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你，”

“你這……什麼趣味。”

周淙也：“一點，小小的惡趣味。”

全程沒有停止親吻。

問：“為什麼……”

……

男人低笑落在邊。

當然是——

“為了爽。”

之前上回男人手下留了，白枝這次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真正發生時，還是被褫奪得上氣不接下氣。

再次意識到，剛結識他時就知道的一點——

他們的力量有壁。

心理上，能上。

各種意義上。

所以在他下的時間，大多數都是無條件地服從和支-

支后就是極其深度的睡眠。

因為開始的早，所以這一晚睡得也算是早，第二天醒來還很早。

秋冬晝短夜長，凌晨西點半還是夜幕深邃的時間。沒有一天從云層泄。

往常，周淙也這個時候都己經起來了，白枝今天醒的算是很早的，醒來的時候剛好他也醒過來。

兩個人從無意識轉到有意識，彼此醒來后第一件事都是條件反地擁抱在一起。

上干爽又溫暖，彼此都是這樣。

周淙也素來有條不紊，哪怕是在這種時候也是這樣，睡前帶著洗過澡，因此沒有事后那種黏膩的覺。從而保證了睡眠的質量。

聞到自己悉的氣息，再次往他懷里鉆了鉆。

隔著薄薄的，到彼此的起伏……紅又了臉。

聲音氤氳。

“你怎麼還能……”

他一笑。

按著他的頭，這樣低啞的嗓音顯得格外。

“喜歡麼？”

也調笑。

“不是說我的男人最富，強麼。”

周淙也：“嗯，現在認證了？”

白枝扭了一下他的腰。

白枝：“認證了，就是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別的人認證。”

因故生憂，因故生怖。

就連也不能免俗。

開始在意一些曾經認為很無聊很“俗”的事。

周淙也摟著，刮了的鼻子。

若有似無地喟嘆。

“能討得你歡心己經很不容易了，”

“好不容易哄得了這世上最不信任人的名種貓跟我回家，誰還會眷外面的歪瓜裂棗？”

他這話倒算是真心。

畢竟，白枝也知道這個男人有多理。

什麼都要最“好”的。

為了得到，他可以無限拉長戰線。花無限多的力。

因此，這樣好不容易得到的“果”，他怎麼可能拱手讓人。

白枝：“我不是你的戰利品。”

驕矜的小緒。

他倒是大度。

“好，那我是你的戰利品。”

果不其然，孩笑了。

不過白枝剛才做夢了，夢見許煙說的那些話。

原本甜膩的笑聲，頓時變得有些擔憂也有些迷茫。

“周淙也，你說以后我會變什麼樣？”

他想了想，看起來很認真。

結果最后回答道：“以后我們也會一首在一起。”

白枝微微地皺了皺眉：“那我呢？”

“幸福地跟我在一起。”

他向來強勢霸道。

知道，換位思考或許對他來說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可是，除了跟他在一起，還會做些什麼呢？

自從許煙提點后，白枝心里這樣的疑慮時不時就會冒出來。

見他無心回答，只能有些惋惜地把這個疑慮藏回了自己的心底。

白枝換了話題：“資本的力量真是強大，好歹是個小明星，說封殺就封殺了。”

說的是看到的周淙也和許煙的聊天記錄——那個在商場里懟的明星。

聊天記錄就看到了，周淙也和許煙把開除了。

資本，指得自然就是像周淙也和許煙這樣的的大人。

周淙也平躺著，寬臂摟著。

“強大嗎？”

他淡笑：“再強大的資本，不也是倒在你的……”

后面的詞他故意停頓。

白枝：“倒在我什麼？”

周淙也轉過頭來和對視：“清純和之下。”

白枝和他在暗中對視。

黑白的界地帶。

他是無盡的深淵。

白枝：“所以，”

“——你上我了，以后我再遇到不公平的事，你也會毫無顧忌地站在我邊，保護我，對嗎？”

周淙也不用回答，表就說明了一切。

白枝又說：“哪怕是比你更強大的資本？你也會保護我嗎？”

過去那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對吧？

因為周啟山死了，周聰慧也出局了。

白枝這樣天真地想著。

……

周淙也：“比我弱的本就不足以顧忌，比我強的——既然不能為我所用，何不專心哄得夫人開心？”

意思就是以后遇到更強大的人也會護著。

只不過，被他用這樣的語言說出來，還真是……理又克制。

白枝捧著他的臉：“你可真是，斯文的皮下藏著個混蛋的本質。”

周淙也不予知否。

只是抬了抬下。

鼻子，像高聳起來的石峰。

料峭冷峻。

“喜歡，麼？”他問。

白枝一笑，出邪肆的小虎牙。

今天也穿了白的睡，就差脖子間帶一個皮項圈。

人都喜歡一些反差。

就像他最初始于淪陷清純和瘋壞的反差；

而現在，也忍不住為他表面的斯文和骨子里的腹黑而著迷。

抱在一起，既溫暖。

也有，一起，爛掉的覺。

捧著他的臉。

忽然，手指一收。

看見他的結一滾。

在小小的虎口指尖，用力把他按進了枕頭，陷進去。枕頭沿著他的頭形都凹進去一塊弧度。

按著他的脖子，翻而上，掌控主權。

一邊用手指虎口按著他的嚨，

一邊彎腰，像個妖采補一樣朝他肩頸咬了下去。

男人彎著角。

他都能覺到牙尖的形狀和分布。

如果看他的臉，如此清冷的黎明配合他那張刀鋒經過一樣棱角分明的俊臉，配合此刻玩味的笑容，平添一份頹靡的暗。

讓人忍不住想毀；

也忍不住，想。

……

他最是會。

既然想這樣，哪怕是如此不乖，他也樂得陪一起禮崩樂壞。

就陪這樣。

讓玩好了。

他慢慢地閉上眼。

唯獨修長溫熱的手，搭在后腰上。

從手腕到手指尖都力道遒勁。

不愿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