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殿下寵寧姑娘,卻也沒想到會寵到這個地步。
實在是,有點超出他們的想象和認知了。
竹葉和樊肅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來不及掩飾的緒,沈讓卻不管底下人在想什麼,直接吩咐,“走吧,回家。”
等回到東宮,已經戌時過半了。
馬車停到宣德門外,依舊是沈讓先下車,然后去扶車里的姜毓寧。
但是這回,姜毓寧卻沒有搭他過來的手,拎著擺幾步跳下馬車,直接就要往臨雀殿的方向跑。
可知道,沈讓一向是最記仇的人,剛才的事只怕還沒完,只能先跑為上。
畢竟宣德門外這麼多下人,沈讓恐怕也不好意思和胡鬧。
殊不知沈讓邊的下人們都很有眼力勁,早在馬車剛停下時就已經退得干干凈凈,這回甬道空曠,只剩他們兩個人。
結果顯而易見,沈讓長腳長,三兩步就把小姑娘抓住了。
最后,姜毓寧是被沈讓抗進臨雀殿的,的腰腹抵在他的肩膀上,兩條小不住地撲騰,嚇的也是的。
直到進了寢殿之后,沈讓放下來,鉗制著往厚厚的被褥上一扔。
姜毓寧骨碌碌地滾了一圈,試圖拿被子遮住自己,警惕地和沈讓面對面對峙。
沈讓看著的作,不由得有些想笑,小姑娘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這時候也敢鬧騰了。
他下邊的笑,單膝支在床頭,沒怎麼費勁地將捉住,然后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大手兜著的屁使勁拍了兩記。
姜毓寧得滿面通紅,兩只手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沈讓偏偏不如意,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輕輕挲。
“什麼?”沈讓低聲教訓道。
“哥哥!”姜毓寧聽著他那如同教訓小孩子一般的語氣,莫名有些不詳的預。
沈讓勾著的腰,輕而易舉地把拖抱起來,讓坐到自己的膝蓋上,反問道:“哥哥?不是爹爹的嗎?”
姜毓寧未料他又提到這件事,耳尖都紅得滴,本不知道自己剛才在想什麼,怎麼能坦然地出那個稱呼。
可明明當時什麼都沒想,就是想戲弄一下沈讓,這會兒兩人抱在一起,坐在沈讓的膝頭,莫名其妙就有一種恥。
“不要說了!”霸道地想去捂沈讓的,“不許再說。”
明明是先撥,最后自己不了后果,便來怪到他上。
可不知道,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幅惱的模樣,不會讓人停下,只想讓人再接著狠狠欺負。
逗哭,再干的眼淚。
沈讓掐著的細腰,不順的意,“為什麼不能提?”
掌緣輕輕拂過,雪峰融化般抖個不停,沈讓著的耳朵,低聲,“又不想當我的兒了?”
姜毓寧被得腦子里只剩漿糊了,過了許久才傻愣愣地說了一句,“哥哥,你很想當我爹爹嗎?”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語氣倒是有點認真,“你雖然年紀大了些,但是……”
但是后面還沒說出來,就被沈讓打斷了。
沈讓的眼睛危險地瞇起來,“你說什麼?”
姜毓寧飛快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想彌補,就被沈讓一把扔到了榻上,兩只胳膊被他牽制著抬高,按在頭頂。
這樣一來,整個人被迫打開,那一層單薄的了兩人之間唯一的遮擋,可是沈讓那幽暗的視線,如同帶了鉤子的彎刀,將上的裳一件件扯落。
姜毓寧不自覺蜷了下腳/趾。
沈讓視線逡巡而過,然后分跪到的兩側,單手托著的下與接吻。
兩刻鐘后。
姜毓寧抖著抱住沈讓的頭,嗚嗚咽咽地哭,沈讓抹了抹,把水跡全都到姜毓寧的上。
他看著癱如泥的小姑娘,記仇地問:“你說我年紀大,怎麼你也這麼不中用?”
-
兩人晚上吃飯的時候,姜毓寧吃得很,不住地,總覺得上還有沈讓蹭過來的東西。
沈讓見此,親自給盛了一碗春筍火湯,又人把最喜歡的菜擺到跟前。
姜毓寧都不理他。
這世上簡直沒有比沈讓再記仇,再欺負的人了。
沈讓看小姑娘氣鼓鼓的臉頰,不由得忍俊不,每次他一抬頭看過去,就一副“我好生氣”的樣子,不想和他說話,又偏偏冷哼出聲。
生怕沈讓不知道在生氣。
等他第三次給小姑娘夾菜,都被忽視之后,他終于沒忍住,被這炸了的小兔子逗笑了。
姜毓寧本就惱怒,這回更是生氣,直接把他扔下跑了。
當晚,也沒有讓他再進臨雀殿,理完公事,沈讓過來敲門,都只當沒聽見一樣。
竹葉和竹苓不知道兩個主子之前發生了什麼,只看到姜毓寧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心里十分擔心。
去稟報沈讓,沈讓卻只說沒事。
可是最后姜毓寧足有好幾天沒有搭理沈讓。
竹葉和竹苓雖然原是沈讓的人,可是在姜毓寧邊這麼多年,早就把視作自己的真主子了,們自然希姜毓寧和沈讓能攜手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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