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圖謀的是什麼,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你都說清楚。”
“吳嬸,我今天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我是不會讓你輕易的再躲過去的,我必須要一個答案!”
“你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你又是出于什麼目的跟我說那些話,所有的問題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答案!”
厲微的氣勢拿的很足,但是吳嬸的臉宛若石頭,神連一丁點的變化都沒有。
“吳嬸……”
“小姐,您在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明白,您何必這麼為難我,我只是一個干雜活的傭人,接的知道的都是有限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明白一點,耽誤了工作是要扣錢的,我每個月就指著這點工資生活,您就放我一條生路吧。”
“說來說去,你還怨到我頭上來了,若不是你在房間里跟我說了那些話,我現在也不會這麼追問你,要想不惹麻煩就先管好自己的那張。”
吳嬸低著頭沉默不語,厲微卻是越來越氣憤,甚至有種覺自己像是被耍了。
尚弈在一旁看著就攔住了厲微,“微微,問不出什麼就先不要問了,沒有用。”
“可是……”
尚弈輕輕搖搖頭示意厲微聽他的,厲微抿著瓣相信了尚弈,再次放過了吳嬸。
“尚弈,你怎麼不讓我問了?”
“擺明了不會說,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索不如不問了。”
“可是,這是我目前想到的最好的突破口了。”
“還會有別的的。”
厲微和
尚弈離開不久,威爾也來了這邊。
而且也是來找吳嬸的。
“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吳嬸,聽說你在這里做了很多年了,那也一定知道不事吧,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來告訴我。”
“我就是個干雜活的傭人,知道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不眼的小事,爺想知道的事我未必答得出來。”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著你知道的多的。”
威爾玩味的目從吳嬸上略過,讓吳嬸渾發寒。
“……爺,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去干活了。”
“站住!”
“吳嬸,我并非為難你,我問你的問題也很簡單,是你和厲微說我姨媽死的不正常的,是嗎?”
“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是……是厲微小姐,……問過我關于夫人的事,我什麼也沒說,然后自己就認為是您對夫人的死做了手腳,是自己這麼認為的。”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把你丟進海里喂魚。”
“爺,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敢說假話,一切都是厲微小姐自己這麼認為的,今天還來找過我,我什麼都沒有說,家里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看如此害怕,威爾倒是有幾分信了,第一晚,厲微和吳嬸在房間里到底說了什麼沒人知道,是誰先提起的更不知道。
吳嬸有嫌疑,但不一定就是。
“好了,你去干活吧,管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