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自然不可能讓梁浩殺了,梁浩還在外麵聽的時候,他就在想著對策。如果馬安不在這裡,他連門都不會讓梁浩進,就會讓梁浩倒在門外。但現在馬安在家裡,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隻能任由梁浩「」。
隻是呂誠在第一時間運起息,既然無法當麵還擊,就隻好另闢蹊徑。以他現在勁四層的手,梁浩絕對看不出異常。就算梁浩再囂張,也能嚇他個半死!
「梁浩,你…你殺人了!!!」馬安跑過去抱起呂誠,手指在呂誠的鼻孔探了探,發現呂誠真的沒有呼吸,立馬驚恐萬狀的說。
「馬安,你不覺得自己話多了些麼?」梁浩臉上布滿霾,既然呂誠死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自然也不能放過馬安。隻要他們一死,就沒人知道得自己的手。
此時的梁浩滿臉猙獰,看著非常可怕,人的本在這一刻顯無疑。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殺了馬安,保住自己的安全。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隻要你足夠強大,就能為所為。
「你要幹什麼?」馬安雖然沒有勁,但人並不傻。看著梁浩猙獰得變了形的臉,哪還猜不到他的想法。他沒想到,自己隻是為了吃頓,就把命葬送了。
「馬安,這事不能怪我,以後你死了也別怨我。」梁浩了,他走過去,一手掐著馬安的脖子,慢慢的將他提起。馬安隻是普通人,在他麵前毫無反抗之力,梁浩著馬安眼中慌、哀求的目,並沒有憐惜。如果馬安不死,恐怕死的就是他自己。
這是梁浩第一次殺人,剛才殺呂誠隻是誤殺。親手將一個人掐死,看似簡單,可是看著馬安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睛開始翻白,梁浩心裡還是有些發。
呂誠心裡暗暗嘆息一聲,原本他隻覺得梁浩量有些小,不通人世故,可是沒想到,他卻偏激到了要殺人的程度。如果自己再不出手,恐怕馬安就真的死了。
雖說馬安死了,對梁浩絕對是個打擊,但以後自己吃飯又得自己手啊。馬安可能萬萬也沒有想到,正是因為他肯幫呂誠做飯洗,在關鍵時刻才救了自己一命。
呂誠右手輕輕一揚,一枚帶著呂誠勁的銅錢從他袖口飛出。呂誠此時是倒在地上,無論怎麼樣也不能直梁浩,銅錢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帶著淩厲的聲勢,向梁浩。銅錢的破空聲,讓梁浩有所警覺,隻是他本就反應不過來,一下子就被擊中了手腕。
這枚銅錢帶著呂誠的勁,雖然呂誠隻用了兩勁,但一個勁四層巔峰的兩勁,也不是一個勁二層所能抵擋的。呂誠的銅錢雖然不是金錢鏢,但也將梁浩的手腕劃出一條長長的槽,他手腕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隻能鬆開馬安。
梁浩慌張的四張,剛才他本就沒有注意到暗是從哪裡來的,更加不知道,擊傷自己的,隻是一枚普通的銅錢。但從那人的出手之準,勁道之大來判斷,此人修為遠勝自己。
梁浩就像一個正在東西的賊,突然被人喊破似的,他握著手腕,也不顧馬安的死活,逃也似的跑了。他能殺馬安,別人自然也能殺他。現在隻傷了自己手腕,可見對方已經手下留,要是他再去殺馬安,恐怕最後死的會是自己。
馬安大口大口的著氣,他很清楚,自己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隻是他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會炒菜才救了自己一命。稍稍平復心之後,他才記起地上的呂誠。隻是想著呂誠已經死了,心裡又再度害怕起來。
而且,他還想到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梁浩今天晚上沒能殺了自己,恐怕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如果自己不想死,恐怕得連夜逃離宋家莊。他隻是一個普通人,隻要離開了宋家莊,對梁浩沒了威脅,相信他是不會來追殺自己的。
就在此刻,呂誠突然重重的呼了口氣,子轉了過來。這可把在一旁盤算的馬安嚇了個半死。他手腳並用滾到一旁,著子,一臉驚恐的著「死而復生」的呂誠。
「你放心,我沒死。」呂誠「掙紮」著爬起來,扶著院牆站好。
此時他心中苦笑不亦,自己一個勁四層巔峰的武者,竟然被梁浩一個勁二層的武者像擰小似的,心裡要多鬱悶有多鬱悶呢?梁浩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這樣的人,早晚是個禍害。就算他不再來害自己,恐怕馬安的安全也無法保障。呂誠在心裡迅速作出一個決定,必須狠狠的教訓梁浩一頓。
「你真沒死?太好了!」馬安馬上跑過去扶著呂誠,現在呂誠對他來說,就是一張葷菜飯票。
「好了,我很累,你先回去吧。」呂誠說,他這段時間行事一向很小心翼翼,每天總想著自己會不會給別人留下。無形之中,讓他的心思越來越縝。梁浩晚上在自己家行兇,他在梁浩進門之前,就已經開始想後麵的應對之策。
馬安一走,呂誠隨後也出了門。晚上的宋家莊,有些地方還是很熱鬧的。但更多的地方,是一片漆黑。但就算是這樣,呂誠也特意到一僻靜之,才給自己易了容。當他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梁浩的模樣。
是的,這次呂誠沒有作任何改變,完全是按照梁浩的模樣來易容的。此刻,就算是他和梁浩站在一起,由於兩人高相似,年齡相近,哪怕就是梁浩的父親梁天站在這裡,恐怕一時之間也很難分出誰纔是梁浩。
呂誠先去了莊,梁浩平常都是穿護衛服,哪怕是當雜役的時候也是如此,他要冒充,自然也得有套護衛服才行。以呂誠勁四層巔峰的實力,又有八丈的應力相助,想拿套護衛服實在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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