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熹微,顧輕北醒來時林梔還在睡夢中。看著脖間和鎖骨的紅痕,以及在外的手臂上的青紫印記,他不覺心疼萬分。
雖說他昨晚已經足夠溫耐心了,但小孩畢竟是初次經曆這種事,偶爾幾次他沒控製好還是不小心傷到了。
他本想親親,卻又怕把吵醒,隻能麵對麵看著,手指輕輕了的臉頰。小孩長得真好看,濃纖長的睫,秀的鼻梁和嫣紅的,即便此刻眼睛閉著,也不難想象出長睫下的那雙桃花眼是怎樣的流瀲灩。
長達一個小時的凝視,他幾乎沒有換過其他作,直到林梔有了醒來的舉,他才把輕輕攬進懷裏,溫地親了親的角:“醒了?”
林梔剛醒來,便瞬間被拉進了一個懷抱裏,悉的溫和聲音,的覺也隨之被喚醒,幾乎是一瞬間就讓回想起了昨晚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他抱著,吻著,仿佛不知疲倦般將一次次地帶了那個陌生而又歡愉的境地,兩人共沉淪。
食髓知味,甘之如飴。
但畢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除了心理上本能地有些害怕外,此時上的印記也證實了的不適。
林梔略微抬了一下胳膊,右臂青紫的部分剛好撞在床頭的圍欄,疼得眉頭一皺,悶哼一聲。
“怎麽了?沒事吧?讓我看下。”顧輕北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著急,垂眸看了看剛才被到的地方,眼神瞬間黯淡了幾分,本就一直存在的愧疚瞬間又被挑起了起來,“怪我,都怪我,怪我沒控製住,怪我不知輕重。小孩,你打我吧。”
說著,竟然真的抓了林梔的手腕往他臉上打去。
林梔自然是不會同意,本來就沒有多疼,剛才的那一下隻是因為太突然了,驚嚇大過疼痛。
再說,又不是不喜歡。
收回手,聲音溫,小聲道:“我不疼,我不怪你,而且,我……我也……沒有不喜歡。”
畢竟是涉及到這種事的話,林梔總是不能說的那麽自然,以至於到最後,的聲音幾乎就快要被吞進嗓子裏了。
可周圍萬籟俱寂,顧輕北此時的全部注意力又都在上,哪怕的聲音再低,也全部一字不落地落進了他的耳朵裏。
說沒有不喜歡?
那就是喜歡?!
顧輕北其實說不太清楚他此時的心,激?欣喜?幸福?亦或是滿足?每一種都有,但每一種又都不足以全部形容。
他的心髒跳得震天響,有些抖,眼神裏也滿是,不知道該怎麽說,那就做出來。
他俯銜住林梔的瓣,轉轉反側,親吻間有些口齒不清:“你喜歡,那我們就繼續。”
林梔一開始還能配合他幾下,後麵覺到他的變化後,就有些躲閃了。扭頭躲開他的吻,但顧輕北卻似乎沒明白的意圖,依舊追了過來。
“等一下,”林梔推他,氣息有些不穩,“我是沒說不喜歡,可昨天不是才有過,這種事不好太頻繁吧。況且,我的也不了。”
說話間,顧輕北離開了幾分,一垂眸就能看見脖子上的紅痕,他的心緒立馬就收了幾分。
他覺自己像個變態……
明明剛才還在心疼小孩,還下定決定不能再傷到,不過才過了幾分鍾,也就是說了一句話而已,瞬間便將他的理智澆滅……
攏了攏心思,他吻了吻林梔的眼睛:“好,我們來日方長。”
兩人在酒店吃完早餐後,顧輕北便帶著林梔出了門,畢竟,他們來這裏也不是隻為了看極而已。
顧輕北先帶去了商場,各種奢侈品和紀念品隨挑。林梔對這些其實不怎麽興趣,但顧輕北哄說,可以給的朋友帶禮回去,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也就同他去了。
有夏夕月的,秦溪的,顧叔叔的,還有公司裏其他同事的,最後林梔還給盛朗星挑了一件禮。可在提到盛朗星這個名字時,明顯察覺到顧輕北的神變了一下,雖然隻是一秒鍾的事,但林梔還是捕捉到了。
“怎麽了,你不喜歡我提他的名字嗎?那我以後在你麵前就不提了。”林梔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眼睫低垂了幾分,連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高興。
這個樣子,立馬就讓顧輕北的心狠狠地揪作一團。
他抓起還被他握著的手心吻了吻,語氣是見的鄭重其事:“小孩,我沒有不高興。你記著,在我麵前你永遠都不用小心翼翼,想說什麽就說,想做什麽就做,跟隨你的心,你快樂,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剛才是我不好,我沒有控製好緒,但我那絕對不是不高興,而是有些嫉妒。”顧輕北坦白地十分徹底,“你認識他比認識我早,你們又是一個大學畢業的,你還教過他英語……這些,都是我不曾經曆過的。說實話,我有些嫉妒。但我知道,你對他沒有其他的意思,就像我對之前那些人一樣。我們每個人的生命裏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些我們能改變,有些不能。類似這樣的人,說不定以後還會出現,即便到了那個時候,我也不會幹涉你,我完全尊重和相信你。”
說了這麽多,他似乎還是覺得不夠,末尾又補了一句:“再說,你是我的,對不對?隻要我們兩個明白彼此的心意,最終的目的地一樣,即便在旅途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其他的風景,又有什麽關係呢?”
“是,我你。”林梔見他稍顯較真的模樣,眉眼彎彎,回吻了下他的角,“你真好。”
林梔這是真心話,他寵,教,還給自由。
顧輕北:“不,是你好。”
顧輕北這句也是真心話。一個默默喜歡了他十幾年的姑娘,他上了,便再不舍得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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