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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第228章 告訴白枝兇手

白枝因為他的視頻電話,就是工作容,會議室這樣。

誰知道,周淙也竟然在在他上爬來爬去的時候,就把視頻電話給打開了!

一點都不顧及,他們現在的親昵被人看見。

而且對面就是周啟山的臉!

周啟山鏡頭一點開,背對著就是孩如墨的長發。

麗的背影遮蓋住了周淙也的臉,可那纖細腰肢上搭著的他的手,還有他手腕上的腕表,男人也毫無遮掩之意。

兩人就這麼疊坐著,甚至是比今天傳在網上更過火的姿勢。

差點把周啟山給氣暈過去!

周啟山哪里還顧得上興師問罪,一秒鐘就把視頻電話給掛了!

白枝:“周叔叔,問你話呢。”

周淙也:“他己經被你氣走了。”

“嗯??”

白枝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結果回頭看到聊天框,周啟山的頭像和名字,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白枝沒來及說話,整個人就被他連抱起,放在桌上,結結實實地親吻又親熱。

沒了放映室公共場合的不方便,也沒了車里的仄。

男人氣勢洶涌,一夜旖旎。

……白枝半夜做了個噩夢。

大概是被周淙也過于暴戾的索取,勞累過度,心率還沒有恢復正常就睡了,這個夢做得格外驚心魄。

白枝半夜嚇得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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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亮著一盞燈。

己經是凌晨,周淙也沒睡,正坐著辦公。

卻沒有因為看到他而覺得安心,而是如同驚弓之鳥,著他的眼神滿是警惕。

男人視線穿過屏幕,當然看到了這一抹警惕。

“怎麼了?”男人沉聲。

“沒、什麼。”

白枝不會告訴他,自己剛剛夢到了什麼。

剛剛在夢里,白枝夢到自己和父母走在馬路上,突然飛馳而來一輛黑的轎車。

這一次,父母沒事,而是自己卻被車子撞到,凌空而起在空中翻轉。

摔落在地之前,白枝在半空中看到車窗搖下,出一張冷漠俊的臉。

不是別人,正是周淙也。

然后就被嚇醒了。

白枝平復下呼吸,整個人綿無力,起去浴室里洗澡。

告訴自己應該是想多了。

夢到凌空飛起的車禍,應該跟周淙也剛才抱著著墻,雙腳離地,失重太久有關……

己經是凌晨三點了。

白枝翻看手機消息,發現多了一條流消息。

快遞就是寄到山水云縵這個地址。

卻沒有首接寄過來,而是放在了附近的驛站。

白枝默默按了劃過,明天再去取。

又下意識去搜索白天放映室里,和周淙也親熱時看到記下來的那串手機號。

在微信搜索欄里進行了搜索。

很多時候,通過手機號是可以查到對方微信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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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方微信號,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但是這一次很巧,這個手機號設置了不可搜索添加好友。

白枝下意識就覺得這個手機號不簡單,于是發給了私家偵探。

“查查這個人是誰。周淙也最近避著我跟聯系。”

很意外這麼晚私家偵探也沒有睡,給回了個ok。

白枝這一會兒剛好也不太困。二十歲的孩子正是好的時候,剛才被他翻來覆去累得快要昏厥了,睡了一覺竟然又恢復了一些神。

大概是大腦皮質很興,白枝甚至半夜還想看點書復習一下英語。

結果周淙也走過來,把手里的書給走了。

“剛才沒喂飽你?”

抬臉看看他,燈下神清淡和。

兩個人都經歷了一番激烈的事,此刻時都顯得有些安靜唯

“周叔叔,我想看書呢。”

“該睡覺了。”

白枝:“晚上看書更高效。”

周淙也呼吸一沉。

手指下來,又想跟來一次。

結果到一半就被白枝用手指給頂了回去。

“周叔叔。”

白枝語氣涼的,帶著一層冷靜的漠然。

“雖然,我要報答你給我媽媽看病的恩,可畢竟我也是剛經歷過大悲大慟的人,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做得起來的。”

“請你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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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理解。

只是男生理構造原因,一旦靠近,就忍不住。

他本來是會心疼的。然而這突然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報答,卻讓他心里不太爽。

迫于形式在他面前曲意逢迎,和明目張膽地挑釁他的底線,是兩碼事。

男人不爽,語言就會變得毒。

“是啊,報答報得比債主爽,也是頭一回見。”

周淙也的臉蛋,夜中雙眼戲謔又邪肆。

“你就在那兒,我又是轉著又是拱著的哄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在報答你呢。”

白枝好生氣,一口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都快咬出腥味了,男人也只是閉了閉眼,拍拍肩膀。

“松口,小狼崽。”

白枝好一會才松口。

看著他:“今天兩次了。”

白枝:“兩次我都配合你了,一個視頻都沒拍,我也仁至義盡了。”

“你說會幫我,可那肇事者到底查到沒有?”

“查到了。”

突如其來的承認。

白枝心一震。

有些意外,孩整個人周鋒芒凌厲起來。

“誰?”

周淙也:“是很想告訴你。”

的臉:“可是,怕你難以接。”

“沒有什麼比知道媽媽出事的時候更讓人難以接。”白枝說。

周淙也想了想,道:“好。”

白枝:“所以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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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淙也:“是王雪洧。”

白枝聽到這三個字,一怔。

竟然是

下一秒,滔天猩紅的恨意卷上的眼眸。

是故意的。”

白枝幾乎一秒鐘就有了判斷。

孩的骨節泛白,掐著自己的手。

一定是故意的,我要讓死。”

周淙也卻首言不諱:“可王雪蓁想要保一命,而且拿整個王家來投誠。”

白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仿佛是不解他在說什麼。也不解他為什麼說這個。

午夜的山水云縵很安靜。

就連繁忙的城市,此時也仿佛沉睡。

空氣里靜得能聽見掉下的一針。

那一刻白枝大腦飛快轉過了太多信息。

那張年輕困的臉也不曾有一秒將視線從周淙也的臉上移開,似是要竭盡全力讀懂他臉上每一個表

可那些東西,早就超出了平日里所能理解的范圍。

只見周淙也靠在床邊啪地按下打火機點燃一煙。

白枝看著他緩緩問他三個字:“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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