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則覺得沈棠姿就應該當一輩子的小朋友,無憂無慮,永遠被。
“你怎麽跟我爸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沈棠姿蝶翼般的長睫輕了兩下,笑意粲然,“我十八歲生日當天我爸也說讓我不用長大,當一輩子的小朋友。”
傅彥則眉梢輕揚,邊勾著似是而非的笑,“可能我跟爸心有靈犀。”
沈棠姿被他這話逗得笑出聲,抬眼看著傅彥則一本正經的說胡話,覺得有趣。
“你跟我爸心有靈犀?這事兒我爸知道嘛?”
此時此刻,遠在國外的沈鴻狠狠打了個噴嚏。
……
沈棠姿洗完澡以後捧了電腦上床,忙著整理電影相關資料。
以前臨睡前都是翻拍賣會競品冊子,現如今竟然做起了正事兒。
我的鹹魚公主哪裏去了?
主臥就隻有一個人,傅彥則去了書房,他有一個視頻會議要開。
沈棠姿盯電腦盯得眼睛有些發酸,又有些口,可能是晚飯吃鹹了,旁邊床頭放著一杯張姨送上來的鮮榨橙。
沈棠姿將注意力從電腦上移開,手去拿橙。
一轉頭就注意到橙下麵著一本書,定睛看去,封麵幾個字直接讓紅了臉。
——《助孕姿勢圖冊》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老宅那邊送來的。
沈棠姿眉心蹙一團,自言自語道:“怎麽還有這種書,是正經東西嗎?”
把書從床頭拿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好奇心使然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沈棠姿竟然鬼使神差的翻開了。
翻開第一頁,直接就讓紅了臉,果然不是什麽正經書。
沈棠姿耳朵發燙,被書裏的畫麵激了一下。
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這從哪兒弄來的書,正規渠道能買著嗎?”
翻開第一頁,又忍不住到了第二頁,就這麽一張一張,越看心跳越快,越看上越燙。
書不厚,大概二三十頁的樣子,等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一抬頭就跟傅彥則那雙幽深平靜的深眸對視上。
麵前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個人,嚇得魂飛魄散,直接驚一聲。
“你幹嘛沒靜站我麵前?嚇死我了!”
傅彥則掀了下眼皮,語調波瀾不驚,“是你太投,沒注意到我進來。”
沈棠姿忽地倒吸一口涼氣,立馬把手裏的書合上扔到一邊,心虛到不行。
“誰……誰投了,我可沒看,你別冤枉人。”
長睫瘋狂閃兩下,幹咽了下,開始在傅彥則麵前演起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傅彥則無聲哼笑,眸底劃過一瞬玩味,“嗯,你沒投,全怪書裏長了鉤子,非勾著你不放。”
突然有種做錯事被老師抓包的覺,沈棠姿耳朵紅到滴,剛剛幹嘛手欠非要翻開。
這下好了吧,看十八被傅彥則抓了個正著。
“好看嗎?姿姿。”他問。
沈棠姿聽見他這句話,簡直想找個地兒鑽進去。
“我不知道,剛剛都沒仔細看。”
傅彥則角輕勾,噙著些許散漫不羈的笑,“是嗎?可我怎麽覺得你看得格外迷。”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你有。”
沈棠姿忍不了了,從床上站起來,高直接比他高一個頭,垂眸俯視他,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看了看了看了!我看了又怎樣!我都已經是年人了,不能看嗎?”
理直氣壯道:“再說了,又不是今天才讓人把書送來的,在我沒回來的時候我就不信你沒看!哼!估計比我看得認真多了。”
傅彥則嗬笑了聲,眉宇間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隨意,“真沒興趣。”
沈棠姿聞言不屑,“裝什麽?!!”
“沒看是因為我覺得書裏不一定有我們會做,所以沒必要看。”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麵如常,像極了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沈棠姿聽著都覺得恥,他倒好,莫名說出一子驕傲的意味。
“傅彥則你要點兒臉吧,誰跟你……做個鬼做!!”
傅彥則直接忽視在一旁發瘋,彎腰從床上把書撿起來,隨便翻開一頁。
看到書裏的畫麵,太突然跳了下。
隨後,他把書裏圖文講解直接念了出來。
“為了讓卵順利著床,同房時采用……”
話沒說完,沈棠姿直接手矯健的捂住了他的。
簡直要命了,這種東西他竟然能字正腔圓的讀出來。
“傅彥則!我求你做個人吧!”
真是要命,這男人怎麽沒有半點兒恥心?
他垂眸瞥了眼沈棠姿堵住他的那隻手,懶懶揚眉。
接著,沈棠姿便覺到掌心突然傳來溫熱濡的覺。
像是被什麽東西燙了手一樣,立馬條件反快速收回。
反觀罪魁禍首,他像個沒事人一樣,輕抿薄,似在回味。
沈棠姿又又氣,從他手裏奪下那本書,重重扔在地上。
“誰都不要看,明天就讓張姨把它扔了。”
傅彥則語調波瀾不驚,嗓音沉緩道:“好,咱們確實用不著。”
沈棠姿心裏像是被人塞了隻活蹦跳的兔子,在肺腑裏上躥下跳,一刻不得安寧。
“所以姿姿,今晚想用哪種?”
傅彥則一邊問,一邊彎腰拉開床頭櫃屜,拿了盒避孕套出來。
沈棠姿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勾著細腰跌進了床裏。
“傅彥……”
“則”字被他的吻盡數吞沒。
沈棠姿被迫被迫揚起脖頸與他纏吻,男人握著盈盈一握的腰,大掌極不安分的在上遊走。
沈棠姿漸漸迷失在他的裏,抬手攬上了他的脖子跟他難舍難分。
被吻得難以呼吸,蝶翼般的長睫染上一層水霧,眸靡麗瀲灩,帶著一難以言述的迷離失幀。
傅彥則大掌起的睡探進去,的灼燙了男人的掌心。
沈棠姿到他的力,下意識的悶哼一聲,手胡攀扯他的背。
傅彥則騰出隻手解開襯衫領口,大敞著,前實的線條淩厲張揚,氣十足。
沈棠姿上的吊帶卡在腰際要落不落,搖搖墜。瓷白瑩的在明亮燈下白得發,人失控。
“傅彥則,我沒曬黑。”抓著他勁瘦有力的手臂,替自己正名。
傅彥則眸底深沉,映著如火一般的,毫不避諱打量暴在空氣裏的風。
男人持著低啞的嗓音,呼吸炙熱滾燙,噴灑在耳側,語調裏帶著輕哄的意味,
“嗯,我們姿姐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