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舌尖卷住時,殷哼出聲,腦仁兒都快要炸開,只能更用力地抱他。
費疑舟懶漫地吃著,玩兒似的,薄潤的皮開合,呼出的氣息,每一次都在上激起陣陣栗。
指腹薄繭刮過柚,費疑舟克制而平淡地說:“今天開了一天的會,知道我開會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嗎?”
殷哪里還有辦法回答他的話。兩只纖細的手腕被反剪到背后,兩頰紅,眼角沁出淚水,子被迫往前,幾乎是將自己送了他口中。
“你送了我最珍貴的禮,我以幫扶蘭夏作為還禮。”費疑舟吻住,“我在想你會不會對此到滿意。”
“我滿意,也真的很謝你……”殷聲音出口完全不穩,幾乎是哭著輕喊,“但是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放開我,先去洗澡。”
費疑舟聞聲,作頓住,思考兩秒后略微頷首,說:“好。”
然而沒等殷心里松口氣,又聽他懶漫自若地續道:“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
“我要你幫我洗。”
殷:“……”
第69章 Chapter 69
*
殷和費疑舟已經相過一段時日, 當然知道大爺打著什麼壞主意,說是要幫他洗澡,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又不是小孩子, 洗個澡還要人幫, 來。”一面心慌意一面窘迫,手腕下勁用力地掙,試圖逃開。
然而下一瞬,便覺子一輕,竟被費疑舟一把給打橫抱起來。
進了浴室, 局面便完全失控。
沖刷如注的水流下,他吻著捻著,溫似水,低沉微啞的嗓音纏繞在耳畔, 仿佛帶有蠱人心的魔力。迷迷糊糊目眩神迷, 被他哄著哄著便抬起纖白的手, 替他去了襯, 解開了皮帶。
最后的結果, 大公子澡沒怎麼好好洗, 倒是和懷里漉漉的小娃做了個天昏地暗。
殷對那晚的記憶不甚清晰, 最深的印象, 就是被他有力地抱穩,子懸空抵在浴室的墻壁上。
眉頭蹙, 渾皮都被蒸淺淡的,攀住他脖頸,小齒咬住他韌修勁的肩, 過模糊淚眼迷離地朝前,目之所及, 正好是一面鏡子。
看見男人背結實地賁張,作蠻橫又狂野,姑娘兩只白的腳丫掛在他臂彎兩側,被強勢沖撞,無助地晃。
開了葷的豺狼食髓知味,完全不知克制與饜足為何,殷后來哭啞了嗓子,在他懷里疲憊至極,半睡半昏地閉上了雙眼,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回到床上,被費疑舟霸道地圈在懷里抱著。
平復半晌,殷才終于恢復了些力氣,抬起雙手啊,到他的耳朵,用力一擰!
費疑舟:“。”
這一擰卯足了力氣,費疑舟始料不及,疼得微蹙眉,一把將撒野的纖細五指攥住,送到邊懲罰地咬了口,盯著,語氣沉得有些危險:“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他眸幽暗,深不見底,殷被他瞧得心里怕怕的,但也知道他不會真跟置氣,故而膽子也愈發大起來,揚起下哼了聲,“當然是你給的。”
這個回答,這副理所當然又驕矜的姿態,著實令費疑舟無言。他沉默了會兒,略微瞇起眼,開始思考,是把摁住了再變著法兒狠狠疼一頓,還是大發慈悲地放一馬。
四目相對,空氣安靜。
幾秒后,大公子視線掃過殷紅腫的瓣、潤的眼眸,還有渾上下曖昧錯的吻痕,深吸了一口氣,再吐出來,將再度蠢蠢的某些念頭給下去。
算了。
這小姑娘實在太,雖發育完全是個嫵的,但到底還是青,與他歡好,總是沒幾下就蜷著可的腳趾頭哭出聲,本承不住他完全放開的需索。
因此費疑舟選擇了不跟殷計較,只是低頭在瓣上輕咬了口,作為報復。
殷痛呼,還手掐他一下,接著便被他拽過去重重吻住。
親了會兒,歪頭躲開,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小口呼吸,懶洋洋地埋怨:“不跟你接吻。親著親著又要出事。”
“那你就乖乖躺好。”費疑舟嗓音沉得發啞,指腹摁在瓣上慢條斯理地碾,“再膩我上待一會兒,恐怕明天你又要下午才醒得過來。”
聽見這話,殷腦子都懵了,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窘織:“什麼我膩在你上,明明是你抱著我不放!”
“嗯,我抱著你不放,我是禽。”費疑舟語調慵懶而散漫,淺吻的耳廓,順著的話往下說,不予反駁。
殷趴他懷里靜默了會兒,眼風往上掃,剛好瞥見留在他左側鎖骨上的小巧草莓印。臉霎時微紅,瓷白細膩的指尖無意識攀高些許,在那粒吻痕上輕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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