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糾纏得熱烈。
玉漸漸沉迷在其中,微抬甚是迷離的眼眸看向裴疆。
裴疆在習字的時候很是認真,他現在比在習字的時候竟還認真。眼神半闔,睫影落在他半闔的眼眸中,更顯得深幽。
裴疆也沉淪于其中,他……也在。
以前玉驚慌得腦子里邊是一片白,所以現在才算是第一回 見到裴疆這種表。
臉上染上了些許的紅,很是……人,與平日里沉穩斂的裴疆似乎是一樣的可又完全不一樣。
矛盾得很。
許久之后,裴疆才肯松開玉。
玉的息未定。而裴疆的氣息也是的,他垂下眼眸,看著玉的眼眸很是幽深,角邊上傾瀉出一微微的笑意。
低啞著聲音道:“酸酸甜甜的。”
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回味。
玉還在愣神中,眼神呆呆滯滯的著他。許是從來沒有這般的投過,對于玉來說還是太過刺激了,小半會后才愣愣的回:“方才我含了梅脯。”
“我喜歡這甜味,你是否也喜歡?”聲音沉湛湛的。
像是問那梅脯的酸甜,但聽到別人的耳中卻像是在問的是親吻的香甜。
半晌后,玉才緩過來,紅著臉道:“我臉皮薄,你別問我這種問題,還有……別喚我……”
誰知裴疆卻是越來越會拒絕了,他竟說:“可在無人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喚,不若的話,奴便喚小姐?”
玉瞬間連脖子都紅了。瞪了眼他,許是子還有些,連眼神都流轉著的嫵。
“你不是奴隸了,我也不是你的小姐了,你這樣喊我,讓我覺著我似乎養了個……男寵一般。”
“那奴便是小姐的男……”
寵字還未出來,玉忙出手捂住了他的。
暗暗的念叨著禮義廉恥呀禮義廉恥呀……
把他拉進屋中不是給他親的!
被捂住了的裴疆,眼中也慢慢浮現淺淺的笑意。
玉慢慢的松了手,息依然未穩的道:“你別說了,而且下回你要親我,得問過我!”
“方才,門外我便問過了。”裴疆回道。
玉腦子里邊立刻浮現了剛剛在門外的對話,他說——想親你。
晃了晃頭,隨即又道:“可你要征得我的同意,沒我同意就親,你這是蠻橫。”
裴疆微微的皺了皺眉,很認真的反問:“可你已讓我進來了,不是同意了?”
“我什麼時候同……”話語戛然而止。
是了,方才問他進屋子想做什麼,他回的是——想親你。
……
玉一時啞口無言。發現,竟然說不過一個寡言語的人?
就在玉愣神間,裴疆低聲道:“一盞茶的時辰快到了,得走了。走前再親一下,可否?”
玉一怔。
反應慢了一息,裴疆便在的還艷著的上輕啄了一下,隨后才有些意猶未盡的離開了玉,開了房門出去,留下一臉懵懵然的玉。
……
他方才是不是在打著不說便當答應了的主意?
且方才還什麼都沒有說……
而裴疆從玉的房中出來,行至自己的房門外,正回房,便見廊中的盡頭一個端著托盤,但卻把帽檐得低低的店小二從那邊走向樓梯口,隨后消失在樓梯口的位置。
目在盡頭的客房掃了一眼。廊間最盡頭的三間房,已經用一百五十兩換給了別人。
裴疆略微思索了一下,還是推開了房門,了屋。
——
第二日依舊還下著細雨,這雨大概還要下幾日。雨天阻礙了行程,原本需要用三日便可到榕城,但現在看來須得四五日左右。
而玉因有些惱裴疆,一早便沒個他好臉,但準備上馬車的時候,還是給了他一塊小毯子。
“雖然在馬車上,但天氣太冷了,你還穿得,蓋在上會暖和許多的。”
裴疆接過了毯子,輕聲應了聲“好”。
玉在準備上馬車的時候瞧了眼前邊的裴疆,只見他微微低頭,把毯子放到鼻息之下輕聞了一下,且角還略微勾了勾,顯然,裴疆是知道小被子是的。
見此,玉的臉很是不爭氣的紅了。
裴疆這人,也就看著正經。
各自都上了馬車,隨后也出發了。約半柱香后,馬車忽然停了下來,還小小的顛簸了一下。
正昏昏睡的玉被這小顛簸給顛醒了,掩打了個小哈欠,問邊的婢:“怎麼回事?”
桑桑開了車簾詢問外邊的護衛到底怎麼回事,詢問后便放回了簾子,與玉說:“是姑爺讓停的,現在姑爺正走過來。”
玉冷得吸了吸鼻子,帶著一剛睡醒后的鼻音,疑的嘟囔:“這又有什麼事?”
裴疆在馬車外沉聲道:“桑桑與青先去旁的馬車,我有話與你們小姐說。”
桑桑與青聞言,都有些猶豫的看向玉。
玉想了想,暗道裴疆又不是那般不知輕重的人,自然不可能在趕路的時候,荒唐得只是因想與親而停下行程。
想到此,玉朝著桑桑和青點頭:“你們且去吧。”
隨之兩個婢才穿上了鞋子開了馬車的門,拿著傘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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