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敬煊的這個媳婦兒啊,手很好,力氣也不小,抱著奚容月輕輕松松的。
薄敬堯回來的時候,奚容月還躺在床上睡著。
“今天還好你在家,要不然,咱爸肯定是嚇得六神無主了!”
沐歡聽薄敬堯說這些客套話,有些不習慣,“大哥說什麼話呢,咱們都是一家人!”
“這些年,我跟敬煊不在家,家里多虧了你和大嫂!”
“事就給你繼續查了,我上樓跟大嫂道個別,這就得走了!”
老爺子正在囑咐傭人去準備晚飯的時候,聽到說這些話,“怎麼,都不在家吃個飯嗎?”
“這麼著急?”
沐歡點了點頭,只是所做的事,都是機,不能向他們只言片語。
“這次回來的太著急,下次有機會在吃吧!”
說著,急匆匆的上樓,跟奚容月道別。
奚容月坐在后座倒是沒傷到,只是到了驚嚇,回來后就一直躺在,這會兒聽說飯都顧不上吃就得走。
趕起送了送。
“歡歡,要我說啊,你也是時候考慮退居二線,早點要個孩子,雖然沒有婆婆,但是你有大嫂啊,趁著大嫂還年輕,時越還沒結婚,你們趕要個孩子,大哥大嫂還能幫你們照顧照顧!”
雖然從他們結婚之后,也沒見過幾次,但是奚容月就是覺得,自己跟沐歡特別的投緣。
攥著沐歡的手都不愿意松開。
沐歡也很是喜歡大嫂,溫漂亮,帶著江南子的溫婉和,不像整天打打殺殺的。
“好!”
奚容月原本是打算送沐歡去機場的,只是份保,這次行蹤也是保的,所以,沒讓人送。
一家人送到門口,看著離開之后,才顧得上奚容月的傷。
只是撞車的時候,想要手去扶著什麼,撐住,誰知不小心扭傷了手腕,還好剛剛沐歡第一時間就幫正骨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奚容月覺得這件事一定有蹊蹺!
薄敬堯也是氣的不行,從結婚到現在,除了生產那天疼的死去活來,什麼時候過傷。
看著還有些紅腫的手腕,他真是又心疼又自責。
“不是跟你說了嗎,以后不管去哪,都喊上我一起!”
他小心翼翼的扶著奚容月走到客廳坐下后,就仔仔細細的詢問了家庭醫生,在得知奚容月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之后,他才算放心!
剎車線斷的這件事,老爺子已經派人去查了。
“最近,我總覺得是要有什麼事發生,你們還是多留意些,免得被人算計了!”
只是不知道,這背后之人,是沖著薄敬堯來的,還是沖著他們薄家來的!
若是沖著薄家而來,事怕是有些麻煩!
大概是沐歡離開四九城回去的時候,將奚容月傷的事告訴了薄時越,難得,他一兩個月都不打一個電話的。
這幾天一直在固定的時間打電話回來。
“媽,你手腕的傷可好點?”
“媽放心,我好的很,我已經是二叔的屬下了,我最近一直在跟南卿比試!”
“放心吧,你兒子絕對不會比南卿差,只是我才知道,南卿從小就是被南老爺子嚴加教導,我來部隊之后的訓練,他早就練的很了!”
“不過沒事,他厲害我就要比他更厲害,現在,我跟他可是并駕齊驅的神槍手,我們倆不管比試什麼都是第一,我早晚要贏了他!”
“這里吃的好睡的好,二叔二嬸也在,爸媽你們就放心吧!”
……
聽著兒子的聲音,奚容月的神狀態才算是好了很多。
“唉,這一轉眼,時越去參軍都四年了!”
“除了第一年的時候還知道回來看看我們倆,這一晃,我都三年沒見兒子了!”
之前整天在家的時候,跟薄敬堯里調油的恩著,顧不上兒子,現在,兒子不在邊了。
反倒是愈發想念。
大概,是真的老了啊!
見想兒子想的傷心,薄敬堯的拿出了一張照片,“這麼想兒子,那不如,去看看你未來的兒媳婦?”
照片是棠棠小學畢業照的照片,薄敬堯專門去學校要了一張,跟小學畢業證上的一樣。
“糖糖長得真好看!”
奚容月拿著照片親了好幾下,“這麼好看的小姑娘,可不能落到旁人手里,我得想辦法給時越搶過來!”
薄敬堯:“……”
人家小姑娘才剛小學畢業!
這是不是太早了點?
轉移注意力之后,奚容月才算是解了這份思念之苦。
年底。
薄時越回家探親,并沒有提前給家里打電話通知,他原以為薄敬堯會帶著奚容月出去游玩了,沒想一進院,就看到奚容月坐在那個秋千上看書。
一如曾經的許多年里那般,安靜溫。
今天的很好,只是還是有些冷,抱著一個水杯,剛翻了兩頁書,似是察覺到什麼。
一抬眸便看到,薄時越一嶄新的軍裝,背著雙肩背包站的筆直,出現在面前。
“時越?”
有些詫異的開口。
“真的是你回來了?”
剛剛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呢!
趕將水杯和書放下,盡管很是匆忙,也依舊是那般的姿態優雅。
薄時越想著,母親這一生大概都會是這樣溫端莊了,他甚至能想到,以后幫他照顧孩子時,小孩子在院玩耍,坐在秋千上看書的模樣。
就和當年,他跟二叔在院打鬧,圍繞著的秋千轉圈圈。
也只是笑著道,“你們慢著點跑,別摔著!”
“媽,我回來了!”
薄時越上前兩步行了禮,奚容月立馬高興的走過去,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幾眼。
“又長高了,比之前還壯,你電話里說,現在可能吃了,還會打槍,會打架的,我還想著你文文弱弱的,能不能打過南卿那小子呢!”
“真不錯,我兒子就是厲害!”
奚容月趕挽著薄時越的手臂朝客廳走去,“你爺爺這個時間正午睡呢,等會兒他醒來見到你,肯定高興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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