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是做夢。握拳深呼吸了幾口氣,才稍稍把夢中的場景所帶來的躁平緩過來了些。
低下頭,眼中有些許的迷盯著自己的某個凸起地方。
既是迷,也是很難以言喻的覺。
像是有火氣憋在自己的,因無法發泄甚是難。
天還暗著,離天亮還有一會,這時的空氣還是比較冷的。所以裴疆便也下了馬車,在馬車的附近尋了棵樹靠著閉目養神,吹吹早間的冷風,好讓自己平靜。
許久后,天亮了。玉起來去尋裴疆,發現他早已經不在馬車了,目四搜尋了一下才尋到他。
朝著他喊:“裴護衛。”
聽到主子的聲音,裴疆抬眸去,只見不遠的主子對他出了一抹笑容。
裴疆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夢到的,主子著單薄的對他笑著喊了一聲“裴疆”。
結滾了滾,那子躁又涌了上來。
——
玉崴了腳,怕掃了其他人的興,且心里邊也想著早點回府,好讓裴疆好生休養,所以便決定先回去了。
在回去前。玉讓其中一個隨從先回去,把裴疆的住的地方煥然一新。
玉進去過裴疆住的那小屋。那小屋連張像樣的床都沒有,更別說能有桌椅了。
先前一直都說因他是淮南王,必須待他好。可現在仔細想來,除了讓他從馬奴升為護衛外,也沒怎麼對他好呀。
幾個時辰后,回到玉府之時,玉家夫妻都等在門外。
早晨聽說兒差些遇險,夫妻二人連早膳都沒有吃,眼的等了幾個時辰。
玉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玉夫人一個勁地囑咐下人小心攙扶。
看著兒拄著拐杖踮腳的模樣,玉夫人的眼眶都紅了,念道:“下回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去什麼勞甚子的秋獵了,你求我也不準!”
玉挽住自個娘親的胳膊,笑得甚甜:“娘親你且寬心,兒以后不去秋獵了。”
“可有傷到哪?”
玉道:“這回多虧有裴護衛和其他的護衛在,所以我只是崴了腳而已。”
玉盛聞言,目復雜的落在了跟隨在后的裴疆,心中已經相信兒那日在書房與他說的話了。
說顧家會來尋人參續命,而顧家也真的來了。說這裴疆會在將來救,現在也真的救了。
聽早上回來傳消息的下人說,裴疆為了救兒,差些送了命。
現在不管兒夢中的事是真是假,而裴疆救了兒是真。哪怕護衛護主子是天經地義,但從古至今賣主求榮,為求自保棄主不顧的人多不勝數,所以這個裴疆品著實是難能可貴。
——
玉夫人從自個兒的院子離開后,玉忙讓福全去告訴裴疆,讓他這幾日好生休息,待傷養好了,便就回來赤玉小院當值。
福全去尋裴疆的時候,發現裴疆站在他那小屋門口遲遲沒進去,他也就湊過去看了一眼。
裴疆那間小屋全然變了樣。
屋子里邊的雜全部被搬走了,屋子敞亮了不。同時也添了不的家,新床、新桌椅和柜,這一看,比其他下人的房好了不知道多。
福全也看到了今早一群人在這后院忙進忙出的,所以看到這里的變化也沒有多大的驚詫,只道:“裴護衛你這回立了大功,小姐今日一早就讓人先行回來置辦了這些。”
裴疆聽到這,眉梢微微的了,隨后轉頭看向邊的福全,問:“都是小姐讓人準備的?”
福全:“可不,向來是想給裴護衛一個驚喜吧,人沈護衛都沒有這個待遇呢,也就是得了老爺的賞,對了,老爺也給裴護衛準備了賞,估著一會管事就會帶人送過來。”
裴疆不在意什麼賞,在意的是福全的前兩句話。主子只給了自己準備這些,沒有給旁人準備。
想到這,向來冷漠的臉上出了一笑意。
福全打量著屋的擺設,倒是沒有注意到裴疆這笑意,不然非得驚掉了下。
在玉家下人的眼中,裴疆就是一個不會哭不會傷心更不會笑,沒有任何七六的怪人。
半晌后,裴疆抬腳走了已然陌生的屋子,在床上坐了下來。
福全跟著走了進去,邊走邊說:“小姐讓裴護衛這幾日養好傷,然后再回到赤玉小院當值。”
這一個月就傷了三回,可半點都不看出虛弱的模樣,裴護衛還真和常人不一樣。
“還有,小姐讓小的看看裴護衛上的傷口,順便上藥。”
福全的話一落,裴疆就開始解開服,一點也不含糊。
看到了裴疆上的傷口,福全:……
這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這要換他,他早就在床上躺著了,估計沒半年絕對恢復不了,這裴疆到底是什麼樣的怪呀?!
福全咽了咽口水,忽然覺得自個以后真得把裴疆當主子一樣伺候著了,不然哪天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估著他也就活不長了。
從柜子上拿了藥下來,小心翼翼的替裴疆后的爪痕上藥。
裴疆看著這屋中的擺設,思索了許久,問后的福全:“若是夢到一個子著單薄的著自己的名字,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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