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呂誠發現了鐵箱中的籍,但他現在隻是勁四層,距離七層還有很長的路要直呢。而且,就算是到了勁七層,想要修鍊宋氏勁心法,沒有那顆固元丹,也是沒有用的。這讓他有些心灰意冷,正要下來的時候,突然應到有人過來了。
那人雖然也屏氣凝神,並且用黑巾蒙著臉。可是呂誠的應力,卻能過黑夜、穿過他的黑巾,看清他的相貌。隻是此人長相平淡無奇,中等個子,臉上沒有任何特徵,就算是放到人堆裡,一下子就會消失無形。
呂誠認識莊所有的護衛,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對呂誠來說,哪怕對方戴著黑巾,他也能過黑巾看到真相。至於他自己的易容,他見識不廣,也不知道別人會不會,但至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遇到過。
此人鬼鬼祟祟,四張,躡手躡腳的到了會客大廳的匾額下麵。呂誠現在纔想起,父親的忠告是真的,現在宋家莊還真的不太平。隻是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什麼,難道也是門檻下麵的宋氏勁心法?
驀然,遠傳來一片燈,是呂忠一個人提著燈籠在巡視。黑人聽到腳步聲,迅速躲到大門的門檻上。會客大廳的大門做的很氣派,門柱都有一尺多寬,那裡正好凹進去一塊。但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黑人覺得他那個位置也不安全,看了上麵的匾額,產生了跟呂誠同樣的想法。趁著呂忠還沒走近,子順著門柱,就想鑽進去。
呂誠豈能如他所願?黑人正要鑽進來,他一腳就踢了出去。這一下兔起鶻落,那人猝不及防,本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被呂誠踢中腦袋,倒飛著掉了下來。
這裡的靜,呂忠自然聽到了。他一手提著燈籠,馬上趕了過來。此時黑人正好被呂誠踢下來,呂忠把燈籠一扔,就朝著黑人撲了過來了。呂忠修鍊的是金剛拳,金剛拳善於近搏鬥,講究「招招有勢,勢勢有法,法法有用」。
金剛拳有發力猛重、疾穩、沉實、整的風格,及招勢簡潔、短促迅疾、拳互用、攻防並施、避實擊虛、剛相濟的運用特點。手法上善於「連打重擊,來去風速,勁路奇出,斬釘截鐵,勢如破竹」,得勢近,低為先,短拳肘變,順擒摔翻,拿固控,得機相授。因此技法上講究「遠之拳足,近之膝肘,靠之以摔,相機以擒」。
呂誠的雙掌帶著獵獵的掌風,以勢如破竹之勢,衝擊黑人。黑人雖然沒想到匾額後麵還藏著一位高手,可是他現在得先應付呂忠。畢竟對他來說,上麵那個未必是友,但下麵的呂忠,肯定是敵。
雖然黑人也隻勁三層巔峰,但他是在猝不及防的況下,被呂忠攻擊。他雙掌隻能堪堪迎上去,但還是被擊得連連後退了幾步。
「勁三層巔峰?你是誰?」呂誠收回雙掌,沉聲問。宋家莊除了嫡傳弟子和護衛之外,就沒有勁三層的人,而此人還是三層巔峰,顯然,是莊外進來的。
黑人哪會跟呂忠廢話,趁著呂忠問話的時候,一個轉就往後竄,這下到呂忠猝不及防了。他心萬分焦急,如果黑人在自己手中跑了,他責任重大。此時呂忠也顧不上這麼多,隻能盡全力往前追趕。
但就在他去追的時候,那個黑人很快又退回來了。而且還是倒飛回來的,呂忠不敢怠慢,舉起雙掌,準備迎戰。可是沒想到,黑人竟然沒有任何作,就直的摔在呂忠麵前。
這讓呂忠萬分驚訝,自己的對手怎麼會突然倒飛回來呢?這自然是呂誠的傑作,看到父親來了,他就想走。等黑人一落地,他就從匾額的另一側下去了。還沒走幾步,就見黑人跟著自己而來。
呂誠突然站住,心中促狹之心大起,也沒有轉,直接一個後踢,就踢在黑人的腹部。此次他是含勁出手,用上了四勁,應該給黑人的覺,應該是勁三層的人全力一擊。
黑人原本就隻想快點逃離此,他怎麼也想不到,黑暗之中,突然有人踢出一腳,而且這一腳的勁道還是如此之大,讓他大出意外。如果他沒覺的話,此人也是勁三層巔峰。
被踢中之後,他還是沒想通,明明前麵沒有人,怎麼可能突然踢出一腳呢?難道說,那人一直就站在那裡等著自己?隻是此刻他已經不能再想這個問題了,他腹中被擊中,此刻臟有如翻江倒海似的,腹部的絞痛,差點讓他一下子昏死過去。
見黑人倒飛回來,呂忠此時哪會再客氣,他生怕黑人再使詐,一掌朝著地下的黑人擊去。隻是黑人這次並沒有躲避,生生的了呂忠一掌。原本黑人就了傷,現在又被呂忠擊中,簡直就是雪上加霜。他口中吐出一口鮮,再也掙紮不起來了。
呂忠此時也發覺了不同尋常,他顧不上多想,馬上長嘯一聲,這是護衛們之前約好的訊號。很快,就有其他護衛過來了。領頭的,正是趙思言和謝納新。
「大哥,這是什麼人?」趙思言拿著燈籠,照著地麵的黑人一看,還蒙著臉。
「摘下麵罩不就知道了?」呂忠笑了笑,但心裡並沒有臉上這麼高興。他敢斷定,真正擊敗這個黑人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隻是他現在,不知道出手的是誰,如果是自己人,應該會自己現。但那人沒現,說明不是宋家莊的人。
被抓到了黑人被帶到了莊後院,宋家莊的二爺,宋凱旋的親爹宋軼群親自審問。宋軼群是勁五層的高手,而他大哥宋炳勝則是勁六層。但也正因為如此,宋家莊現在的莊務才由宋軼群負責,好讓宋炳勝能潛心修鍊。
世家就是這樣,並不以是否掌權來決定份高低,而是看修為。雖然宋軼群是負責莊務,但對莊的事,宋炳勝的發言權比宋軼群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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