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厲微訂了鬧鐘,想著第二天早早的去墨嫻家里,那個時間段,家里的傭人基本都在。
這一晚,的確是睡得很沉,中間本沒醒來過,當然早上也沒醒。
鬧鐘吵醒尚弈,厲微完全沒有聽到,尚弈見睡得踏實,便沒有。
兩個小時后,厲微才睜開眼睛。
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半天的時間。
“幾點了,我鬧鐘怎麼沒有響?”厲微問。
“早上十點半了。”
“才十點半!”厲微翻個窩在尚弈的懷里,幾秒之后,的尖聲穿窗戶,“十點半了!”
十幾分鐘后,洗漱完的厲微沮喪的坐在餐桌前,“都這個時間了,昨天做的計劃是肯定不能用了。”
“沒關系,那我們就換個計劃。”
“還能行嗎?”
“當然。”
飯后,尚弈和厲微出了門,他們先去了墨林家,見到了墨林的母親,朱迪。
“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朱迪問。
“您我厲微就好。”
“好,那你今天是來是有什麼事嗎?”朱迪問。
“我昨天字街上到了墨林,墨林告訴我,墨嫻生前曾向您表達過輕生的念頭,我是想問問,當時怎麼說的,神如何,說過幾次。”
朱迪的神有些避諱,“是你剛離開不久發生的事,神如何,無外乎是不開心的,畢竟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沒人能笑著嗎,說了幾次
,我也記不太清了。”
“你今天特意來問我這些問題是為了……”
關乎人命的事朱迪也特別謹慎,說話一直在兜著。
“哦,您不用張,我沒有什麼特殊目的,只是家里有個傭人告訴我墨嫻并非自殺,但是昨天到墨林,他安我的時候偶然提到了曾有輕生的念頭,所以我想弄清楚一點。”
“畢竟是一條人命,我既然聽到了那種說法,就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才來打擾您了,也只是想弄清楚事實真相。”
“哦,是這樣,那你真是個有心的孩子,嫻之前沒有白疼你。”
“不過……”朱迪皺著眉頭,“并非自殺這個說法是不是有點荒唐了,可不是普通人,是堂堂的墨氏集團總裁,誰能對不利,而且是圖什麼?”
“這個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事沒有弄清楚之前我什麼也不方便說,您能不能在跟我說一些我離開之后的事,這可能有利于我之后的判斷。”
“好。”
厲微在朱迪家待了兩個多小時,聽朱迪說了很多和墨嫻有關的事,順便和朱迪打探了一下威爾。
威爾和朱迪他們認識的時間更長,朱迪比厲微更了解威爾。
“威爾這個孩子我喜歡,嫻去世之后所有的事都是他在打理,也都做的很不錯,也幸虧還有他,否則的話,連葬禮可能都是敷衍了事。”
“要說起來,嫻也是個命苦的人,只有一個兒,當做神支柱的一樣的,但卻那麼早就離開了,后來有你,才慢慢的好起來,可惜,后來你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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