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對中年夫婦我在上次嚴冬堂姐寶寶的百歲宴上見過,按輩分的話,嚴冬喊他們三叔三嬸。
兩位老人還算慈眉善目,看著講道理的。
而坐在右側的母倆則是另外一種風格,一個雍容華貴,一個致到手上的指甲都做了點綴,儼然是今天的相親主角。
見到我們之后,四位的臉都變了,中年人直接甩起了臉子,問“老嚴,這是怎麼回事啊?讓我們白等半小時不說,還帶了個人過來,什麼意思啊。”
嚴三叔見狀也是一臉尷尬,耐著子問嚴冬“約好的時間,怎麼還遲到了,快跟你章阿姨解釋解釋。”
嚴冬見狀彬彬有禮道“抱歉章阿姨,朋友臨時有事,耽誤些時間,讓您久等了。”
這位章阿姨聽到嚴冬的解釋后煩躁地看著我,說“朋友?嗎?老嚴,你們叔侄倆這是耍我玩呢?”
說完便起,拉著閨氣沖沖地走開了。
嚴三叔見狀試圖追過去,無奈這對母走得太快,他本追不上。
片刻后他又回過頭來,瞄了我兩眼后,又看向嚴冬,說“你這小子做事一向有分寸,今天怎麼就……怎麼就胡鬧呢?”
嚴三嬸也跟著補充道“阿冬,你這次確實過分了,回頭老爺子要追究起來,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
手背猝然一熱,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嚴冬那寬闊的手掌竟覆蓋在我的手背上。
男人清潤的嗓音在我的耳邊,我聽到嚴
冬說“爺爺真怪罪下來的話,我只能帶著南絮去跟他賠禮道歉了,總之,我已心有所屬,三叔三嬸以后就不必再心我的終大事了。”
明明是示威的話,可從嚴冬里說出來卻溫和有禮,但又擲地有聲。
氣氛有一瞬的凝結,我能明顯地從兩位老人的臉上看到那份錯愕和不悅,于是找了個托詞前往洗手間。
嚴家的事,我總歸不能摻和太多的。
畢竟,我們只是假裝,又不是真。
洗手間里,我坐在馬桶上調整呼吸,小心翼翼地拭著手心的汗。
剛準備起,耳旁卻傳來了悉的糯聲。
“媽,你不覺得你太心急了嗎?我跟寒之都還沒有那什麼,你現在就跟伯母提彩禮,人家會怎麼想我嘛。”
是林西西的聲音。
聽著還焦灼的。
“不是吧,上次去皖南,你沒能功把周寒之拿下?”
“當時事多,寒之也沒那心思……”林西西可憐兮兮地解釋,“媽你能不能別催我啊?”
“好好好,不著急,”趙紅梅耐心的語氣傳到我耳中,似是在安林西西,“不過媽也沒做錯什麼,周家家大業大,區區個一百萬的彩禮對他們而言不過九牛一,放心啊寶貝,媽都替你考慮著呢,至于其他障礙,媽也都會替你鏟除的。”
聽到這,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所以周寒之跟林西西,往了這麼久,還沒有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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