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笑得含糊,“嗐,這事但憑天意吧,我一向虛寒,恐怕沒那麼容易。”
周氏聞言熱心道:“子虛寒是常有的,我那時是我親娘千方百計求來個方子,教我調理了一年多才懷上,回頭我把藥方寫給你,你也試試。”
“我可不喝藥,苦的人死去活來……”
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婉婉不敢輕易接別人的藥,玩笑的推辭了一回,但周氏沒察覺,又勸說了兩回教試試。
推辭不過,只好先應下來。
兩人這頭說著話的功夫,院外有宮中的到訪,帶著一列小宮,人手捧著一只錦盒,說是皇后娘娘賞賜的。
今日是下榻行宮第一日,皇后恩澤眾眷,也在理之中。
婉婉收下賞賜,等過后得再去謝恩,也是順理章的禮數。
在周氏這兒逗留到天黑,該告辭了,回到自己個兒的院子里,瞧見屋里的燈火亮著,就知道夫君已然回來了。
不僅回來了,云茵還說世子爺在沐浴。
嗬!
這可讓婉婉趕上了吧!
夫君可會藏了,自從說要看他,他每回就專門趕不在淳如館或者已經已經睡了才回來,夜里燈一滅,又是婉婉任由他圓扁,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婉婉一時拳掌,踩著小步子就進了隔間。
繞到屏風后先歪著子探出個小腦袋看一眼,陸玨慣常喜歡用涼水,所以浴間里沒有礙眼的水汽,婉婉一眼就看到他靠著桶壁在閉目養神。
男人微仰著脖頸,致的結愈發鮮明的凸顯出來,手臂隨意搭在邊緣,隆起的線條流暢人,出水面的膛也堅實寬闊。
“夫君……”
婉婉藏在屏風后,角不自覺便上揚起來,拒還迎、裝模作樣的害之余,又難掩春風得意的小激。
作者有話要說:
鵝心有一頭小野正在蠢蠢哈哈哈……
第74章 ·
陸玨哪怕閉著眼,也早知道屏風后藏著個明正大看的小賊,連小賊角翹起的弧度都在他腦海里浮現的清清楚楚。
“做什麼鬼鬼祟祟的?”
他側目看過來,婉婉沒打算藏,一壁扭著腰往里走,一壁狡辯道:“哪兒有鬼鬼祟祟呢,我不是都提前跟夫君你打過招呼了嘛……”
明明是他一直壞得很,跟兜圈子,偏藏著掖著不給看。
婉婉到浴桶邊,瞧著男人手臂流暢的線條,忍不住出指尖了,他現下很放松,沒那麼就顯得手更好得很。
又了,抿問他:“夫君,我幫你按好不好?”
無事獻殷勤,果然非即盜!
陸玨忍笑瞥一眼,一時沒應聲兒,只抬手抓住了的小爪子,拉到眼前細細的擺弄了兩下,忽然冷不防遞到邊咬了一口。
咬得不重,但婉婉就像是塊兒的豆腐,頓時蹙著眉嗔怪道:“好疼。”
婉婉試著了手,卻被他桎梏的很。
陸玨垂首又親了親被咬的地方,低低的笑,“不知的丫頭,你見過有哪個姑娘心心念念覬覦著男人子的?”
“嗯?”婉婉這就不能同意,理直氣壯噘著,“可我不是姑娘了呀!”
“不是姑娘,那你是什麼?”
“嫁過人就是人了呢,”婉婉覷他一眼,喃喃嘀咕,“也沒有哪個黃花大姑娘都被男人親過、抱過、把全都了個遍吧……”
話到最后已經聽不見音兒了,但陸玨耳力好得很,眉尖微挑,卻不知這丫頭是從哪里學會這些“驚世駭俗”之言的。
他可從沒這般教過。
陸玨著,眉眼彎起來,笑得膛微微震。
婉婉就知道自己肯定又說錯話出丑了,惱怒猛捶了他一下,兇地恐嚇他,“你還笑,不許笑,再笑我就要咬你啦!”
像是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兒,渾的都炸起來也嚇唬不了人,反倒教人愈發想把抓過來,狠狠一通直到服服帖帖。
婉婉氣哼哼地,沒等收回手來,陡然被人拉著手往前拽了一步,跟前的男人倏忽站起來,攔腰一把便將也抱進了水里。
子了水,婉婉輕呼一聲,水是涼的,但此時盛夏,泡在里頭也不擔心著涼。
陸玨攬到上,兩個人疊在一起,婉婉頓時脊背一僵。
“夫君你、你這是做什麼呢?”
不著痕跡拿小手輕輕抵著他,陸玨倒風輕云淡,抬手輕輕往單薄的夏裳上澆了一把水,澆花兒似得,便教那裳下掩藏的牡丹春徐徐顯現了出來。
陸玨指尖輕撥襟,“依你的說法,準你回來,兩相清算。”
他束手以待,好似任施為。
但其中與作壁上觀哪里能一樣?
婉婉是要從容地看他局促,才不是把自己當送虎口的小兔子,哪兒會有兔子去給老虎撓,撓舒服了再將自己麻溜兒奉上給人塞牙的?
腦子轉過來彎兒,才不要上他的當!
陸玨卻不肯放過,大手住那一截細細的后頸,就將想逃跑的小人兒提拎回來,抵在桶壁上。
婉婉撲騰著雙蹬了蹬,被他毫不費力的就制下來。
雙手也被鉗制在后,徹底了只落虎口的兔子,只好蹙著眉沖他哼唧,“夫君,你放開我好不好……今天先不跟你兩相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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