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南都分部,沈放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一臉的嫌棄,他連寒暄都不想去做,朝倚靠在牆上,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就像在看個死人。
“我們開門見山吧,林副廳長,把你請來這兒,自然是有足夠的證據,這些年,你充當金衡的保護傘,早已預料到現在的結局。”
林升是南都公安廳的副廳長,年輕時候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隻可惜在南都場浸多年,早已沒了當初的信仰和堅持。當國安的人過來省廳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再也不能獨善其,自己終究是走了這條不能回頭的路。
“金衡這些年來,對那些孩子所犯的罪孽,罄竹難書,林副廳長,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一個贖罪的機會。”沈放淡淡開口。
林升苦一笑:“我和金衡相識與十年前,那個時候,我剛調來南都省廳,他為了籠絡我,給我送錢送人,漸漸地我迷失了自己,失去了人民公仆的底線。這些年來,為他保駕護航,造了這麽多孽,我很後悔,當初若是自己足夠堅定,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這個結局了。”
“你的後悔毫無價值,這十年來,被金衡禍害的孩子,他們又該找誰去要公道。”朝冷冷地說著。
“林升,你也為人父,你捫心自問,若那些孩子中有你的孩子呢?你還能如此輕鬆地說出抱歉嗎?你的抱歉毫無誠意。”沈放嘲諷道。
林升捂住臉,沈放看著他,繼續說道:“除了那些孩子,金衡的遠洋貿易公司還在進行毒品的買賣,這事你知道嗎?”
“我勸過他,可是他不聽我的。”林升很是後悔:“可是最終我也經不住這巨大的利益,了他的幫兇。”
沈放一點都不可憐他,沒能堅持住底線的人民公仆他見多了,早已經麻木。他淡淡開口:“海關那邊還有什麽人是他的保護傘?”海關那兒若是沒人幫他,他不相信金衡能做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海關的王浩副長,邊防的楊瑞校,如果你們需要的名單,我可以寫出來。”林升繼續說道:“我想戴罪立功,爭取寬大理。”
“我會向上麵反映,至於能不能給你戴罪立功,要看上麵的意思。”沈放說道。
林升無奈,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朝看著他,一臉諷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販賣人口再加上一個販毒,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都該死。”
“我會讓人過來,你配合我的同事將名單列出來。”沈放說完和朝走出了門外。
走出審訊室的時候,朝臉難看:“這些人腦滿腸,好日子過久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剛才林升說的那個楊瑞,可以和趙謹談談。”沈放說道。
“趙謹自從前年來到南都之後,一直和這個楊瑞不對付,這事還得借力打力,讓趙謹出麵,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朝說道。
“二哥會去找趙謹的,他和趙謹可是老相識了。”沈放意味深長地笑了出來。
“裏麵那位我真想弄死他,一個連人都算不上的東西,還自稱什麽人民公仆,著民脂民膏,還要來禍害人民,讓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朝恨恨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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