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蛋糕啊?”溫言看著桌子上的蛋糕,不像蛋糕師的水平,做的不算太完。
有個大膽的想法,這是江宴禮做的。
溫言歪頭打量著江宴禮。
江宴禮輕咳一聲,淡淡道:“我做的。”
溫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猜就是。”
“你都做會做蛋糕了,以后有空你都做給過我吃,好不好?”溫言期待的小眼神看著江宴禮。
男人倒是傲起來了:“點好聽的,我可以滿足你。”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溫言毫不吝嗇了好幾遍。
江宴禮那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行,只要你想吃,隨時給你做。”
溫言還獎勵似的在江宴禮的上吻了一下。
蛋糕切開,溫言嘗了一口,雖然賣相不怎樣,但是口很好,而且是最的可麗家的。
“江宴禮,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口頭上的謝謝,我可不接。”
溫言就知道,這滿腦子蟲的人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于是,溫言吃著小蛋糕,拉著江宴禮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看著電影。
溫言窩在江宴禮的懷里看著電影吃著蛋糕,含糊不清的問道:“我們以后都住這里嗎?”
“你想住哪里都可以。”
兩個人的姿勢,男人坐在地毯上,靠在沙發邊緣,溫言則坐在他的前面,背靠他的膛,男人將溫言小的軀圈在懷里,兩個人的型差展現的淋漓盡致。
雖然溫言一米六七,但是江宴禮一米八五,寬肩窄腰,溫言在他面前小可人。
“這邊好像離老宅有點遠,去看不太方便,而且離市區也遠。”溫言環顧了一眼四周,但是這里真的好漂亮。
“那周末過來住,正好我周末不用去公司。”江宴禮了溫言的秀發,小姑娘善解人意,微。
“嗯,等我畢了業我要開個小店,做我自己的服裝品牌,為富婆!”溫言吃了一口蛋糕,愜意的靠在他的懷里想著自己以后賺大錢富婆的樣子。
江宴禮輕笑:“你現在就是富婆,我們已經結婚,我的都是你的。”
“不要,我要靠自己為富婆。”溫言哼哼了兩聲。
“好,有需要盡管使喚你老公。”江宴禮
“我老公是誰?”溫言了上沾染的油。
江宴禮氣笑了,直接放倒溫言讓躺在他的大上,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住的臉就吻了上去:“甜。”
“唔……你放開我……”溫言手中還拿著蛋糕,這要是掉地上,不僅弄臟了地毯,還可惜。
江宴禮將溫言手中的蛋糕放到了桌子上,從沙發上將禮盒拿了下來,嗓音暗啞道:“去換上。”
“什麼呀?”溫言起,好奇的打開了蓋子。
里面赫然躺著一件黑白服,溫言沒多想直接就拎出來了。
這……
溫言一整個呆住了,良久才反應過來,看向了江宴禮,只見男人一臉若無其事的也看著。
這仆裝,重要的部位堪堪遮住,不重要的部位遮的嚴嚴實實。
“江宴禮,你好變態。”溫言不可思議的看著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的男人。
江宴禮打量服和溫言,淡淡道:“很適合你。”
“我不穿,你好啊!”溫言角落不穿。
二十分鐘后。
溫言穿著仆裝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拉了拉超短的擺,那小臉上紅撲撲的,更多是不愿,站在江宴禮面前。
江宴禮眸暗了暗,看著溫言凹凸有致的材,不有些把持不住,他抱起溫言就將在了沙發上:“言言,今天不戴,嗯?”
溫言愣了一瞬,這男人真是一天不發都不行,這麼骨的話都能面不改的說出來。
的臉更紅了,害的推了他一下:“不要臉。”
“對自己老婆要臉,豈不是沒吃了?”江宴禮眼神染,說著親吻著溫言的脖頸。
“回答我,行不行?”男人著的臉,語氣兇的。
溫言嘟著紅,又又的點了點頭。
得到的應允,江宴禮迫不及待的吻便落了下來。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
——
從酒店離開傅景州和唐都一句話也不說。
從那次吵了架以后,他們一句話沒說過,一條信息沒發過,更別說打電話了。
唐每天忙碌完茶店的活就去醫院照顧唐文婷,日復一日,也不住景苑了,要麼在醫院將就一晚,要麼回自己家。
準備放棄了,唐一個普通人,沒有傅景州幫忙,斗不過夏海,也沒辦法讓他到應有的懲罰。
看著悉的道路,唐不知道該不該跟他回公寓,兩個人現在就如同陌生人,覺得還是自己住酒店比較好。
唐手指織,猶猶豫豫好一會才開口:“那個,你要不把我放在這吧。”
傅景州充耳不聞,靠在真皮座背上閉目養神。
他不語,也沒讓司機停車,唐最終也沒在說出口。
到了公寓,本想不下車,就讓司機再把拉走,結果傅景州靠近推開了這邊的車門,冷聲道:“下車。”
唐沒,直到看到傅景州越來越沉的臉時,才慌忙下了車,傅景州也從這邊跟著下來。
隨后男人扔下兩個字,大步流星走在前面:“跟上。”
“我可以去住酒店的。”唐站在原地,聲音不大不小,莫名就是害怕。
果然,前面沒走兩步的男人停了下來,單是背影,看上去都如此不耐煩。
唐低頭,結果瞬間騰空,下意識抱了那個救命稻草,驚魂未定的抓著傅景州的服。
到了門口,男人低沉的嗓音幽幽的響起:“碼沒換。”
唐頓了一下,輸了碼打開門,傅景州抱著進去后才放下來。
這里有一段時間沒住了,家上蓋著一層白布防塵。
傅景州將防塵布揭了下來,洗了手想去冰箱拿點喝的,打開后才看到里面空空如也。
他皺了皺眉,砰的一聲又關上了冰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