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陸逢洲轉出去,吩咐那些跟過來的手下先回去。
喬酒也沒指他會自覺離開,干脆就不開那個口。
坐在藤椅上,順手過一旁放著的育兒書,可這種況,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腦子里一遍一遍閃過的全是陸逢洲剛看到肚子時震驚的表。
他不知道孩子還留著,那他找過來干什麼呢。
等了一會兒,陸逢洲跟曹大嫂一起進來。
曹大嫂在跟他說產檢的事兒,說小孩子發育的很好,驗和b超檢查都沒有問題。
還在陸逢洲胳膊上拍了拍,“現在你也找來了,有些事兒肯定還是要解決,這兩口子哪有舌頭不牙的,你作為個大男人,遇到事稍微讓一讓,小酒不是不講理的人,可能緒上來了,有點上頭,等冷靜下來,你再跟講道理,會聽的。”
陸逢洲嗯嗯的應著,“我知道了。”
天黑了下來,喬酒還沒做飯,曹大嫂直接將和陸逢洲請到了自己家去。
正好兒媳婦飯也做好了,幾個人坐下來。
曹杰看了看陸逢洲,“確實比不了。”
喬酒知道他說的是誰,垂著頭沒吭聲。
曹大嫂坐下來肯定憋不住,絮絮叨叨的講后來林家那兩口子的反應,周圍看熱鬧的鄰居七八舌說的也不是好聽話,那兩口子臊的慌,可又不好意思直接轉走,覺得跌份,就撐著站在那兒聽周圍人的怪氣。
陸逢洲應該是從曹大嫂的講述中把有些事給理清楚了,他突然開口問,“那個林森還住在村里?”
“走了。”曹大嫂說,“那天我把話跟他說清楚,讓他別再來纏著小酒,他可能是覺得丟了面子,當天就走了。”
陸逢洲點了點頭,轉頭給喬酒夾菜,樣子小心的,“這個能吃嗎?
”
喬酒還是懶得搭理他,沒有說話。
曹大嫂趕緩和氣氛,“能能能,這桌子上的東西孕婦都能吃。”
這麼邊吃邊聊,飯還沒吃完,有鄰居來了。
喬酒抬頭瞟了一眼,村里就這麼大,發生點什麼事兒都是談資。
尤其今天陸逢洲浩浩領了那麼多人來堵,這些鄉親沒什麼事兒,估計是想到曹大嫂這邊打聽點兒幕。
結果鄰居進來瞄了瞄喬酒,表稍微收斂了一下,突然說,“哎哎,老曹,老林家里那個回來了。”
曹大嫂一頓,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誰?誰回來了?”
鄰居嘶了一聲,稍微支支吾吾,“就那個誰,前兩天不是走了麼,剛剛回來的,估計是聽著信兒了。”
曹大嫂眨了眨眼,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他怎麼回來了?”
鄰居撇了一下,“保不齊就是他媽打電話說了啥,今天你不是把他們罵了一頓麼,心里不舒服了唄,跟自己兒子抱怨抱怨。”
喬酒也聽明白了,是林森回來了,他居然這個時候回來了。
不自覺的瞄了一眼陸逢洲,陸逢洲還在給加菜,仿佛沒有聽見鄰居說的話。
吃過了飯,喬酒跟陸逢洲回了住,二層小樓房,房間還是多的。
陸逢洲這個時候沒走,喬酒也就不矯,給他安排了個房間。
陸逢洲自己鋪的被子,然后又來了喬酒房間
,把育兒書拿過去翻了翻。
喬酒洗漱完回來,看到陸逢洲一邊翻書,一邊翹著角。
無聲的嘆了口氣,過去坐在床邊,“你什麼時候來的平城?”
陸逢洲說,“江清晨訂婚宴結束我就來了。”
喬酒點點頭,也不知道再問點什麼好。
兩人長時間沒見,乍然見面,還稍微有點別扭。
陸逢洲等了一會兒轉過來看著的肚子,“有胎了嗎?”
有了,早就有了,而且這小家伙還不老實,尤其喜歡在大半夜做運。
喬酒想了想就到床上躺下,把他的手拉過來,“剛剛還在踢……”
話還沒說完,小家伙在里邊直接來了一腳。
陸逢洲被嚇了一跳,趕把手收了回去。
喬酒轉頭看他,自己把手放在肚子上,“小孩子胎很正常。”
是這麼說,可小家伙第一次的時候,也被嚇夠嗆。
這種覺太奇妙了,肚子里有個小娃娃,又能胳膊又能兒,沒事還連打帶踹。
陸逢洲重新把手附了上來,眼神不自覺都溫了。
小孩子還給他面子,又在里邊翻了兩個跟頭。
……
農村睡得都比較早,外邊家家戶戶熄了燈。
喬酒這段時間養的作息很正常,每天早睡早起。
還不到很晚就躺了下來,陸逢洲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只不過今天事發生的有點多,喬酒一下子睡不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明顯聽到有房間門打開的聲音,
陸逢洲出來了。
喬酒本以為陸逢洲會趁黑到房間里來,可是并沒有,聽靜陸逢洲是出門了。
愣了一下,等一會兒也起下了床,沒開燈,直接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
今晚月不錯,能把院子里的景看得清清楚楚。
陸逢洲點了支煙,就在空地上站著。
喬酒嘆了口氣,今天的事對他的沖擊很大,都睡不著,何況是他。
回到床上去,把手機打開,陸逢洲都找了過來,在猶豫要不要跟管薇他們提一。
只是懷孕的事兒管薇他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信息沒發出去,陸逢洲也沒回來。
一支煙肯定早完了,喬酒又起床。
結果院子里已經沒人了,喬酒皺了下眉頭,沒有多擔心,就是覺得奇怪。
這麼晚了,也不可能去找,重新回到床上,信息也不發了,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睡過去,然后又突然醒了過來。
有人進來了,雖然放輕了聲音,可還是聽見了。
即便猜到可能是陸逢洲,喬酒心里依舊有點怕的,趕坐起來開了燈,“誰。”
外面果然傳來的是陸逢洲的聲音,“我,吵醒你了嗎?”
喬酒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他出去可有一會兒了,問,“你干什麼去了?”
陸逢洲說,“我去支煙,已經完了,你休息吧。”
說這話的空檔,他一直站在門外沒進來。
喬酒覺得奇怪,按照他那狗皮膏藥的格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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