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時後,徐之窈一行人下了火車,金夫人早已等在火車站。南都的氣候常年溫暖潤,剛下火車,徐之窈就到了這暖風。雖說現在已冬,但南都的氣候依舊宜人。
徐之窈深呼吸一口氣,連空氣中都彌漫著花香,笑了出來:“二叔,我聞到了水仙和瓊花的香氣。”
南都到都是水仙和瓊花,霍嘉廷笑著牽著小姑娘的手:“南都的水仙和瓊花最是有名,待會兒帶你去吃頓瓊花宴可好。”
徐之窈顯然很興趣:“瓊華宴?瓊花菜嗎?”
霍嘉廷點了點頭:“等會兒我一個朋友來接我們。”
金宇塵看到了自家母親,在不遠站著,比起上次見到,他到自家母親有些憔悴。他強迫自己笑了出來,對著同伴說道:“我看到母親了,我先走了,等你們安頓好了,我請你們吃飯,好好逛逛這南都城。”
“一言為定,我們可都等著呢!”沈放調侃道。
這時,一名年輕男子風塵仆仆地跑了過來,看到霍嘉廷和沈放一行人,一臉笑意:“你們可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們好久了。”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你都沒怎麽變化,還是那樣......那樣可。”沈放調侃著,順勢摟住男人的肩膀:“這麽久不見了,待會兒可要好好喝一杯。”
男人看著霍嘉廷,調侃道:“霍首長這次是來度假還是公幹,我這招待等級可不一樣呢!”
“和我的未婚妻來度假的,所以你準備了怎樣的招待等級。”霍嘉廷說道。
男人看了一眼徐之窈,眼前的小姑娘明豔人,好看的,就是看著年齡有點小,自己這個老同學有老牛吃草的嫌疑。
“你好,我徐之窈,是這位霍首長的未婚妻。”徐之窈主打招呼。
男子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麵對還是有些張的:“你好,我鄭忻,是這位霍首長在軍校的同學。”
“好了,我們先去酒店安頓好,杵在這車站噓寒問暖幹嘛。”沈放打斷道,他牽著朝的手率先離開:“我先帶我老婆回酒店了。”
“你小子都有老婆了?這上天可真是不長眼睛,怎麽到我這兒還是孤家寡人呢!”鄭忻嘟囔道。
徐之窈掩笑了出來,這個鄭忻真好笑,果然適合用可這個詞。
看著這兩人打打鬧鬧的樣子,朝無奈扶額,果然男人至死是年,這句話可真是不假。
霍嘉廷角出愉快的笑容,這兩人還像年時一樣,這麽多年過去,曾經的鮮怒馬年郎,現如今的他們早已不知不覺到了而立之年......
吵鬧了一陣,鄭忻載著他們一行人前往了酒店。
南都鄭家是僅次於金家的南都名門,為長子嫡孫的鄭忻,當初頑劣不堪,鄭父無奈將他送進了軍校曆練,在軍校的時候,遇到了霍嘉廷和沈放兩人,了莫逆之。後來他從軍校畢業之後,就回了南都繼承了家業,這次霍嘉廷一行人住的酒店就是鄭家的產業。
鄭忻將好友安頓在了自家酒店的度假別墅裏,別墅裏有專門的管家和傭,他為了陪好久未見的老友,也住到了這個別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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