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聞知意此刻的樣子,聞祁到底還是松了口,拿過手機撥通了傅嶼白的電話,簡單把事說了一下。
整個過程聞知意都屏息張地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響。
在聽到傅嶼白應聲的那一刻,繃的一神經這才跟著松了下來。
傅嶼白都愿意過問了,林梔應該就不會有事了吧?
其實很清楚自己能力有限,就算今天跑出去了也不一定能幫上林梔什麼忙,只是為了圖個心安罷了。
但是傅嶼白手了就不一樣了。
只要他想,就一定可以把林梔平安地帶回來。
這麼想著,聞知意繃的神經才跟著松了下來。
看著聞祁掛斷了電話看過來,聞知意想到自己剛剛對他的態度,不免有些后怕,趕忙垂低了頭低聲道謝。
話音剛落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拽著向著房間走去。
想到今天所有人都在老宅,而且很快就會有傭人上來請他們下去,聞知意張得渾發,低聲哀求道,“不要聞祁,不要好不好?”
“張嬸很快就要上來了,會被人發現的,聞祁……”
聞知意的聲音已經帶起了明顯的哭腔了,但是眼前的人卻沒有半分要放過的意思,只依舊沉著步子將拉扯到了房門口。
“現在知道怕了?聞知意,你早干嘛去了?”
聞祁說著,跟著走進了房,一腳踢上了后的門。
林梔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的。
醒來的一瞬間頭就疼得幾乎要炸裂了一般。
手一把捂住了腦袋,林梔強忍著頭部撕裂一般的痛意,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周圍的況。
房很是昏暗,還混雜著一難聞的劣質香水氣息,頭頂的彩燈微微閃爍著,營造出了一種低廉的曖昧。
林梔眉心狠狠蹙了起來,撐著子坐了起來才總算看清楚了自己的地方。
看上去像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娛樂會所,而應該在其中的一個包間。
腦中鈍鈍地痛著,想到自己是被人從家里擄出來的,又被帶到了這種地方,林梔后背瞬間冷汗涔涔。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但是林梔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能自救的話,等著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頭還疼得厲害,林梔形搖晃艱難地向著包間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響。
“知道了,您就放心吧,我們哥幾個一定會按照您吩咐地好好關照的。”
“,您放心,一定會拍出放浪不堪的樣子的。”
“我剛剛就給喂了那個藥了,估著時間藥效應該也快發作了,等藥效發作了之后,您想讓不浪都不行,估計我們兄弟幾個都喂不飽。”
“你就放心吧,包間里我們都裝了攝像頭了,保證拍出您想要的效果……”
門口一個猥瑣的男聲不斷地傳到耳中,林梔心中大駭,額角不斷有冷汗滲了出來。
那人的聲音聽著很近很近,應該是就守在了包間門口。
聽著他話里的意思,林梔眼底滿是無助和慌。
他們是故意給下了藥,想要拍放浪不堪的模樣來證實網上的說辭嗎?
心中幾乎已經猜到了是誰指使他們做的了,但是現在,就算知道了也沒有用。
如果自己真的被拍了那樣的視頻,等清醒以后哪怕去報警,去告簡依彤也不一定就會有用。
沒有一丁點的證據,這一切說到底也只是的猜想罷了。
在意識到自己境的那一刻,林梔是真的張到渾發冷,整個人僵立在原地,好一會才強迫著自己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周圍。
可是在看清楚包間的環境之后,心中的絕卻越發明顯了幾分。
老舊的包間是不帶衛生間的。
除了那扇被守住的門之外,就連一個窗戶都沒有。
而包間里除了眼前那張破舊老土的長沙發和面前的茶幾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連躲都沒地方躲。
心口逐漸有煩躁的熱意開始虛浮上來,再加上聽著外面的人好像快要打完電話了,林梔嚇得臉慘白一片,下意識地連連后退。
下一瞬包間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喲,醒了啊。”那人掃了一眼林梔,角勾起了一油膩的笑意,一步步向著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你站在那里,我們好好談談。”林梔能覺到自己的異樣,狠狠心咬破了自己,帶著幾分嘶喊出聲道。
“你剛剛打的那通電話
,我聽到了,我知道你們也是圖錢,給你們多錢,我一樣給你們,我還可以多給一點,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保證,保證給你們……”
“你們白拿一筆錢,總好過犯罪是不是,不然,不然等我出去了,我肯定會告你們,到時候你們拿得到錢也不一定有機會花……”
林梔口中已經一片腥味了,但是還是用力地咬著自己上的傷口,不敢讓有自己有一一毫的迷糊。
可是這番話出口,眼前的人卻跟著嗤笑了出來。
“就你?林大小姐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一個拖油瓶而已,你能拿出這麼多錢?你把老子當傻子耍?”
那人說著,臉上逐漸泛起嘲笑,眼底的笑容更是越發猥瑣了幾分。
“再說像你這樣的尤,我們哥幾個可不是一直有機會品嘗的,你說我們憑什麼放棄這種好事?”
“至于我們能不能花到那筆錢就不勞煩林小姐心了,我們既然能做這樣的事就自然能擺平這件事,林大小姐昨天不是才剛找過男模嗎,今天又找了我們哥幾個出來玩,也不過分,不是嗎?”
“后來價格沒談攏,林小姐翻臉不認人還要去報警,這種事說出去,我們哥幾個沒皮沒臉的無所謂,只不知道你那個未婚夫會怎麼看你了。”
那人這麼說著,看著林梔眼底的恐懼,輕笑著開口道,“要我說你就乖乖地陪哥幾個好好玩一玩,反正躲不掉了,也沒必要多那皮之苦是不是?”
這麼說著,那人也沒了跟林梔廢話的耐心,上前一把摟住了林梔的腰就要把往沙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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