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做了皇後之後有些懶惰,隻管,但是現下活潑好,該會更願意郎君千依百順,由著欺負的快樂。
他恬靜地看著,卸去新婦妝容,依舊麗,握住的手:“音音原先不是總氣我不解風,今夜你置,我可沒有還手之力。”
萬福在外麵等候,本來屋還有男言笑的聲音,但是後來卻又有些奇怪地平靜下去了,他想著或許兩位主子太累,來不及傳水拭,但是不過是過了半炷香的時辰,忽然傳來殿下似乎有些抑的呼吸,皇子妃倒是沒什麽靜。
“三郎這樣做什麽,是我伺候得不好,可我覺得你喜歡的呀。”
鄭玉磬起喚人進來,拿了巾帕洗漱,了自己心口,欺負了一陣,郎君沒有半分反駁,反倒是覺出來一點樂趣。
想了想,其實三郎在夫妻之事上也算得是第一次呢,說真的,也未必能比強多,與其擔心他來傷到自己,倒不如……
“是,音音服侍得極好,”他目湛湛,呼吸卻急促了許多,打量著單純的容,並不知道狡黠之下有多壞心思,“你要如何?”
那酒幾乎完全醒了,他心生搖曳,卻又想到怕疼,若是盡早合房,稍等一會兒困倦下來斷然不肯如此伺候他的,心裏飛速多了些計較。
“那三郎求一求我,
求得我高興了,我再繼續服侍你好不好?”
鄭玉磬瞥了一眼他,不覺莞爾,知道他就算平日裏大男子一些,在麵前裝模作樣的,這時候也忍不得了,那副嚴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冰冰麵孔早就消失不見。
久居旁人屋簷下,有人真心待,雖說旁人大多希可以多在閨中待些歲月,卻一直是盼早日婚,有一個自己能夠當家做主的地方,現在真的婚,覺得除了有一片自己當家作主的宅,的郎不僅僅是變作夫君,似乎也變了許多。
終於通達理些,雖然偶爾嚴正,不改他的倔脾氣,但卻更令人喜歡了。
“音音要我求你些什麽?”
蕭明稷麵上滿是急切,但是想到這時候最是好騙,正要說幾句好話,低聲下氣地煩請勞累,卻聽道。
“求我過來一點呀,”鄭玉磬說完,自己靈活挪遠了些,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聲抱怨道:“哥哥,三郎,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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