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回家的時候,路過銀樓,把一個金元寶換了碎銀子。在寶慶樓買了兩隻燒、三斤紅燒獅子頭、五斤牛。經過酒肆的時候,還打了十斤好酒。回到家的時候,呂忠和謝納新、趙思言果然已經到了。
「誠兒,聽說今天你救了三爺和五爺?」趙思言喜一臉自豪的說,剛開始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本就不相信。呂誠隻是一個雜役,宋凱歌和宋立功可是勁三層的高手,怎麼可能讓呂誠救援呢。但看到呂誠手中提著的食和酒,這個訊息斷然假不了。
「僥倖罷了。」呂誠謙遜的說,這確實是僥倖,要不是他有應力和息,也別想救出宋氏兄弟。
「快說說經過。」謝納新急不可耐的說。關鍵時刻救出宋氏兄弟,這樣的功績,他們這引起當了幾十年的護衛都遇不到。可是卻被呂誠到了,不但到了,而且還救出了宋凱歌和宋立功。
「急什麼,又跑不了。」呂忠看了他們一眼,嗔惱的說。今天呂誠的行為讓他很自豪,雜役怎麼了?一樣可以做護衛的事。
「咱們先吃飯吧,連吃邊說。」呂誠練的把食和酒擺好,請他們坐下之後,才說起了今天發生的事。他自然不會把自己擁有應力和息的事說出來,從十歲之後就當雜役,特別是這幾年主要負責砍柴,學會水很自然。
「誠兒,你是說二爺答應你當護衛?」趙思言詫異的問,他聽到的訊息遠沒有呂誠所說的詳細。宋凱旋竟然讓呂誠去當護衛,如果真是這樣,呂誠也算是找到了一件麵的活。
「我沒答應。」呂誠馬上說。當護衛哪有當雜役自在?當了雜役,一到大通山,就是他的天下。如果有可能,他都不想當雜役,隻不過這個念頭隻能想想,呂忠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你瘋啦?!」呂忠一臉震驚的說,就算是當個末等護衛,一個月也有一兩銀錢,這足夠讓呂娶妻生子,養活一家了。
「二爺答應,就算不去當護衛,每月也發月例,二兩。」呂誠說。
「好,好。大哥,誠兒也能賺錢了。」謝納新大笑,他們一直在考慮,應該給呂誠找個活,至讓他生計無憂。現在宋凱旋答應給他月例,也就說呂誠一輩子將食無憂。
呂誠依然是最先吃好的,他回到房間,關上門,開始冥視夜空。外麵有人,如果他修鍊勁被打擾的話,肯定對修鍊有影響。如果隻是冥視夜空,就算有人打擾,也不會對他有影響。
冥視夜空,讓呂誠有了應力。在應力的幫助下,他不但能修鍊勁,而且在短時間,就讓自己的勁到了二層巔峰。當他集中力,向夜空中那最黑暗的星空中,眉心的應力好像又有了應似的,躍躍試。驀然,一應力突然破而出,朝著夜空而去。
上次也有這樣的經歷,呂誠並沒有驚慌,那破而出應力,一直朝著星空的黑暗激而去。這應力中有著呂誠的知,可是一柱香的時間之後,他還是沒有應到任何東西。應力的周圍,隻有無盡的黑暗。
「誠兒。」呂忠送走謝納新和趙思言之後,推開呂誠的房門,屋裡一片漆黑,他還以為呂誠睡著了。
「父親。」呂誠馬上回過神來,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那破而出的應力,馬上回到了他的眉心。
「你睡了?」呂忠點亮油燈,問。
「還沒呢。」呂誠剛才把所有的力都集中在夜空中,對周圍的一切都沒有注意。雖然他有應力,而且能知周圍二丈的距離,可是他的應力,全部投向了夜空。
「剛才我跟你兩個義父商量了,決定給你說一門親事。」呂忠說道,既然呂誠不能修鍊勁,那結婚生子就被提上了日程。如果是修鍊者,哪怕三十不結婚,也是很正常的。但如果是普通人,十五六歲,就可以娶親了。
如果呂誠隻是個雜役,呂忠還不會考慮這件事。但現在呂誠一個月能拿到二兩的月例銀子,就算他依然還是雜役,也可以娶親了。在宋家莊,如果沒有勁,本不可能在十五歲就能每個月賺到二兩銀子。
「娶親?」呂誠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從小到大,他連異也很接。在他的印象中,隊了雜院廚房的廚娘之外,就再也沒有機會認識其他異了。
「是的,我已經跟你兩個義父商量好了,既然你能賺到錢,那就應該早點娶妻生子,我們還等著當爺爺呢。」呂忠笑著說,他再乾幾年就不能再乾護衛了,宋家莊不養閑人,他今年六十二,一般來說到六十五就會退下來,就算他是勁三層,最多也隻能幹到七十歲。看似還有幾年,實際上彈指之間就到了。
「可是……我還不想娶親。」呂誠想像著那些廚娘臃腫的材,們經常開著鄙的玩笑,讓他很是恐慌。而且他從來沒有接過異,一想起要跟一個陌生人生活在一起,就覺無限的恐懼。
「父母之命,妁之言,這可由不得你。另外,二爺賞的銀兩,你不要花,留著以後娶媳婦用。」呂忠覺得,隻有讓呂誠娶妻生子,他這個當父親的纔算合格。
原本呂誠這段時間過得很開心,勁到了二層巔峰,又學了、息,還有剛開始的縱。他相信,隻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一定能趕上並且超過父親。就算是宋凱旋這個宋家莊公認的練武天才,他也不放在眼裡。自己修鍊到勁二層巔峰才用了多長時間?宋凱旋修鍊到勁二層巔峰用了多長時間?
呂忠去當值之後,原本是呂誠的修鍊時間。可是他今天卻心浮氣躁,這是修鍊的大忌。呂誠不敢修鍊勁,隻好還像原來那樣冥視星空。這件事他做了十年,能讓他儘快的排除外界影響。
當呂誠將神高度集中時,他眉心的那應力再次不由自主的破而去,好像夜空中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吸引著他的應力。而呂誠隻覺周圍是無邊的黑暗,無窮無盡永遠也沒有盡頭。
直到天空中突然出現一縷線,打破了黑暗,他才猛然醒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黎明的到來,也讓呂誠的應力迅速回到了他的眉心。剛回到眉心的應力好像很興,在眉心躍躍試。驀然,呂誠讓應力再次引導著勁,準備突破勁二層的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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