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溫漾語焉不詳道，“我會安排好，你不用有力。”

“我看到公司的聲明里，你沒否認和我的關系。”樂瑤承著他溫熱的吻，聲音漸漸有些抖，“你打算公開？”

低喃地詢問，但沒得到回答，也不知是他沒想好還是沒工夫回答。

短短的子被輕松上去，聽見他解開皮帶扣的聲音，然后便是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肆意親。

漸漸的也就忘了自己本來是要問什麼，又為什麼而不安了。

半夢半醒的時候，好像有人抱著在問：“要不要和我回一趟老宅。”

樂瑤迷迷糊糊的：“回去做什麼？”

“看戲。”有人咬了咬的耳朵，敏地醒了過來。

眼前視線清晰后，是溫漾溫存的容。

“看什麼戲？”樂瑤輕聲問。

他沉默了一會說：“看看高高在上的溫士被人罵得無完之后是什麼模樣。”

去看笑話？只是這樣嗎？溫那般對待他，他就也真的能夠如那樣對待嗎？

樂瑤不著痕跡地觀察了他一會，搖搖頭說：“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溫漾似乎也不意外，“嗯”了一聲就沒再說別的。

樂瑤心里惴惴不安，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他這次回去，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垂下眼睛，把臉埋進他的膛，樂瑤抓著他的腹說：“你永遠不會騙我的對嗎？”

“……不會。”

“你會一直在我邊的對嗎？”

“我會的。別胡思想，睡吧。”

樂瑤合上眼睛，看似睡了，但過了一會，突然再次開口。

“溫漾。”

“什麼？”

樂瑤抬眼和他對視，一字字道：“你記著，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一定要是你心甘愿去做的。即便你有一勉強，有一分的遲疑，你都不要去做。”

溫漾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閃了閃，隨后笑著說：“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有些東西是不能勉強的，就算勉強得到了也會很快失去，意義不一樣。”

溫漾沒說話，只是在昏暗的夜燈下沉默地看著。不知為何樂瑤覺得他此刻的距離有些遠，溫漾似乎陷進了什麼權衡之中，雖然還在看著，但眼神里毫無焦距。

溫漾的確在思索。他在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勉強，真的遲疑。答案竟然是肯定的。幾十年深固的思想沒那麼容易改變，他和樂瑤也不過才認識不到一年而已，在他們認識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不怎麼看得起，也一直只把當做游戲的玩家。

他很多時間都不認真對待，直到后來才付出了些許真心。

他也不確定這份真心夠不夠支撐他排除萬難，但他還是想要試一試的。

雖然樂瑤不愿意要勉強得到的結果，可他想試試勉強。

不試試，總覺得就不甘心。

溫漾回過神來就看見樂瑤著他的目炙熱非常。

他怔了怔，問：“怎麼了？”

樂瑤搖搖頭不說話。

也沒怎麼，只是他認真思考的樣子太迷人了，突然有點害怕失去他。

好像突然搞懂了自己為什麼不安——因為擔心會失去他。

樂瑤吐了口氣，啞著嗓子撲到他上，咬了咬他的膛說：“好想要你。”

溫漾溫地笑了，翻將在下，嘆息一聲道：“遲早被你榨干。”

第六十五章

溫漾幾天后了個時間，在傍晚時分踏進了老宅。

古舊典雅的老房子里安安靜靜的，半點過年時的熱鬧都無。

傭人都很安靜，只有管家迎上來低聲道：“大爺回來了。”

溫漾笑了笑問：“夫人呢？”

“在房間里休息，夫人最近不太好。”

溫漾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親生母親的。

“不太好啊……那也是應該的。”他隨口說了這麼一句，甩開管家直接上了樓。

管家蹙眉看著他的背影，想了半天還是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溫漾上樓的步伐穩定淡然，他很快到溫的房間門口，看著那扇閉的房門，他沉默了一會，抬手敲了敲，很有節奏的三下，敲完了就默默等待。過了約莫兩三分鐘，那扇門打開了，溫蒼白憔悴的臉出現在門后，溫漾瞧見不自覺瞇了瞇眼。

這模樣還罕見的，哪怕之前他奪走了手里大部分的權利，也沒表現出半分的弱，面對他時總是化著無懈可擊的妝容，氣勢不凡，氣也很好。

這樣的溫，好像除了年的模糊記憶中存在過，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來看我笑話？”溫也不讓溫漾進屋，就那麼板著臉看著他。

溫漾沒說話，但角挑起了細微的弧度，好似真在印證的話一般。

溫垂在側的手握拳，忍耐的額頭青筋直跳，但很快又平息下來。

閉了閉眼，淡淡道：“如果是來看我笑話的，你已經看到了，現在可以走了。”

作勢要關門，溫漾也沒阻攔，就那麼盯著不言不語。

溫在門即將關上的時候又停下來了，再次向站在門外的男人，這是的兒子，已經長為無人可及的模樣，他的臉那麼悉俊，與記憶中最憎恨的男人相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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