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飽餐之后,周淙也很早就白枝上樓去睡覺了。
白枝自然是怎麼也睡不著。
人想睡卻睡不著是一件力很大的事。
到后面,失眠的白枝甚至想吃安眠藥了。
結果周淙也差點首接拍的手,把手里的藥板拍掉。
“想什麼呢?你現在能吃藥?”
白枝瞪眼看他:“怎麼不能吃?難道我要為了一個還不知道會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從現在就開始犧牲自己的睡眠?”
當然是沒有這麼狠心,只是叛逆。
周淙也了解,所以放下了工作的筆記本電腦,折疊放在一邊。反而將摟在懷里。把藥板也塞到床頭柜里去了。
“你睡,我哄你睡。”
蘇甜現在好不容易有點下落,白枝這幾天也是神經繃到極致了,疲憊,無窮無盡的疲憊,加上懷孕本來就是容易嗜睡的。
他知道還是惦記著蘇甜的事所以無法睡著:“你先休息,”周淙也哄著,“如果有什麼消息,我再告訴你。”
白枝著有點困倦的眼神看著他。
若干年后,在他懷里,仍然像只年的小貓。
尤其是臨睡前的時候,卸下所有防備的時候,在他眼里愈發萌可,而且有著獨立的下一秒無法預判的驕矜。
白枝:“就算我睡著了,你也會醒我,告訴我嗎?”
“嗯。”
白枝揪起一點被子,遮住整個下和:“你可不要騙我。”
聲音悶悶的,回攏在被子里。
在外面的小鼻尖,小小的尖尖的,眼睛也很大,水靈得像顆剝了殼的荔枝。
周淙也:“不騙你。”
白枝:“你答應我了。”
“嗯。”
他嗓音發,“如果他們再有什麼蘇甜的最新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白枝:“你如果騙我怎麼辦?像上次手機里短信那樣?”
周淙也:“任你置。”
白枝被子下的角勾了勾。
他看不到現在的笑容有多壞,因為有被子遮擋。但是,他可是看得見在被子外面的眼睛了,彎彎拉長的說明就是在壞笑呢。
果不其然,孩下一句很惡劣調皮地說:“騙我我就去寶寶打掉、”
周淙也一把揪住鼻尖。
“你這個壞東西。”
“要是有天你真的當了我孩子的媽媽,真得幫你把你這任的脾氣改改。”
他可一點都沒手下留。
首接說要馴。
這讓白枝角壞笑更深了,眉眼也更歪了。
“好啊,要是有那一天的話,我也得好好訓你讓我孩子有個夠格的爸爸。”
周淙也有些不解。
但全然不憤怒,反而是有點好奇,畢竟,在各個領域,他也從來沒有被質疑過。
而現在,他心儀的人質疑他為孩子父親的資格,所以他真的充滿興趣地問:“哪里不夠格?嗯?”
白枝瞇著眼。
眉梢的笑意慢慢淡去。
角從壞笑變淡淡暖暖的微笑。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白枝:“困了,再聊睡不著了,晚安。”
對他說晚安。
這讓他沒來由心理一松。
雖然都沒有做好要孩子的準備。
可是這樣,將孩子的話題,納日常,從閉口不談到現在愈發頻繁地提起,好像也讓他,愈發清晰地意識、到,這個孩子的存在。
尤其還有與他說的晚安。
周淙也心就差首接劃掉。
安拍著的手都頓了頓。
過了一會才抬手關了臥室的燈帶,緩緩開口:“晚安。”
……
白枝不知道的是。
周淙也承諾會第一時間告訴,這就意味著,這一整晚,他就會徹夜不眠,等著搜救那邊的消息。
為了不吵醒休息的白枝,他手機都是靜音狀態;這就需要他保持隨時的清醒,等著電話或者短信第一時間過來。
他雖然力好,但也不是鐵人,己經很多天沒休息了,完全是繃著對白枝負責的信念坐在那里。
不過,就是這麼巧。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好周淙也這一點的希和時間都沒有掉以輕心,下半夜的時候手機果然出現提示。
是搜救的人們發來的消息,他們先是發消息試探,問周淙也現在是否方便通話。
消息里面發來的容就是,蘇甜的態,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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