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微被人下了毒,毒啞了嗓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結果人卻在自己面前死了。
這事放誰上,都讓人無法接。
這一刻,眼底的恨意灼灼。
如果能說話,程知微一定要好好的問問周霖,他到底要怎麼樣,為了白珠珠,他甚至連殺人都愿意去做嗎?
賀野打了電話報警。
二十分鐘后,警察局。
程知微坐在椅子上,章書躬站在旁邊,“夫人,我和小周總也是剛到那里,那人為什麼忽然跳樓,我們也不知道。”
潛意思就是讓程知微不要借這個機會把罪名安在周霖頭上。
賀野沒好氣的道“你們小周總無辜,可知道這是唯一一個可以查出知微中毒幕后主使是誰的線索,當然我想你們都知道那人是誰,就是包庇。”
想想,他都覺得虧得慌,更何況是程知微這個當事人。
章書姿態放得更低了,“小周總之所以去那里,也是因為查到了那人,想要去問清楚的,小周總也是想幫夫人。”
這話聽著真的很假。
“周霖這麼沒用的嗎?還要親自去那里查證?”賀野嘲諷的道。
程知微靜靜地坐著,這時候,安靜得有些異常。
找到了那個人,就能找到下毒的背后主使是白珠珠,可是周霖先一步下手為強,把唯一一個威脅到白珠珠的人解決了,全方位的保護了白珠珠。
一個替,在他這里卻跟個寶貝一樣。
而這個妻子,便是可以隨意欺凌的對象。
程知微眼眶發酸,明明想流淚,卻又不出一滴眼淚來,呆呆的坐著,許甜還在警察局關著,賀野的工作室也岌岌可危,卻只能沒
用的坐在這里。
如今甚至連話都說不了了。
想到許甜,程知微憤怒的緒忽然就冷靜下來,腦海里考慮得更多的是現實。
“知微。”林玉腳步匆匆的走進來,心疼的抱住程知微,到一片冰涼,“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八月末,高溫的天氣,這里雖然開了空調,溫度卻也不是太低。
程知微的手卻如寒冰一樣,沒有一溫度。
不說話,長發散在臉頰邊上,目看著地面,呆滯得像是木偶娃娃。
林玉的頭發,目嚴厲的看向章書,“到底是怎麼回事?”
章書把事從頭到尾說了,“為什麼跳樓,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和小周總是去了家,可也只是問了幾句。”
“大晚上的,你們去家里做什麼?”林玉嚴肅的問。
章書沉默了下,看了眼程知微。
“說。”林玉發了火,都這時候了還遮遮掩掩,是覺得好敷衍嗎。
章書道“是小周總讓我查夫人被人下毒的事,查到了那個人,我和小周總才去的。”
“下毒?”林玉睜大了眼睛,一直以為程知微的嗓子忽然出問題,是因為生病,可沒想到是下毒。
章書苦著臉道“總之,小周總只是去問了些問題,之后我們就離開了,至于那人為什麼忽然跳樓,我們真的不知道。”
“知微,你怎麼又瞞著我。”林玉心疼死了,又想到周霖親自去找那個人,估計是和白珠珠有關,頓時臉沉了下來。
“是不是白珠珠做的?”直截了當的問。
“那人只說給了夫人一杯水,但是不承認自己下毒。”章書可不敢說白珠珠就是兇手。
不過那個人確實是那樣說的,他沒有撒謊。
就在這時,忽然有個男人沖進來,服散著,眼睛紅腫,形容憔悴,大喊大起來“就是那個周霖,是他死了我的妻子,你們一定要抓住那個殺人兇手。”
章書怒斥,“沒有證據的事,你別胡說。”
那男人左看右看,忽然就指著程知微道“看見了,可以作證,就是那個姓周的死我妻子。”
所有人都看向程知微。
程知微皺眉,目清冷。
那人撲通跪在地上,被兩個警察拉了起來,他悲痛的哭訴,“有人告訴我,我妻子跳樓的時候,這位小姐剛好就在門口,而且打聽了我妻子的事,一定知道些什麼,肯定知道,你們問啊。”
生生著程知微做選擇。
“我們只是走到了你家大門口,為什麼跳樓,是被人的還是了刺激,我們不知道。”賀野皺眉看著那個男人,“你家里沒有監控嗎?”
男人癱坐在椅子上,“我們家可沒錢買那種高科技的東西。”
他捂著臉嗚嗚的哭,“早知道有這種慘事,不管花多錢,我都該整一個的,我的小蘭。”
這時候,周霖問完話
出來了,面無表,郁的很。
男人再次緒激起來,如果不是警察拉著,他要去和周霖拼命,“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林玉站起來問“怎麼樣?”
“先回家,等他們調查。”周霖道,目微偏看了眼程知微,看著蒼白的臉,眉頭了。
男人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掙了警察的控制,這次,他卻沒有沖向周霖,反而是撲通跪在程知微面前。
“這位小姐,我求求你,你就說出實吧,幫我作證抓住這個殺人兇手,我下半輩子當牛做馬一定會報答你的。”
程知微還是沒反應,只是呆呆的坐著。
“知微,我們走。”林玉把程知微扶了起來,程知微乖乖的跟著走了。
男人還想追上去,被警察拉住。
周霖凌厲的眼神在他上掛了一遍,這才轉離開。
回到璀璨天城,已經是凌晨三點,林玉讓程知微去休息,自己揪了周霖去臺,“到底怎麼回事?”
“有人搞鬼。”周霖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被人在背后了一把,他心很不好。
林玉反應過來,“你的意思,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的?要不要,給你爸說一聲?”
紅的煙頭被摁滅在煙灰缸里,周霖的神在昏暗模糊的線里,冷靜得宛如局外人。
“不用。”低低的兩個字,顯然他已經對目前這件事有了些許的掌控。
林玉又提起程知微的事,“知微的嗓子,是不是白珠珠做的?”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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