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硯舟一起去祭拜了母親。
有些仇,要親自去報,就算這個人是親生父親。
簡森然害死母親這件事跟梁瑾玉不了干系,因為梁瑾玉,間接害死了阿緒母親。
這些年,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難道就沒有到一愧疚,夜深人靜時沒有一點害怕嗎?
從墓園出來,簡今辭跟裴硯舟一起去學校看了簡緒。
“都知道了?”簡緒細細觀察簡今辭的神,有些擔憂,怕接不了這件事。
“知道了。”簡今辭一掌拍在他腦袋上:“你小子,還學會瞞你姐了,想挨揍不是?”
“說的你好像打我了一樣。”簡緒幽怨的看一眼,隨后視線落在裴硯舟上:“姐夫你好好管管,那麼兇。”
簡今辭挽住裴硯舟的手臂,挑釁的朝他笑了下:“不好意思,我邊這位呢,會幫我一起揍你。”
“你姐說的沒錯。”
簡緒:“……”
單狗不配活著。
一起吃了中午飯,裴硯舟公司有事理,簡今辭跟裴硯舟說去找溪,裴硯舟將送到溪家樓下便回了公司。
裴硯舟走后,簡今辭直接離開,并未上樓。
剛走不遠到了剛買完飯回來的溪。
“阿辭,你怎麼不上去?”
“我還有事,改天來找你。”簡今辭說。
溪:“什麼事比我還重要?”
“算賬。”
說完,簡今辭攔了輛車離開,車都走遠了溪還沒反應過來。
找誰算賬,蘇景萱現在應該已經見閻王了,宋栩辰出國了,簡穎如今也了假千金。
簡穎……
以前沒欺負,難道是簡穎……
看著簡今辭消失的方向喊道:“等等我,我也去。”
“你去哪?”
聞聲,溪回頭,褚野站在不遠,走過去:“打架。”
褚野:“……”
他說:“你能不能像個孩子點。”
溪沒時間理他,怕去晚了簡今辭吃虧,拿出手機邊走邊給親哥打電話,電話掛斷的最后一句,讓凜給幾位強壯的保鏢。
褚野看,知道的是去打架,不知道的以為去殺豬。
這大小姐脾氣是真的大。
一分鐘后,凜給發了位置,強壯的保鏢也給準備到位。
溪把飯塞到褚野手中:“送你吃了。”
準備離開,被褚野抓住手腕,不耐煩的回頭:“放手,去晚了你親嫂子該吃虧了。”
“我跟你一起。”旁邊一個清潔阿姨坐在長椅上,褚野把手里的飯給了那位阿姨。
清潔阿姨懵了一瞬,想開口說謝謝時,二人已經跑遠。
簡穎住在北郊的別墅區,住的別墅是梁瑾玉名下的,簡森然并不知道。
溪帶著保鏢沖進去的時候,看到屋的一幕徹底傻眼,就連見過大場面的褚野也怔了一瞬。
簡穎瑟在墻角,披頭散發,像神病院里的瘋子,臉上沒有一塊完好的,青一塊,紫一塊,沒有十天半月好不了。
清晰可見的掌印,原本的臉現在沒眼看。
簡今辭回頭看去,溪一臉震驚,褚野稍微好點,后站著幾位強壯的保鏢一臉他們白來一趟的失落。
“你們怎麼來了?”
溪咽了下口水:“怕你吃虧……”
“看來是我多想了……”
簡今辭笑了下,打不過男人,但對付一個簡穎這種弱弱的小花瓶輕而易舉。
想到什麼,看向褚野:“你沒告訴裴硯舟吧?”
褚野:“……”
“應該……已經到了。”
簡今辭:“……”
“簡三歲!”
一道悉的聲音的名字,看向門口,裴硯舟進來,訕訕的笑了兩聲:“你也來了……”
“還有我!”
看向聲音傳來,謝清允舉了下藥箱,朝跑過來。
簡今辭:“……”
謝清允站在溪邊笑了笑:“嫂子,你沒傷吧?”
原本在睡午覺,被裴硯舟打電話醒,關系到嫂子,提著藥箱以最快的速度就飛來了。
簡今辭搖了搖頭:“我沒事。”
有事的是在角落那位。
這陣勢真的是讓寵若驚。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簡穎看到這個陣勢徹底慌了,抖的厲害。
之前在簡家囂張的氣焰全都沒了,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簡今辭覺裴硯舟好像生氣了,挽住他的手臂,沖他俏皮一笑:“我真沒吃虧。”
不做吃虧事,又不是傻,知道簡穎現在對沒有威脅,才先來拿開刀的。
揚了揚下:“我打架也厲害的,不信今晚我給你比劃比劃。”
裴硯舟無奈又寵溺的在鼻尖輕點了下:“讓你一只手。”
謝清允了溪的胳膊:“溪姐姐,想看戲嗎?”
溪點點頭:“我覺得我想。”
褚野看了眼這兩位沒安好心的孩。
謝清允打開藥箱,從里面拿出一個注針管:“我最近呢,研制出來一款致命毒藥,需要個小白鼠。”
拿出一個安瓿瓶,將里面的吸進針管。
視線落在角落瑟瑟發抖的簡穎上,簡穎慌了,搖著頭,往后退。
溪看了眼后的保鏢:“大哥們,按住。”
簡穎被保鏢按住,彈不得,謝清允走過去,把針管里的全部注到的:“一個小時去醫院還有救。”
“不然,就等著你母親來給你收尸吧,假千金。”
簡穎怕了,眼淚爭先恐后的往外流:“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溪“嘖”了聲:“真沒骨氣,以前欺辱我家阿辭阿緒時候不是氣的嗎?”
褚野瞇了瞇眼,捕捉到幾個字眼。
家阿緒?
難道還真想老牛吃草?
溪小聲問謝清允:“真是毒藥?”
謝清允掩笑了下,用僅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抗生素而已。”
看向簡今辭:“嫂子,你離遠點,這個毒威力可大了。”
“七竅流,像被萬只惡鬼啃噬,可恐怖了。”
“好。”簡今辭往后退了下,看到謝清允和溪竊竊私語,就知那注絕不會是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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