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輕聲細語。

樂瑤笑笑，按照說的做，然后就著他的手點燃了煙。

“吸一口。”他提醒。

樂瑤按照他說的做，然后就嗆到了。

使勁咳嗽，溫漾將點燃的煙接過去熄滅丟掉，轉回來替順著后背，樂瑤已經漸漸止住咳嗽，但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嗆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樂瑤帶著些鼻音說。

溫漾沒說話，只是看著，手還留在纖細的后背上，稍微就能到漂亮的蝴蝶骨。

他們都沒穿服，樂瑤看了他一會，直接靠在了他線條優的膛上。

“你這個樣子真是太人了。”真心實意說，“就算是花錢睡你，我也是愿意的。”

所以不管之后他做什麼選擇說什麼話，都不用太放在心上，睡到就是夠本了。

溫漾何其聰明一個人，這會兒卻有些當局者迷，似乎聽不出的真心話。

他沉默但親昵地抱著，拉起被子蓋在兩人上，十分自然地低頭吻了吻的側臉。

樂瑤緩緩閉上了眼，不再說話，這恐怕今后都不會再有的片刻平靜。

人家都說人生四苦，別離，怨憎會，求不得，放不下，年紀輕輕，過去沒什麼會，如今全在一個男人上會齊全了，也不算憾。

這夜溫漾用前所未有的強勢占有著樂瑤，但也沒在樂瑤沉默的等待中真的說什麼。

他還是什麼都不說，第二天如往常一樣和親吻告別，彼此去工作。

樂瑤看著他乘車離去，看著千萬級的豪車漸漸駛離，就好像看著他從的心中離開。

回過頭，上樓去收拾東西。

跟陸管家要了袋子，將自己留在溫漾臥室的東西都收好。

下樓的時候陸管家看到拎著的袋子里裝滿了東西，但因為袋子不明，也不好確定是什麼。

“放心，我沒東西。”樂瑤笑著說。

陸管家忙道：“您當然不會，就算您想要也可以隨便拿，這里沒什麼是您不能拿走的。”

如果是之前的樂瑤，恐怕還會為此沾沾自喜，但現在不會了。

“是嗎？”疑問了一句，又自問自答，“也許吧。”展一笑，抬腳離開。

陸管家看著離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溫漾離開頤園前往公司的路上，坐在車里，心忽然跳得很快。

他閉上眼睛，眼前全都是昨晚樂瑤的一言一笑，他知道一直很敏，總能快速察覺到別人的不對勁，他擔心這次也是，可又覺得不會。以的格，若真的肯定了什麼發現了什麼，不會這麼平靜的。該激烈抗拒甚至是手也不為過，但是沒有。

那麼平靜，也許是什麼都沒覺到？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份平靜反而讓溫漾到心矛盾，近乎忐忑。

這之后溫漾很快因為另一間子公司的項目到國外出差了，一走就是十天，走之前也沒回頤園，直接從公司休息室拿的行李，所以他還不清楚家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陸管家倒是想聯系他說家里缺了東西的事，但這種小事似乎又不該在他繁忙的時候打擾他。

這麼一猶豫，就一直沒機會說。

他走的這十天里，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和樂瑤聯系，樂瑤也很給面子，每次都準時接聽，會讓他知道在哪里，在干什麼。

溫漾覺得這樣就很好，他什麼都想要，就什麼都不想驚。樂瑤就這麼好好工作生活，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他邊就好。不能缺席，不能生他的氣，不能和他分手。

當然，他也不會放棄唾手可得的利益。

他總會權衡好兩邊的，他想，他只是需要點時間，時間到了，他會給自己和樂瑤都一份滿意的答卷。

所以十天后，剛下飛機，溫漾還沒來得及回頤園休整，就接到溫電話的時候，他琢磨了一下，沒有立馬拒絕。

“我看中的是顧家的獨顧妍，長相和出都沒什麼可挑剔的，我已經見過了，非常溫懂事的一個孩，你去見見，哪怕不喜歡也別讓對方難堪，畢竟是顧家的小姐。”

溫漾沒說話，只抬手按了按眉心。

“對了，我就約在今晚了，你現在趕過去正好。”溫在電話那頭說，“你先去見見，其他的先不你做決定，你就當只是和客戶吃個飯，這總可以吧？”

這聽起來是沒什麼不可以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拿了溫的份，也該稍微給對方一點甜頭。即便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也看在頭一次這麼低聲下去的面子上。

大概是吧。

可回答的話到了邊，溫漾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那你快去吧，過會兒顧妍就該到了，別讓人家孩子等你。”

溫說完就掛了電話，電話掛斷后溫漾很快收到發來的地址和時間，他坐在車后座上，看著機場高速飛快倒退的景象，終于還是對司機說了地點。

這邊溫也沒閑著。

掛了電話就拿出另一部手機發了條短信，這是托人新辦的手機卡，沒人知道。

所以收信人收到短信時，看到的就是陌生的號碼。

收信人正是樂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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