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笑笑說“我之所以能甩了你,是因為有陸卿在背后為我撐腰。”
徐澤切牛排的手微頓。
沈眠輕輕的嘆了口氣“看樣子只能再利用陸卿一次了。不過也沒辦法,誰讓陸卿出好,有錢有勢呢。”
徐澤重新開始劃牛排,沉默不語。
沈眠一邊吃牛排一邊淡淡的說話“你知道陸家多有錢嗎?”
徐澤還是沒說話。
沈眠開口說“陸卿的媽媽名下有三十六家銀行,十九座碼頭,一百多艘渡,陸家……”
徐澤放下刀叉,打斷“沒有人能選擇自己的出,啃老不算本事。”
沈眠說“當初陸卿給我的價值幾十億的金融證券公司是他自己的,他親手創辦。”
“那也是背靠陸家。”
“出好,有東西可依靠,本就是一種本事。”
徐澤沉默了,驀地笑了笑“是,陸卿有本事,你接著去利用啊。”
沈眠笑笑“我也想,但他最近好像出問題了,一直在頭疼。”
“讓他多吃點你上次讓我查的頭疼藥,病會好的很快。”
沈眠的笑消失了。
果然。
徐澤知道那些藥是陸卿吃的。
沈眠眼神微錯,看見柯宇回來了。
重新提起笑,對著徐澤“你幫我吧,你是科室主任,認識的人很多,幫我甩了柯宇,作為報酬,我們睡一次。”
徐澤怔住“你說什麼?”
沈眠提起最燦爛的笑,出去,在桌子下面蹭了蹭徐澤的,吐氣如蘭的報了個酒店的房號。
在柯宇回來后,收回,不吃了。
臨走前背過對徐澤無聲的說“晚上我等你。”
臨近和徐澤約好的時間。
沈眠讓一直在房間里看著的柯宇下樓買飯。
柯宇“我一會就回來,你別跑。”
沈眠點頭。
在柯宇走后,下樓辦了張房卡,等著徐澤來。
時間過了十分鐘。
徐澤遲遲沒來。
沈眠看了眼手表,有點焦躁,門鈴響了。
沈眠開門,一眼看見了徐澤。
徐澤在門口默默的看著。
沈眠朝前一步,拽著他的襟,將人直接拽到了床上。
徐澤的眼睛極快的染上了。
手覆上的腰往上攀,聲音低啞“你欠我句對不起。”
沈眠慢吞吞的解他的襯衫扣子“什麼?”
徐澤看著沈眠說“你離過婚,和陸卿在一起那麼多年,我都不嫌棄你,你被沈家折磨那麼多年,我心里雖然會膈應,但同樣不會嫌棄你,你該老老實實的告訴我,而不是把自己包裝不是人來侮辱我的人格,踐踏我的尊嚴,像擺一條纏人的狗一樣擺我。”
沈眠愣住。
徐澤翻把沈眠在下“你多大開始被沈致和欺負的?”
沈眠懵了。
徐澤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只要你和我說句對不起,我不會嫌棄你。”
沈眠“你怎麼知道的?”
“絨鞭。”徐澤說“你對我說,從你進沈家那天起,你就已經長眠于地下,因為什麼?你是那天開始被猥?還是被強?”
沈眠沒說話。
徐澤低頭吻“你該老實告訴我,就算再膈應,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沈眠睜眼看著天花板說“我沒有被沈致和過。”
徐澤掀沈眠子的手微頓,皺眉,“我都知道了,你沒必要反駁。”
沈眠看他“為什麼你這麼確定我一定被沈致和過?”
“不被那麼糟蹋,你會這麼恨他嗎?”
沈眠抿“我的媽媽和妹妹被他和沈言教唆的不把我當人看,這個理由不夠嗎?”
徐澤凝眉“你還被沈言過?”
沈眠沉默良久,驀地笑了笑。
徐澤支起上半看“你笑什麼……”
沈眠手攬住他的脖子,笑的比還甜“你知道我從那年開始就被沈致和和沈言欺負后,腦子里想了什麼?”
徐澤嚨滾。
沈眠湊近他耳畔,低低的說“除了膈應?是不是還有……刺激?”
徐澤的脖頸冒出了忍的青筋,眼底跳著濃郁的火。
沈眠低低的笑“都有吧,但唯獨沒有……心疼,對嗎?”
徐澤怔了下“不是,我……”
沈眠噓了一聲,出手抵住了徐澤的,輕聲說“不止沒有心疼,更氣憤了,氣憤我為什麼不說,反倒把自己就勢變不是人來徹底擺你。”
徐澤輕輕的吻了吻沈眠的手指,低聲說“和我說句對不起,我就原諒你,幫你擺柯宇,我們重新談。”
沈眠說“結婚呢?”
徐澤抿“你流過產嗎?”
沈眠沒說話。
徐澤說“只要生育功能正常,我就不介意,可以娶你,我父母早逝,我同意,
沒人會反對。”
沈眠噗嗤一聲笑了,笑的像是花開了。
徐澤心口無端的有點熱,“和我說對不起吧。”
門突然的被砸響。
柯宇的罵聲出現的門口。
徐澤怔住,隨其后,聽到了沈眠的聲音。
沈眠說“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我和你說對不起?”
房門滴滴滴的開始響。
隨其后。
門開了。
沈眠哭出聲“柯宇,徐澤要強我!”
柯宇和徐澤打起來了。
沈眠趁跑了。
到外面按車鑰匙,但漆黑的夜里,沒有車亮燈。
沈眠不找了,朝大馬路去攔出租車。
沒等攔到。
錯眼看見柯宇追了出來。
沈眠躲進了灌木叢。
睜大眼看著柯宇原地轉圈的找。
在人走后,貓腰鉆出去,跑到很遠的地方攔出租車。
上車后沒等長出口氣。
后傳來鳴笛聲。
沈眠往后看。
一眼看見了柯宇的蘭博基尼。
沈眠“司機師傅,手機辛苦借我一下。”
沈眠打通了陸卿的電話。
“誰。”
陸卿聲音沒什麼神。
沈眠還沒說話,眼圈就紅了,想問你他媽到底生了什麼病,吃的什麼藥。
徐澤那個狗說是頭疼藥,那就百分百不是頭疼藥。
最后沒說出來。
深呼吸很多口氣“陸卿,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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