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於是遲舟就這樣在家煩心了兩天,莫桐年沒有主找遲舟,遲舟也沒有主找莫桐年,兩個人脾氣,又加上是第一次談了吵架,冷戰起來可真是誰也不讓著誰。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遲母看自己兒子還是幹什麽都沒有興致,實在忍不住地問:“你到底怎麽了?”
“沒事。”
“你是不是失了?”遲舟沒說話,“你什麽時候談了,媽怎麽不知道?”
“沒失。”
“我就說我兒子怎麽可能失了。”遲母深吸了一口氣,可算是把心放在了肚子裏,“但是吵架了。”
“啊?真談了啊。”
遲舟點點頭,遲母徹底驚訝了,本沒心思去安遲舟,而是拿著手機跑到臺和自己老公打了個電話,告訴遲舟的父親兒子談了,兩個人沉浸在家族喜事當中,過了一會遲母才想起來自己兒子和朋友吵架了啊,於是遲母草率地掛了遲父的電話回到了客廳,“你是不是和桐年談了?”
“嗯。”
“怪不得,你欺負人家小姑娘了?”
“沒有。”
“那怎麽回事。”
遲舟不說話,遲母著急了,推著遲舟說:“你這第一次談遇到挫折了還不願意告訴我,你都憋兩天了想出來什麽沒有,我看你別的厲害,但是談肯定沒有你老媽懂得多。”
遲舟看了自己母親一眼,然後又繼續看著前麵發呆,“這都第三天了,你倆一個電話都沒打吧,我看桐年那個小姑娘是真的好,哎,不知道這幾天有什麽風吹草哦,你又不知道,後悔來不及了。”遲母說完起就要抱著平安走。
“媽。”遲舟坐在沙發上了遲母一聲,遲母背著遲舟笑了一下,然後又假裝嚴肅地轉坐下,“說吧,怎麽回事?”
遲舟把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遲母上去打了自己兒子一下,“就這點事,你就晾著人家孩三天了?你怎麽這麽不大度,一點沒有傳你爸。”
“這種事難道不應該和我先說?”
“這麽久了你還不了解桐年是個什麽樣的孩子嗎,你出差這麽忙,肯定第一時間想著在外地忙,不好意思和你說,人家又沒做決定,還等著回來和你商量呢,這下好了,你直接回來給人家氣跑了。”
遲舟不說話,抿著,遲母看遲舟這個木魚腦袋是沒法教育了,就算是聽進去了,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
遲母收拾收拾抱著平安回到了遲舟的房子,站在門口給莫桐年打過去電話。
“喂,桐年嗎?”
“遲阿姨?”莫桐年接到遲母的電話之時還在宿舍躺著,前一天下雨沒帶傘出門買書,結果回來路上淋了雨著涼了,“是我,遲舟那臭小子把平安扔我那了,然後我又沒經驗,家裏沒了貓糧也不知道買什麽,所以想回來取點,我在家門口,但是進不去。”
“阿姨,你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好好,謝謝你啊。”莫桐年掛了電話從床上爬下去洗漱好出了門趕到了遲舟家,看見遲母抱著平安站在門口等,“阿姨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
“沒事沒事,我還讓你跑一趟。”
莫桐年開了門,遲母進了客廳,“那個貓糧在哪啊?”
“我幫您拿。”
趁著莫桐年去裝貓糧的時間,遲母逛了一下遲舟的房子,和上次比好像更像兩個人同居在一起了,房子到都是莫桐年生活留下的痕跡,遲母打開遲舟的書房,整整齊齊都是書,怎麽還有一個被紗蓋著的電腦,自己兒子什麽時候這麽娘了,遲母很詫異。
莫桐年把貓糧拿給遲母,遲母看著莫桐年通紅的臉蛋說:“這天也不熱,你怎麽臉這麽紅。”
“沒事...”莫桐年條件反地向前退後了幾步,“咳咳...”實在忍不住地咳了出來,“怎麽了?”遲母上前走拉住了莫桐年,莫桐年還想往外躲,遲母嚴厲地說:“你這孩子,不準躲。”遲母把手放在了莫桐年的額頭上,“哎呀,怎麽這麽燙?”
莫桐年捂著,強迫自己盡量不要咳出來,說:“昨天淋了點雨,沒大礙,我回去吃個藥就好了。”
“不行不行,你這太燙了,必須跟著我去醫院看一下。”
莫桐年連忙拒絕,遲母收了收表,“桐年,你必須和我去醫院看一下,你讓阿姨怎麽放心。”莫桐年看遲母的臉實在是沒法拒絕了,所以隻好答應跟著遲母去了醫院。
遲母把莫桐年拉到醫院量溫,都已經燒到了39度,遲母讓莫桐年留下來掛水,自己在這陪,莫桐年沒法子隻好掛了水,燒的嚴重迷迷糊糊莫桐年睡了過去,遲母悄悄從病房走出去給遲舟打了電話告訴莫桐年在醫院吊水,遲舟在家一聽莫桐年在醫院立刻開了車跑到醫院,來到病房,遲母正好坐在外麵等他,遲母說:“今天我去你家,這孩子都燒到39度了也不和我說,還專門從學校跑到你那給我開門,是昨天淋雨的,估計昨天就發燒了都沒退燒,人家哪有力氣給你打電話。”遲舟聽了母親的話就要往病房衝,又被遲母拉住了,“我問你你書房電腦怎麽掛著個紗?”
“什麽電腦?”遲舟在家本沒有留下過電腦,自己隨的筆記本因為出差還在自己的行李箱裏,“就是你家那個臺式機,我今天去看了還掛著紗。”
“哦,桐年怕落灰隨手找了一個掛了上去。”
“行吧,那我先回去了,你進去陪吧。”
遲母終於放遲舟進了病房,遲舟坐到莫桐年病床旁邊,看見莫桐年通紅的臉蛋卻沒有的,心裏十分愧疚,不知道過了多久莫桐年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坐在一旁的遲舟,“你怎麽來了?”莫桐年的聲音都啞了,遲舟拿起旁邊遲母留下的保溫杯,了一個吸管放進莫桐年裏,“你先喝點水再說話,嗓子都啞了。”
莫桐年聽話地喝了幾口水,又問:“你怎麽來了?”
“我媽和我說你發燒了,我怎麽能不來。”
“我以為你不打算理我了。”
遲舟握住莫桐年的手,“我怎麽可能不理你,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生氣,也不該不理你。”
“我應該和你說那件事的,哪怕告訴你一聲等你回來再商量也可以。你別因為這個生氣了。”
“我早就不生氣了,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主找你,畢竟是我對你發了脾氣,還把你氣走了。”
“這種大事我拿不定主意的,還是要和你商量,不過我這兩天想了想,我還是不去了,我不想和你分開那麽久。”莫桐年輕聲說。
這算是莫桐年對遲舟表達自己對他的吧,真摯又直接,遲舟笑著了的額頭:“我也舍不得你,如果你想去英國深造,等我這邊合同滿了我陪你一起去,學習深造不在於這一時,可以嗎?”
莫桐年點點頭。
兩個人說開了,終於和好了,莫桐年打完針遲舟還是把接回了自己的房子,因為莫桐年雖然沒有發那麽高的溫度了,但是遲舟還是擔心莫桐年又開始發燒,所以一定要他照顧著他才放心,遲舟告訴自己的母親已經和莫桐年回了家,晚上自己也不回去了,遲母特意讓李嬸做了粥讓司機給莫桐年送了過去,莫桐年喝了遲母送來的粥早早就睡了,遲舟這從莫桐年睡過去到第二天一直隔幾個小時就去看看莫桐年是否發燒了,天微微亮起來,遲舟確定莫桐年已經完全退燒後才安心地回自己的臥室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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