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吳凌順利離開維也納酒莊時已經接近午夜時分了。
酒店負責人親自安排的商務七座,臨走前,還站在車門前跟我們道歉“今晚招待不周,讓兩位驚了。”
客氣到我跟吳凌都以為是錯覺。
提到周寒之地突然出現,我跟吳凌也都是一頭霧水。
“興許周寒之是來談生意恰巧撞見的呢,”吳凌認真分析,“去年榮域的年會就在這里最大的宴會廳舉辦的,他能出現也不奇怪。”
但他不僅出現了,還巧合的,出現在了宋鋒定下的包間里。
并且一口咬定我們是來籌款的。
“他沒搞錯吧,我們找宋鋒籌款?”吳凌一臉不屑,“他當我們是什麼人?”
自甘墮落唄。
這可是今晚周寒之又給我扣上的一頂大帽子。
那又有什麼關系呢,他給我的標簽又不止這一個,多一個一個,也無所謂了。
“你說,周寒之該不會又聽了林西西嚼舌頭,所以才這麼看我們的吧?”吳凌啟智慧大腦,分析道“你別忘了,今早在醫院,小姑娘可是打量了我們好一會。”
我沉思了片刻,回想章家豪的那通電話,問吳凌“你跟那狗前夫……”
“都說了是前夫了,還能咋的……”吳凌搶白道,“等拿到項目所有權,得了小哥哥小弟弟嗎?”
也對,眼下話我已經放出去了,想辦法籌款才是關鍵。
“周日的接風宴,”我靠在吳凌肩頭,認真道,“我們可不能出任何子。”
吳凌點頭“是啊,那可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了。
”
時間一晃來到了周末。
馮文灼把接風宴安排在了自家的私人莊園,時間定在晚上七點半。
我跟吳凌簡單的收拾后,便前往南郊的莊園,等我們人抵達地點時,便被眼前的這座占地一千多畝的克風格的莊園給驚艷住了。
負責接待的傭人告訴我們,這座莊園一共分為宮殿、花園和自然田園三個部分,雖然署著馮文灼的名,但他平日里很來,只有數宴請賓客的時刻,這里才對外開放。
我們算是沾了嚴冬的。
而嚴冬今晚要跟家人一起出席,所以跟我們算是兵分兩路。
我跟吳凌進宮殿時,會客廳里已經站了不人,其中不乏一些穿著考究的紳士淑,一看便知道背景不簡單。
我們找了個角落老老實實地當背景板。
品嘗甜點時,我跟吳凌還不忘欣賞墻上的油畫、角落的雕塑以及各種的家,一邊嘆馮財主的財大氣,一邊幻想著有朝一日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正當我們商量著房子里要裝幾羅馬柱時,嚴冬的呼喚聲傳到我耳中。
“南絮,來很久了?”
我循聲看去,只見著暗藍條紋西服套裝的嚴冬緩緩朝我們走來。
戧駁領的款式,寬度適中,套在嚴冬上,經典又優雅,西裝腰圍合理收,恰到好地修飾了他的形,就連沒人會在意的腳,也裁剪得很細,襯托的男人沉穩平和,氣質卓然。
也吸引了不富家千金的視線。
我也是第一次覺得,嚴冬穿著正裝,似乎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