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在醫院,但這是江家的私人醫院,房門一關,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單獨的房間,曖昧跟頹靡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
安漫黑綢一樣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后,跟雪白的床單形了鮮明對面。
白皙的手腕上有淺淺的痕跡,是被他在之前的過程里,反復握,抓紅的。
的瓣被他反復親吻啃咬,又紅又亮,像是引人犯罪的一顆櫻桃。
渾的皮都是斑駁的痕跡,如果不是因為才發生這麼激烈的事,只以為是皮過敏。
安漫低頭氣,渾使不出半分的力氣。
江隨說的話,半句都不想回答,正是如此,他就越發的兇狠。
這里的床也是頂好的木床,卻被他弄得挪了位置,聲響不斷。
可見靜有多厲害。
安漫沒有一力氣了,纖細的手臂像藤蔓一樣,被他拉回到了他脖子上,綿地掛在了他的上。
這樣子的安漫別提多乖巧,又有人被滋潤過后的,江隨小心的別到的腳,抱在上,目貪地在上不舍得挪開。
“聽到我說的話沒,等你得空,我也要你熬制的果。”
他的聲音有時候的沙啞,還有些許霸道跟無理取鬧。
安漫很累,渾都使不上勁兒。
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嚨像是要冒煙了,剛才不自覺就發出了聲音,嚨都有些沙啞。
江隨從旁邊拿了水,一點點地喂到里。
安漫喝了水之后,對上了江隨幽暗的目。
他的五之間,因為剛沾染過,臉上還有未消散的汗珠,以及沒有褪去的余韻。
他出兩只手,堪堪扶著
的腰,兩個人的形了鮮明的對比,以及他古銅的上還有濃一樣的汗珠。
安漫的聲音很輕“這種東西你想要多,都有人幫你去做,為什麼非得要我。”
聽到這麼說,他的眼眸頓時冷了一下,像是沾染了一層冰霜。
安漫的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他卻把臉湊過來,他臉上的溫度還是滾燙的,被汗水打的,還有些。
他低頭親的角,一邊親,一邊笑著說“那就要你了,怎樣?”
“我不要。”
“不要?”他加深了對的這個吻,氣息又滾燙了起來。
安漫頓時心下一,自己真的扛不住了,這一晚上,他真的是不知斂足。
飄窗上,床上,沙發里……
明明已經都做過了,他怎麼還……
安漫急的眼珠子轉,眼眶里煽著晶瑩。
但不知道,此時著急的可憐模樣,臉的余韻沒有退卻,不知道多麼令人想占有。
只想讓他再次掠奪跟占有。
這種心思起了,就難以覆滅下去。
更何況,自己也就只有這一個人,不肯,他就是熬著的。
他沒有興趣去跟其他人赤誠相待,只能由承。
男人沒有不弄的,尤其是久了,就想一直來。
親著親著,他上的溫度就沸騰
了,繼續在的上啃咬著,在嗚嗚的抗拒聲音之下,他又用膝蓋抵開了的。
趕在醫生上早班之前,又弄了一回。
安漫后面累得真沒知覺了,綿綿地趴在那,怎麼被他抱著清洗,換了新的干凈服,都不知道。
恍惚的睜開眼,都覺像是恍然隔世。
病房里已經沒了江隨的影,安漫腳上的紗布已經換了,嘗試著下地,都沒之前疼了。
只是上疼,渾像是被大卡車碾過。
這種酸的覺并不好,安漫在心里忍不住把江隨又罵了一遍。
緩慢地挪著自己的子,拿起了手機,看到無數個未接來電,以及微信上周燃給自己發的消息。
安姐姐,發了你那條視頻之后,我的那條視頻了頭條,一夜之間點贊到了兩百萬,這還不止,還有源源不斷的被推送,我的已經增長了將近五十萬。
這一切都要謝你,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可以談一下后續短視頻合作分收益的事嗎?
看到周燃的信息,直接把安漫給徹底驚的清醒了。
急忙打開短視頻a,點了自己好友的發表,第一天就看到了周燃發布的最新視頻,里面出現的就是自己。
看著自己說的那些話被剪輯視頻的旁白,然后自己在視頻里臉的樣子,再看評論,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你不講武德啊,說好做正經的科普類博主呢,你這一下放大招,直接上了。
博主,你的底線在哪里,良心在哪里,的聯系方式在哪里?
男人,我命令
你,速速準備新的視頻發來供朕賞閱,不是這位,朕不看
看到大家的調侃聲音,并沒有想象中的大家很反的聲音,相反的,大家都很高興博主換了新的風格,對也是贊多過批評。
一些挑剔的言論也可以忽略不計了!
安漫看的心跳砰砰加速,臉都不由得變得滾燙。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這麼多的關注。
看半天沒有回復,周燃那邊又發消息過來。
安姐姐我是認真的,這個賬號后續還需要你的合作,我們可以談談收益的事。
安漫雖然沒有做過短視頻的經驗,但既然周燃給自己拋出了橄欖枝,心里還是有些微熱。
如果能抓住這個機會,發展一些新事業,也不會比上班差。
這麼想,安漫急忙回他我這邊不太方便,你在哪,我來找你
我在大學城,你什麼時候到,我在門口等你
安漫起,朝著門口走去,如果今天江隨再安排保鏢擋住自己,不介意會用發瘋的方式抗議。
還好,打開門,門口并沒有人。
安漫腳上雖然還有些疼,但注意著,也還好。
打了車,直接往大學城趕,順著周燃發的地址,很快就趕到了。
周燃已經在等著,看到安漫傷的腳,他急忙走過去扶著。
然后一起走向了咖啡廳。
“我的初步構思是這樣,我們還是繼續做科普,不過以后都由你出鏡跟配旁白,這種方式歡迎,肯定還會延續一段時間,我們趁機都拍一些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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