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wer word
真言
“你是誰?”
尤莉不假思索地回答:
“尤莉婭·法里斯蘭。”
“你怎麼來到這里的?”
“我在床上睡覺,睡著以后就在這里了。”
“……”
卡厄斯審視著尤莉的神,企圖找到一點真言失效的蛛馬跡。
可并沒有,真言威力尚在。
“你來這里干什麼?”
尤莉頓了頓,似乎自己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我想找一個人。”
卡厄斯輕輕揚眉:
“找誰?”
“在我面前的這個人。”
麗的湛藍眼眸里倒映著他的容,卡厄斯靜默對三秒,再問:
“你找我,想要做什麼?”
尤莉茫然答:“我不知道。”
但卡厄斯卻不相信。
眼前的來歷古怪,僅憑并非由自己創造的這一點,就足矣構在此絕命的理由。
或許是黑暗神背地里用他的奧折騰出的古怪研究,厄瑞波斯一向試圖與他比肩,想要擁有超越創世神的能力。
也或許是明神的計謀,明神被他賦予了一些正面的特質,盡管大多數時候總是沉默不語,但他比厄瑞波斯還要清醒、有野心,也更有致命的行力。
而其余的神明,就算有不軌的想法,也絕對沒有創造人的力量。
但不管是誰,卡厄斯都需要辨明真相,給予一個明晰的審判。
因此他對尤莉做出了最后的指令:
“尤莉婭·法里斯蘭,你所要尋找之人,就在你的面前,遵循你到的命令,做你見到我之后應該做的事。”
他話音剛落,尤莉的腳步就了起來。
卡厄斯看向的手,的手指又瘦小,看上去是一雙完全不該握著任何銳的手。
也可能不會使用什麼銳,明神,或是黑暗奧,只要做出任何不軌之舉,都是他將在此地裁決的證據。
離他只有半步之遙。
卡厄斯皺了皺眉。
他不擔心能傷害到他,只是,這個距離有些太近了。
是從時間開始流逝至今,神絕不允許他人逾越的距離。
“尤莉婭,停……”
他決意阻止的靠近,想要命令停下腳步。
然而——
已經太晚了。
神從不允許別人的靠近,不允許別人的,但所有的不允許,都被此刻的所打破。
甚至比神所制定的一切預設,還要放肆。
因為捧起了那高不可攀的神明的臉龐,勇敢的、大膽的、甚至也出乎自己意料地吻了上去。
瓣相及的時刻,卡厄斯有一瞬間的空白。
一種悉得讓他靈魂栗的覺瞬間侵襲了所有的意識,皮下的每一管都涌著熾熱滾燙的,它們在沖撞著,嘶吼著,像是想要沖破牢籠,掙一切束縛,驅使著他——
擁抱眼前的。
尤莉覺到了一異樣。
雖然一開始被卡厄斯的真言煽著,順水推舟地就吻了上去,不過想了想自己也不吃虧,就沒有掙扎。
吻上去時還抱著一點暗地暗想法:
嘿嘿,這可是你讓我親的!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你破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然而親了兩秒,尤莉發現事不妙,明明是主親上去的,現在的創世神還是個千年萬年老男,至的親經驗是碾他的,怎麼這麼快就大勢已去了!?
尤莉覺有些無法呼吸,想要掙,但扣住后腦的力量卻不容有半分退,哪怕在掙扎中絆住了對方的腳快要摔倒,卡厄斯攬住的臂膀也沒有毫松開的意思。
兩人摔倒在百花庭院之中。
倒進去的一瞬間,有無數銀白點,像是螢火蟲,又像是星輝一樣,它們漂浮著,升騰著,瑩潤而夢幻的將兩人包圍。
他親吻如玫瑰的瓣。
親吻抖的睫。
親吻緋紅的臉頰。
最后又深吻的櫻,憐惜而又繾綣,暴卻又克制,他的吻所的每一個位置,都有一種令尤莉眼眶酸的溫。
是的卡厄斯。
是的神。
當這個漫長的吻終止之時,卡厄斯垂眸看著眼尾微紅的。
看上去可憐極了,一副馬上就要嚎啕大哭的模樣,可卻又咬著,將那緋紅的咬得發白。
卡厄斯用指腹掰開的瓣。
“不許忍著。”
“神允許你哭泣。”
他的神看上去有些糾結,因為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回應這個的吻,他甚至覺得剛才那一瞬間令他幾乎為止瘋狂的洶涌,只某種未知的神。
可他也知道,沒有任何神或是奧之力,能夠瞞過他的眼睛。
但在弄懂這些之前——
“尤莉婭·法里斯蘭。”
創世神輕輕拭去眼角因為思念而涌出的一滴眼淚。
“留在我的邊,直至我弄清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為止。”
他的另一只手還攥著的手腕,將它在凌的花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