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直起，有些困地問：“你會有這種覺嗎？仿佛踩在云彩上，仿佛隨時會被拋棄，很被，沒有踩在地面上的實在。你偶爾會給我一種，你只是在玩弄我的覺……這是我的錯覺對嗎？”

這是的錯覺嗎？不管是不是，“玩弄”這個詞都有些過分了。

溫漾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他好半天無話可說，倒顯得他被問得啞口無言了。

樂瑤眼神復雜地注視了他一會，站起道：“走吧，到午休時間了，既然你今天決定好好休息，下午就睡個覺吧。”

轉要走，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低頭去看，溫漾依然坐在琴凳上，視線落在窗邊被風拂的輕紗窗簾上。

“是你的錯覺。”他面不改地說著他自己都覺得虛偽無比的話，“我沒在玩弄你。也不會隨時拋棄你。”

樂瑤沉默了一會問：“是真的嗎？”

“是真的。”他回答的快速肯定。

“不是騙我的？”樂瑤的眼神深邃，他沒看的眼睛，如果看了，后面的話可能就沒那麼容易說出來了。

“沒有騙你。”

樂瑤觀察了他許久，才緩緩笑了一下說：“我記住你的話了，希你也記住，不要有違背它的一天，否則……”

緩緩彎下腰，將頭枕在他肩膀上，在他側目過來的時候聲道：“否則，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失去了什麼。”

溫漾微微一怔，肩膀撐著的重量，薄了，卻沒能說出什麼話。

當天傍晚，樂瑤在吃晚飯之前離開了，已經離家太久，需要回家給哥哥一個代。

溫漾沒阻攔，只是晚上吃飯的時候，習以為常的飯菜讓他沒了食。

他本不是挑食的人，對口腹之沒什麼需求，可現在卻形同嚼蠟。

他緩緩放下碗筷，沉默地坐在桌子前，不知為何又想起和樂瑤在琴房最后的對話。

他閉了閉眼，讓傭人撤掉了晚餐，起回了臥室，站在那扇通往小房間的門前，停頓了片刻走了進去。

這天之后兩人都默契地沒再提起那天的對話，樂瑤好像忘了之前懷疑過什麼又讓他做了什麼承諾。這天發短信給溫漾問能不能把《夜晚小記》的片段發在微博上，溫漾想到他們曾經因為違規發歌的行為產生的矛盾，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虛假的溫笑意真實了許多。

向云站在一側，瞥見他那個笑就不自覺看了看他的手機，正看見他回了樂瑤一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嗯，頗有些烽火戲諸侯的昏君啊。向云淡定地放下咖啡杯，安靜地退出辦公室。

另一邊，樂瑤得到他的回復便將趙彤幫忙錄下的視頻發在了微博上。視頻只有部分片段，曲子想作為實專輯的主打曲，當然不會全部發出來，只截取了三十秒，直接將視頻名稱寫為《夜晚小記》，思索了一下，在微博容上寫了——記錄我人生中一個很重要的夜晚。

溫漾只休息了一天，手頭堆積的工作就不，他主要在先娛樂大廈辦公，但要理的公務卻包含集團全部的子公司。

他終于忙碌到一定階段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去休息或者吃飯，而是拿出手機看樂瑤的微博。

溫漾沒有個人微博，但他有個小號，偶爾會看看新聞。

他小號關注了樂瑤，樂瑤近千萬，他淹沒其中一點都不顯眼。

他很快就看見了發的微博，看到“記錄我人生中一個很重要的夜晚”那行字，他心里升起一不易察覺的甜膩。

這是頭一次，他以前沒嘗試過，所以不知道那代表什麼，反正他不討厭就是了。

傍晚的時候難得沒有日程安排，他想約樂瑤一起吃晚飯，電話打過去卻是趙彤接的。

“是這樣的溫總。”趙彤著頭皮說，“我們現在在外地呢，瑤瑤接了葉影帝新電影的主題曲，劇組那邊邀請去觀，我們這會兒就快到了，要三天后才能回去。”

溫漾系西裝紐扣的作頓了頓，片刻后恢復如常：“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趙彤干道：“瑤瑤沒告訴你嗎？”

這本就是廢話，他知道的話就不會問了，趙彤如果是溫漾的助理，這會兒已經去人事部領工資了。

趙彤也很快意識到自己說了廢話，補救道：“可能是這兩天太忙沒想起來跟您說，總之……正睡著呢，等到了酒店我讓給您回電話？”

在睡覺，不是故意不接他電話。這個認知讓溫漾煩悶的心緒稍稍平復了一些。他有些冷淡地“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趙彤看著忙音的手機長長舒了口氣。

真是佩服樂瑤，居然能跟溫漾談，就溫漾這種級別，在電話里跟他說幾句話就兩戰戰一冷汗了，更別說當面做什麼了。

轉頭看看睡得無知無覺的樂瑤，趙彤長嘆一聲慨道，這位才是真的勇士啊。

約莫半個小時后，趙彤和樂瑤到達了下榻酒店。

們和劇組住在同一酒店，下車的時候趙彤醒了樂瑤，樂瑤迷迷糊糊睜開眼：“到了？”

趙彤點頭，把手機塞給說：“剛才溫總給你打電話了，我替你接的，你晚點給他回個吧。”

樂瑤“哦”了一聲沒放在心上，趙彤遲疑著說：“溫總好像不高興了，你沒告訴他你今晚要來錦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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