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裏茶氣。

就這茶香十裏的勁，告訴別人這是秦衍，誰信。

慕瓷魯上完藥，將棉簽扔進垃圾桶：“下次還敢親，我會更兇。”

說這話語氣明明是狠的，但配上那張不施黛卻明豔人的臉，就一丁點震懾力都沒有。

秦衍輕輕“啊”了聲，欠欠地道：“所謂親不包括晚上親吧？”

親？！

慕瓷三觀再次被顛覆，猛地抬眸：“秦衍，你不要臉！”

秦衍懶懶靠著沙發，臉皮厚到不行：“親自己老婆，要什麽臉。”

要說，秦衍之前還藏著克製著。

坦白後，他幹脆就放飛了。

慕瓷氣得瓷白的小臉浮起薄紅，別過頭不想看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來。

就憋出一句罵人的話：“狗男人。”

聽到這句，秦衍不僅不氣，眸中笑意甚至更深：“寶寶，那晚你也是這麽罵我的。”

慕瓷匪夷所思：“不是說關了開關嗎？”

“關了那天的，”秦衍懶洋洋抬手，點了點上完藥水還泛紅的結，“今天的是新記憶，忘不了。”

“……”

說不過他。

狗男人花樣太多。

慕瓷轉就走，秦衍起跟上去。

慕瓷在浴室前停步，不悅回頭：“我洗澡你也要跟？”

“嗯，要我幫忙洗嗎？”

回應他的是一道巨響的關門聲。

-

慕瓷洗完澡出來，秦衍倒是沒纏著說是什麽的話，邁步去了浴室。

窗外，皎皎潔月。

月灑在波粼粼的海麵上，像扔下了一捧碎銀。

慕瓷躺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著海上夜景，著著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間，覺子騰空，被抱了起來。

手下意識去抓東西支撐力量，驀地到一片滾燙的。

手超絕。

不自又多了兩下。

“小渣，見就。”

男人不輕不重的聲音落下，滿滿的揶揄。

渣？說嗎？

慕瓷慢悠悠睜眼，就見——

男人眉眼俊朗無雙，一頭半幹的發劉海搭在額前，了平日幾分淩厲，顯得溫潤年輕不。

視線往下。

浴袍鬆鬆垮垮穿在上，前幾乎沒有遮擋，難怪慕瓷抬手就能到微鼓的膛。

春無限。

男人。

慕瓷的瞌睡，就被這麽給沒了。

“秦衍……你好好穿服行不行？”

努力移開視線，別開臉說。

“不行。”

這次，秦衍沒拐彎抹角，拒絕得幹脆。

“……”慕瓷：“為什麽不行？”

男人走到床邊，單手掀開被子，將人輕輕放進去。

慕瓷抬眼，對上他水汽未幹的臉，眸子被水浸過，顯得更加深邃人。

他俯，浴袍因為他的作更加開闊，往下是線條優越的腹和人魚線……

他輕笑了聲，好整以暇地盯著朦朧的眼。

慢條斯理道：“把服穿好了還怎麽勾引你？”

“……”

一晚上的衝擊一波接一波。

慕瓷覺自己的心髒快不了了。

揪著浴袍的手一時忘了鬆，因為睡了一小會兒，聲音綿：“秦衍，你別太荒謬。”

秦衍子下一分，嗓音裹著濃濃的委屈：“沒辦法，老婆不喜歡我，隻能用別的地方讓慢慢喜歡了。”

越來越荒謬了。

慕瓷繃，覺呼吸都被了。

到底做過什麽，才讓他生出這麽荒謬的想法來。

要用小秦衍征服嗎？

真是……

慕瓷都覺得詞窮，好久，出一句：“不行。”

秦衍倒不意外，慢悠悠地問：“是神上過不了那一關還是？”

“都有。”

聞言，秦衍默了默。

垂下的眼睫正好掩住那抹失落。

“那我慢慢等。”

許久，秦衍抬眸，眼裏的緒藏得很好，隻餘。

他在邊躺下，攬過的腰，做出最後讓步：“別的可以以後再說，但現在，我要保留親吻的權利。”

話落，他吻上的發，落下一句：“晚安。”

月。

明明分開的時間不長，可當寬厚悉的懷抱擁來，慕瓷那種心安的覺湧起，睡意來得很快。

聽著耳邊漸漸輕緩的呼吸，秦衍著紗簾出的銀，沒有睡意。

良久，他很輕地歎了口氣。

看來小姑娘還是不喜歡他，要怎麽樣，才能像他一樣……

不，都不用像他一樣。

他不奢求，有一些，一些喜歡就好了。

-

一夜無夢。

慕瓷醒來的時候，床邊空的。

坐起來，剛睡醒的眼有些迷茫。

“醒了。”

秦衍走進臥室，一休閑裝扮，顯然已經洗漱過了。

“你要出去？”

慕瓷慢吞吞下床，秦衍走過來，蹲下，將拖鞋擺正放在腳邊。

“準備去看海城的房子，等你吃完早餐就去。”

慕瓷腳踩進綿綿的拖鞋裏，聞言有些錯愕：“跟你開玩笑的，不用在海城買房子。”

“又不是買個島，幾套房子而已，隨便買幾套。”

他牽著往浴室走：“得對得起你給我取的‘財神爺’稱號。”

慕瓷接過他好牙膏的牙刷，有點酸：“你這樣顯得我好沒用哦。”

同為人，跟他一對比，像來湊數的。

秦衍薄勾起：“我努力賺錢都是為了你，你比我有用。”

“……”

大清早聽話。

嗯……覺牙膏都變甜了。

洗漱完，慕瓷抬眸，就見秦衍還倚在門邊，目深深地著。

“你看什麽？”

秦衍直起，慢條斯理走近：“好像看不夠你。”

話落，他傾，在毫無防備的況下，低頭吻了下來。

慕瓷驚了，手下意識去推他。

男人單手扣住的手腕，另一隻手按上後頸脖，手指纏繞發，加深了這個吻。

“唔……”

從掙紮到放棄抵抗，不過幾秒。

他太知道怎麽撥。

齒間纏繞著薄荷的香氣。

慕瓷被略奪得呼吸困難，綿綿推開他的一瞬間，語句都是碎的：“大清早，你……”

秦衍狹長的眼眸尾端染上一抹紅，嗓音低沉到發啞。

“秦太太，我說過要保留親吻的權利。”

“以後，每天都會熱吻你。”

“這麽說，夠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