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依依點頭,書房里陷了一片沉寂。
“行了,依依,你先出去吧,這些事你都不用管。”溫永年煩躁的點燃一煙,坐到了椅子上。
見兒轉,他突然想起什麼,又囑咐了一句:“我會多派幾個保鏢去你邊,諒那馬志偉也不敢再去糾纏你。”
溫依依出去后,溫永年起,一腳踹在了椅子上,心中憋了許久的氣才發泄出來,這馬志偉是想做什麼,當初事之后便給了他兩百萬,現在張口就要一個億,他怎麼不去搶銀行?
一個億他不是拿不出來,只不過公司現在所有的流資金都投進了一個新項目,這又不是一個小數目,他一時半會確實拿不出來,況且當時便說的清清楚楚,他拿了這兩百萬只當沒見過他,現在再回來問他要錢,他到底想做什麼?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溫蕊平時是最有耐心的,但這三天幾乎是度日如年。
“叮”的一聲,微信有新消息。
溫蕊拿起手機一看,是蔚承運【師妹,馬志偉確實有問題,相關的資料我已經發你郵箱了。】
【好,謝謝師兄!】
【怎麼樣,需要我回去幫你嗎?】
【不用了,師兄,我自己能解決。】
以前不跟大伯父一家計較,不過仍舊念著一家人的分,若父母的死,真是他們所為,絕對不會再給他們留一面。
溫蕊快速打開電腦,握著鼠標的手都是抖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過,都是至親骨,大伯父真的這麼狠心嗎?
可下一秒,的眼睛死死盯著屏幕,馬志偉當初騙了,這上面寫著他本就沒有回老家,而是帶著妹妹去了國外生活,并且在父母去世后的一周,他的賬戶里多了兩百萬,這錢哪來的,本不用問,一定是他的報酬。
溫蕊不耐的敲著桌子,腦子里飛速運轉,按理說馬志偉是父親的司機,可那天開車的是父親,母親一般不會跟父親一起去上班,可那天母親竟然跟著父親去了,這一切都像是一個謎團,縈繞在的心頭,或許他們是在車子上了手腳。
最主要的是如何拿到證據,又如何證明此事跟大伯父一家有關,該如何讓馬志偉開口呢?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溫蕊走過去開門,眸中閃過一疑:“謝硯卿,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順便——給你看點東西。”謝硯卿看著乖巧的孩,黑眸中閃過一心疼,他現在便可以確定,溫父溫母的死絕對不是意外。
“什麼東西?”
謝硯卿想了想,把手里提的袋子遞給了溫蕊,他相信他的孩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脆弱。
溫蕊接過,拿出里面的資料,當看到馬志偉三個字時,便明白了謝硯卿讓看什麼。
低著頭,沒有說話,臉上幾乎沒什麼表。
“是在怪我私下查這些嗎?”謝硯卿嘆了口氣,輕輕了溫蕊的頭:“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沒有,我沒怪你,只是沒想到你為我的事這麼上心。”溫蕊搖搖頭,抬眸看他。
謝硯卿心下松了一口氣,低沉著嗓音說:“那就好。”
若是以往,他定要調侃一下孩,他喜歡看臉紅的樣子,但現在這種況,屬實是不合適了。
雖然已經知道了大概況,但溫蕊仍然是坐在了沙發上細細瀏覽那份資料,畢竟以謝硯卿的人脈,查到的東西肯定比他師兄那邊提供的線索多。
“馬志偉的妹妹生病了?”溫蕊盯著那張紙,皺起眉頭。
“確實,他的妹妹馬芳從小就弱多病,你父母還沒去世前,馬芳生了一場大病。”
謝硯卿頓了頓,繼續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馬志偉并沒有跟你們說他妹妹生病的事。”
溫蕊坐在那里,陷了沉思當中。
對馬志偉的事了解不多,不過想來溫家做事,家背景一定得調查清楚,聽父親說過,他從小便父母雙亡,只跟一個弱的妹妹相依為命長大,所以他一定對這個唯一的妹妹很深。
過了一會兒,溫蕊開口:“他沒有說過。”
謝硯卿兩條修長的大長疊在一起,語氣篤定的說:“那事便很好猜了,他妹妹生病了,他沒錢治病,溫永年恰好找到了他,他們倆達了什麼易,事之后,馬志偉拿到錢帶著妹妹出國治病了。”
“那他現在是沒錢了,所以回國找溫永年要錢來了?”溫蕊的秀眉微皺,兩百萬對于一個普通家庭來說已經很多了。
謝硯卿隨意松了松領帶,指著溫蕊手里的資料道:“繼續往下看。”
溫蕊不自覺的手指,一目十行:“馬志偉去賭博了,結果進了人家的圈套,欠了一屁債?”
“沒錯,兩百萬看似很多,但他為了給妹妹治病,再加上國外的消費很高,他很快便所剩無幾了。”
謝硯卿了眉心,眉宇間凜著一團寒氣,繼續說道:“馬芳的病不好治,又時長會間接復發,他沒有法子,在別人的蠱下,抱著運氣用剩下的錢進了賭場,誰知道這一開始便是個騙局,他很快便輸了個,他沒有錢,那些人便威脅他要報復在馬芳上,他沒了辦法,只能回來找溫永年要錢了。”
溫蕊點點頭,對謝硯卿的推理很是認同:“那看他昨天那個樣子,看來是沒有要到錢?”
“他跟溫永年之間必定出了矛盾,他欠了一屁債,肯定會獅子大開口,溫永年是個商人,怎麼會心甘愿給?”謝硯卿一一分析著。
“不過,這正是我們的機會,拿住馬志偉,不愁找不到證據。”
謝硯卿說完,便把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和打算告訴了溫蕊,溫蕊眼睛一亮,覺得謝硯卿果真是極擅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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