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騙我!”蘇鴻遠怒聲說。
他不相信蘇念說的話,昨晚他一直盼著慕斯年出現,要是他真的來接蘇念了,自己一定會知道,但慕斯年本就沒來,蘇念從一開始就在騙自己!
“我問你,昨晚和你一起走的那個男人是誰?”蘇鴻遠冷冷的瞪著蘇念。
聽蘇鴻遠問道王銘,蘇念咬咬,猜到是蘇雅萱說的,但肯定沒有說聯合王銘給自己下藥的事,但自己跟他解釋他信嗎?
“念念,阿姨勸你最好說出來,要不然這種事傳出去對誰都不好!”趙君假惺惺的勸蘇念。
蘇念翻個白眼,“阿姨,沒有的事你讓我說什麼呢,有這時間你還是好好問問你的兒做過什麼事吧。”
趙君一梗,昨晚上已經知道了蘇雅萱慫恿王銘去勾搭蘇念的事,雖然覺得蘇雅萱在訂婚宴上這麼做有些魯莽,但事已經發生了,就要把它利用到最大化。
“雅萱?昨天是雅萱的訂婚宴,當然一直在屋里招待客人,畢竟有好多被你的謊話欺騙到的客人,不安好,以后蘇氏還怎麼做生意。”趙君又開始提醒蘇鴻遠蘇念騙他的事了。
趙君這麼一說,蘇鴻遠又想起來昨晚訂婚宴上那些人看向他時嘲諷的眼神,一掌又對著蘇念甩了過去,“人沒帶來,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就見不得蘇家好是不是。”
這一掌來的不及防,蘇念本沒有閃躲的機會,但能躲的話,蘇念也不會躲,外婆現在還得依靠蘇鴻遠,所以現在點委屈,讓蘇鴻遠出出氣是必須的了。
見蘇念又挨打,趙君眼中的幸災樂禍不要太明顯,只要蘇念罪,就高興。
被打之后,蘇念沒說話,但看在蘇鴻遠的眼中又了蘇念不服氣他的管教,怒意更盛。
“你這個逆,你給我跪下!”
蘇念干脆利落的就跪下了,沒有毫猶豫,這讓本來以為不會跪的蘇鴻遠又十分惱怒,像是一片輕飄飄的葉子掉在水里,連一點水花都沒有激起來。
“你!你就這麼給我跪著,我不讓你起來,你就不許站起來。”蘇鴻遠怒聲說。
然后蘇鴻遠著氣坐在沙發上,趙君殷勤的倒杯水遞給他,“老公,當心不要氣壞了子。”
蘇鴻遠接過水杯,趙君的手,“還是你心疼我。”
兩人一把年紀那膩膩歪歪的樣子看的蘇念渾起皮疙瘩,他倆才是不要臉的典型好吧。
就在他們兩個上演夫妻深的時候,蘇雅萱從屋里出來了,看到蘇念跪在地上,還有臉上的掌印,簡直要高興壞了,但面上還是一副善良的白蓮花的樣子。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咱們家可并沒有對不起你,你這麼做這不是在害爸爸嗎。”然后蘇雅萱轉頭看著蘇鴻遠,“爸爸,我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恰巧看到了和姐姐一起走的那個男人是王家的爺,王銘。”
“什麼?”
蘇鴻遠聽完把手里的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水濺的到都是,王家那個兒子,他也略有耳聞,蘇念竟和他搞到了一起,他的怒氣又上來了。
“居然真的去勾搭男人,還是王銘那種東西,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不知恥的兒。”蘇鴻遠罵到。
“我說過了,我沒有!我不認識他。”蘇念跪在地上直脊背。
“不認識,你還和他喝酒,我都看見了。”蘇雅萱尖細的嗓音。
“不認識他你跟他喝酒,讓他跟你一起走,你……你簡直是不要臉。”蘇鴻遠瞪著蘇念。
蘇鴻遠的一字一句深深扎進蘇念的心里,他就是這麼想自己兒的,蘇念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即使哭了也沒什麼用,該不相信自己的還是不相信。
“為什麼不能是王銘故意跟我出去,給我下藥,想強暴我呢?”蘇念反問。
蘇鴻遠聽到時頓了一下,按照王家那兒子的脾也不是沒有可能,但……
“那麼多人,他怎麼不找別人,偏偏找你,還不是因為你賤!這件事要是被慕家知道,連累到蘇氏的話,你就給我滾出蘇家。”
呵~看的好父親,就算差點被強暴,也是的錯,和別人沒有半分關系,他關心的也只有他自己的利益。
“為什麼偏偏找我,我想有些人可能會不太想讓我把原因說出來。”蘇念看了一眼蘇雅萱。
蘇雅萱被蘇念這一眼看的有些有些張,雖然平時蘇鴻遠疼,但要是被他知道這事是自己慫恿王銘去做的,恐怕也免不了訓斥自己幾句。
趙君看了一眼,上前跟蘇鴻遠說,“老公,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上去休息會,這件事給我來,畢竟是個孩子,可能和你說的話有些不好意思。”
“哼!就還會知道不好意思,浪勾搭人的時候怎麼沒有不好意思。”蘇鴻遠說完還是回了房間,昨晚沒怎麼休息,他現在確實也有些撐不住了。
蘇鴻遠一走,蘇雅萱站到蘇念前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小賤人,昨天的覺如何啊,都傳慕斯年是個gay,肯定沒法滿足你,所以那可是我特意替你準備的,你不謝謝我嗎?”
蘇念聽完冷笑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自己沒猜錯,果然是蘇雅萱。
“誰準你站起來的!沒聽到爸爸說嗎,沒讓你起來的時候就得一直跪著。”蘇雅萱喊道。
接著蘇念的一掌就打在了蘇雅萱的臉上,“謝,當然要謝你,這一掌就是我給你的謝禮,怎麼樣,喜歡嗎?”
蘇雅萱轉過頭憤恨的盯著蘇念,“你竟敢打我,你信不信我馬上把昨晚你和王銘的好事公布出去,大家都會樂意相信是你勾引王銘,看慕家還會不會要一個水楊花的人。”
蘇雅萱想起來昨天晚上云深的視線幾乎都要黏在蘇念上,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發脾氣,想要毀了蘇念,也確實那麼做了,只不過并不知道王銘并沒有得手,反而還比較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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