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那邊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有沒有順利將名下所有的雇傭兵全都轉移出境。
這些人一旦落風冷冽手中,所做的那些惡事會暴不說,還會失去全部的仰仗。
沒了羽翼,還談何取而代之?到時候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第十次給保鏢打電話,聽筒里傳來的依舊是‘無法接通’。
又給雇傭團其他的高層打,結果一樣,‘無法接通’。
直覺告訴,傭兵團那邊出事了。
或許是風冷冽提前部署,已經先一步控制了的手下。
也有可能是周顧跟溫通過追殺蘇蕓與小孽障的那批雇傭兵,查到了的大本營。
無論是哪一種,對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若那群人都失去了,那就真的連半點翻的機會都沒有了。
怎麼辦?
現在該怎麼辦?
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了數圈后,猛地停下了腳步。
亞瑟薇那賤人是了,但母親還沒有啊。
若是將王拿在手,無論是周顧還是風冷冽,不都得乖乖聽的話?
不聽?
那他們就等著手上沾滿未來丈母娘的鮮吧。
思及此,連忙手撈過扔在案幾上的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杰克,立刻調咱們在王宮所有的勢力。”
短暫的沉默后,那頭有些疑的問:“您是有什麼行麼?”
風冷霜毒一笑。
“我想……”
…
周顧安頓好溫后,親自去了趟北郊。
與蘇湛匯合,兩人淺聊了幾句,然后兵分兩路,開始
朝風冷霜手下的雇傭團進攻。
那群人本就是甕中之鱉,被周顧跟蘇湛的人監視了數日,這一鋒,局面幾乎是呈一邊倒的趨勢。
前來主持大局的保鏢見大事不妙,第一時間聯系風冷霜,這才發現周圍的信號全都被屏蔽了,他們的手機本就打不出去。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拼,傭兵團敗下陣來,兩千多號人全部都被控制。
那些高層想自保,愣是將保鏢給推了出去,說是風大小姐的心腹,職位在他們所有人之上,氣得保鏢差點原地吐。
蘇湛得知這人是風冷霜的保鏢后,心里那沒能抓住風冷霜本人的失落漸漸散去。
既然是心腹,那風冷霜做過的事,應該都知道。
此次來雅典,就是為了調查誰買兇殺蘇蕓的,如今抓住了最重要的活口,他自然要在第一時間進行審問。
地牢。
陣陣腥味蔓延開來,飄散在室的每個角落。
房間中央放著一個十字架,上面綁了一個渾染的人。
耷拉著腦袋,里不斷發出痛苦的嗚咽。
對面,蘇湛靠坐在椅子上,一邊把玩著鐵鉗,一邊開口,“說吧,一個月前是誰下的任務,讓你們派雇傭兵去追殺蘇蕓的?”
保鏢被人潑了一桶水,意識漸漸清醒過來。
艱難抬頭,用著虛的聲音道:“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更不認識什麼蘇蕓。”
“呵。”蘇湛驀地一笑,“還的,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吧,那你也應該明白我的手段有多狠,
人,別我真格,否則你即使不死,也得層皮,再加刮層,我向來熱衷于讓人生不如死的。”
老板打了個寒,做著最后的垂死掙扎,“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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