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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糙漢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種田》 第67章 本汗也很喜歡小孩子(三更)

第67章 本汗也很喜歡小孩子(三更)

眾人這才發現耶律焱來了,慌忙向他跪下曲臂行禮。

李嫻韻一個收力不及,毽子便被踢了出去,直奔耶律焱而去。

剛站定,便看到耶律焱抬手的功夫就把毽子穩穩接住了,作干凈利落。

李嫻韻向耶律焱曲臂行禮道:“參見可汗。”

耶律焱角帶著笑意,邁開長步向走來。

到了近前,耶律焱長而立,兩人離得很近,只有一米遠。

耶律焱低頭凝視著李嫻韻不盈一握的小臉兒,因為踢毽子的緣故,白皙的小臉上出淡淡的,像春日里得不能再的花朵一般。

李嫻韻看著他深邃的虎眸。

他的睫很長,瞳孔是深深的棕褐,很是好看。

李嫻韻紅輕啟道:“可汗,您怎麼回來了?”

耶律焱說道:“剛理完公務,回來看看。”

他說著把毽子遞給了李嫻韻,手指卻有意無意地掃過的手心。

他的指腹糙,被過的地方麻麻的,李嫻韻不知怎的,耳發燙得厲害。

耶律焱轉看著尉遲芊說道:“宣兒恢復得怎麼樣?”

尉遲芊十分張地說道:“多謝可汗掛懷,已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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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張口說道:“本汗已經讓人傳信給阿瑜,八月節的時候,他能夠回來。”

尉遲芊興地看向耶律宣,母子二人跪下向耶律焱曲臂行禮道:“多謝可汗。”

耶律焱說道:“起來吧。”

他說完看向耶律宣,說道:“你方才誰干娘?”

雖然耶律焱抱過他,可是耶律宣還是很害怕人高馬大又不茍言笑的耶律焱,他稍稍躲在自家母妃后,大睜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耶律焱。

尉遲芊慌忙解釋道:“啟稟可汗,那日王妃救了宣兒,臣婦無以為報,就想讓宣兒認王妃為干娘,將來好好孝敬王妃。”

李嫻韻看母子倆嚇得不輕,只好幫腔道:“可汗,臣妾喜歡宣兒,也想認他為干兒子。”

耶律焱角上彎,看著李嫻韻,笑道:“你這麼張是害怕本汗會怪罪他們母子二人?”

李嫻韻抿了一下艷的瓣,心道,難道不是嗎?

契丹的禮儀,雖然不太懂,但是也知道等級森嚴。

作為王妃,是不能隨意認親的,否則對方就會被打上攀龍附的印記,而也會被扣上籠絡人心的帽子。

耶律焱低頭看著耶律宣說道:“宣兒,你王妃干娘,那應該本汗什麼?”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耶律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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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可汗是這個意思。

尉遲芊驚喜地看著耶律宣,能夠認可汗為干爹,那可是幾世都修不來的福分啊。

“干爹。”耶律宣鼓足勇氣氣地道。

耶律焱“嗯”了一聲。

尉遲芊看著耶律焱和李嫻韻說道:“可汗,王妃,臣婦和宣兒叨擾了半日,也該回去了。”

“好。”耶律焱說道。

李嫻韻本來還想留們在汗宮用午膳的,聽到耶律焱這麼說,便不再提這事兒,而是看向卓瑪。

卓瑪走上前,將木匣子打開。

李嫻韻把手里的毽子放了進去,蓋上蓋子,遞給耶律宣。

耶律宣笑道:“多謝干娘。”

尉遲芊向他使了一個眼,耶律宣慌忙說道:“謝謝干爹。”

母子二人向耶律焱和李嫻韻行禮了,慌忙離開汗宮。

耶律焱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他一句話不講,只是站在那里就讓人很張。

耶律焱將木匣子里的東西看得真切,待二人離開之后,他看著李嫻韻笑道:“那是你小時候的玩?”

李嫻韻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臣妾放著也是放著,便送給宣兒了。”

“你很喜歡小孩子?”

“嗯。”

“本汗也很喜歡小孩子。”耶律焱說道。

李嫻韻有些驚訝地看著耶律焱,怎麼覺他說這話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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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怪,一時又說不上來。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額角已經出了汗,幾烏黑的發在額角上,襯得更白了。

“外面熱,進來吧。”

李嫻韻“嗯”了一聲。

耶律焱聞言,與李嫻韻并肩向主樓走去。

李嫻韻問道:“可汗,要讓膳房給您準備飯菜嗎?”

耶律焱說道:“準備吧,咱們一起吃。”

李嫻韻愣了一下,說道:“好。”

看來,耶律焱有事要跟談。

到了主樓,耶律焱看著李嫻韻,說道:“到本汗房間里來,本汗有事要跟你說。”

“好。”

李嫻韻見耶律焱向主殿走去,看了幽蘭和卓瑪一眼。

兩個人上前。

“卓瑪,讓膳房把糖水給可汗端過來。”李嫻韻代道,“再讓膳房做點清淡的飯菜,可汗了傷,不能吃發。”

卓瑪聞言行了一禮,趕忙去代了。

李嫻韻看著幽蘭說道:“你去把醫藥箱拿來吧。”

本來晚上再換藥的,但是方才李嫻韻看到耶律焱手上的布有點松散,打算再重新給他包扎一下。

幽蘭說道:“是!”

李嫻韻來到主殿門口,說道:“可汗,臣妾可以進來嗎?”

“進來。”

李嫻韻走了進去,卻發現耶律焱正在寬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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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轉過向外走去,說道:“臣妾還是過會兒再來吧。”

“你過來,”耶律焱轉看著說道,“本汗的手傷了,服有點費勁。”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李嫻韻雖然停住了腳步,依舊背著子說道:“那臣妾侍過來。”

耶律焱笑道:“你是王妃,有什麼不能看的?”

李嫻韻猶疑不定:雖然是王妃,可是他們又沒有打算真夫妻啊。

耶律焱笑意更濃,說道:“在你們大夫眼中不是只有病人,不分男的嗎?”

李嫻韻轉頭看向他。

耶律焱向揚了揚傷的手。

他昨日明明說這點小傷不礙事兒的,可是現在卻把自己當做病人了。

李嫻韻心里雖然這麼想,還是走了過去,看著他解開的衫卻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耶律焱笑道:“幫本汗把上面的了。”

李嫻韻輕“哦”了一聲,抬起素手給他服。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高大了,而且材勻稱,是行走的裳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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