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踢開木椅,把虞惜放到桌上,雙手撐在桌邊圈著說:“別怕,我既然答應不你,就不會食言。”
虞惜這才冷靜一些,皺眉問:“你到底想幹什麽?”
靳灼霄斂眸,視線若有若無地落在虞惜上:“剛才說了,想讓你跟我一塊睡主臥。”
虞惜沉默片刻說:“我不習慣跟別人一起睡。”
“那是因為你之前沒談過,現在不一樣了,得慢慢適應。”靳灼霄說著傾湊近,明顯的索吻姿態。
虞惜偏頭躲開:“那等以後再適應。”
這屋裏就他們兩個人,虞惜可不敢跟靳灼霄接吻,萬一槍走火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覺得隻要拖得夠久,本不用適應,反正他們也沒有以後。
“嗬,”靳灼霄讓給氣笑了,了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考慮考慮。”
虞惜:“不想。”
靳灼霄:“不行。”
虞惜:“……”
兩相僵持,互不退讓,跟小孩一樣稚。
虞惜抬手推他:“那我回學校。”
“你還真是個祖宗,”靳灼霄歎了口氣,把人攬進懷裏問,“為什麽這麽排斥?”
當然是因為虞惜信不過靳灼霄,他長得就是一副念很強的模樣,誰知道會不會突然變卦。
雪鬆香漸漸在邊漫開,虞惜聞著悉的氣味心沒由來的放鬆,被靳灼霄抱得不了,索靠在他懷裏。
“那你為什麽非要睡一間?”
靳灼霄拉開些距離,無奈地看著:“你平時都住宿舍,好不容易留宿一晚,我還跟你分開睡,合著我這是你的宿舍二號?”
他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一時間虞惜還真想不出反駁的話。
靳灼霄突然俯,在耳邊低聲說:“家裏沒套,我就是真想做也做不了。”
虞惜臉當即一紅,拍了他一掌:“你胡說八道什麽!”
靳灼霄挑眉:“你不是擔心這個嗎?”
虞惜抿,倔強道:“我沒有。”
靳灼霄笑:“行,時間不早了,去卸妝洗澡吧。”
什麽話都讓他說了,本沒給虞惜拒絕的機會。
協商好後,兩人拿著買來的東西去了二樓。
虞惜突然想起個事,看向靳灼霄說:“靳灼霄,新服買回來得洗一洗,今晚肯定幹不了,那我洗完澡穿什麽?”
靳灼霄:“先穿我的湊合一下,家裏有烘幹機,晚點肯定能幹。”
“那我洗完裏麵穿什麽?”
虞惜聲音細若蚊蠅,但該問還得問,總不能不穿就和靳灼霄待在一起,那太恐怖了,真是想都不敢想。
“……”
這下靳灼霄也沉默了,氣氛安靜的有點凝滯,就搞笑的,服買了跟沒買一樣。
過了一陣,靳灼霄才說:“單把新洗好烘幹,然後再洗澡,半小時足夠烘幹了。”
除此之外,好像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虞惜隻能尷尬地點點頭。
*
二樓有一間通向臺的洗房,玻璃窗特別大,白天采肯定很好。
裏麵有一式洗臺盆,嵌式滾筒洗機和烘幹機,兩邊用高低櫃幹分區,非常整潔。
虞惜掉大後,拿著購袋躲進洗房,把新服都扔進洗機,則準備手洗。
洗機剛啟,正拆,聽見外麵有人敲門。
莫名有點心虛,嚇得一激靈,問:“幹嘛?”
靳灼霄:“換洗服我給你找好放床邊了,你洗澡可以直接拿著穿。”
“知道了,”虞惜打發道,“你也去洗澡吧,不用管我。”
靳灼霄:“嗯。”
聽見靳灼霄離開,虞惜才鬆了一口氣,準備速戰速決。
洗好放進烘幹機後,準備利用這段時間把妝卸了,等洗漱完,再把頭發洗一洗。
靳灼霄家的洗浴用品好像都是一個牌子,虞惜沒見過,但味道很清新,和上次看電影他洗完澡時的味道一樣,還好聞。
虞惜洗完頭發才發現公共洗浴間裏沒有吹風機,隻能先把頭發包起來,去靳灼霄臥室找。
視線不經意落在電腦桌上,那個水母掛墜被擺在電腦旁邊,位置特別亮眼,過分漂亮的風格和其他品格格不。
出神之際,旁邊的洗浴間門開了,虞惜回頭,看見靳灼霄從裏麵走出來。
他隻穿了一條休閑長,上著,口墜著玉佛,脖子上掛了條頭發的巾,周水霧未散,像加了層模糊濾鏡。
靳灼霄形一如既往的拔,實又漂亮,腹塊塊分明,邊非常靠下,能看見的人魚線,像是勾著你往下看,但又遮蓋的恰到好,多一點都看不見。
的碎發被攏到了腦後,整張臉愈發深邃立,邊痣更是點睛之筆,著隨不羈的。
虞惜不自覺吞咽了一下,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問:“你家吹風機在哪?”
“我之前好像拿到樓下去一個,不知道放哪了,”靳灼霄返回浴室,拿了一個吹風機出來,“你先用這個吧。”
“哦。”
虞惜接過吹風機,又跑回公共洗浴間,跟靳灼霄待在一塊到底是有點不習慣,老是想躲。
頭發比較長,吹起來有點浪費時間,知道靳灼霄應該也要用吹風機,用完後馬上拿了回來。
“我吹完了,你用吧。”
靳灼霄正巧喂完水母,聞言接過吹風機說:“你的服已經烘幹了,在床上。”
虞惜這才發現,那套蕾被靳灼霄整齊地疊好,和一旁他準備的換洗服放在一起。
“……!”
一陣熱湧上臉,衝的虞惜大腦一片空白,局促地說:“謝謝。”
說完直接拿著服跑了,跑得太快,沒發現靳灼霄耳也泛著紅。
虞惜抱著服靠在公共洗浴間門後,臉又紅又熱,心裏無聲咆哮,救命,這一晚上到底還要丟人多次!
果然留宿就不是個好主意,都怪靳灼霄!
“……”
“唉——”
丟出去的人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虞惜認命地歎了口氣,慢騰騰地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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