭。
程京宴對這個人的印象真沒錯,他沒表:“你開價。”
“不好意思哦,這個我不賣。”林與虛假地彎了一下,不看他冷了的眼睛,直接掉上的薄荷長,腳踩過去,自己去浴室清洗。
看著浴室鏡里的自己,妝被枕頭蹭花了,點的淚痣也被眼淚暈染了,狼狽又可憐。
是可憐的,喜歡他,而他自始至終都只是把當替代品。
林與想說也沒什麼大不了,本來就是收錢辦事兒,這對來說只是一份職業,可眼淚還是沒出息地掉下來。
啊……
就是自討苦吃,他給過一點溫,就跟飛蛾撲火似的,不顧一切的把自己的所有都投向他。
可惜人家,本不在乎。
好友在這個時候給打電話:“,我出差路過滬城,晚上一起吃飯?要不就得下次了,我今晚的飛機走。”
“還是下次吧。”
“你哭了?”聽出的聲音不太對,“程京宴去找你了?”
林與默認,用手接了水潑向自己的臉。
好友著火氣:“程京宴到底什麼品味?你比許枝梨漂亮一百倍,有你這種朋友他做夢都得樂醒,再說了,當年要不是因為許枝梨,你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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