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溪關閉聊天框收起手機,顧言川忽然出現,還拉了一把椅子在邊坐下。
“小妹,我剛才去九班找睿達了,那個家伙今天又不在!”他氣呼呼地說。
睿達自從輸了那場籃球賽以后,就請了假不來學校。
想必他應該知道,全校都在期待他直播吃屎。
“沒關系。”顧言溪瞇了瞇眸子,“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沒錯。”顧言川直點頭,“他逃不掉的!”
說著,他又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大拇指大小的“沸羊羊”放在桌上。
“小妹,送給你。”
顧言溪若有所思地盯著桌上的玩意看了一會兒,挑眉,“沸羊羊?”
“沒錯。”顧言川揚起笑臉,“但這不是普通的沸羊羊。”
顧言溪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這是一只會跳舞的沸羊羊。”
話音落地,桌上的“沸羊羊”果真就開始扭起來。
顧言溪看著“沸羊羊”標準的舞姿,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玩意……跳的還是機械舞?!
張剛要說什麼,就在這時,音樂聲忽然響起:
“別看我只是一只羊~綠草因為我變得更香~天空因為我變得更藍~”
突兀的音樂聲響起的同時,四面八方的人向顧言溪投來了怪異的眼。
顧言溪一把將“沸羊羊”拿起來,掐掉他的開關。
四周霎時安靜下來……
顧言川賊得意地說:“小妹,這個禮你喜不喜歡?”
對上顧言川期待的眼神和洋溢的笑臉,心理年齡已經二十三歲的顧言溪,微笑著點頭說“喜歡”。
顧言川又掏出鑰匙扣的另一部分,直接卡在“沸羊羊”的左腳上。
“這是我專門找人定制的鑰匙扣,無聊的時候你可以把它拆開,讓它給你跳舞。
他知道小妹上課從來不聽講,以前總是逃課出去玩,但是現在都不逃課了。
既然這樣,那的生活應該會很無聊吧。
所以他準備了這個禮,給解悶。
當然,這只“沸羊羊”跳舞的時候還自帶音樂,這是他沒想到的,也不在他找人設計的范圍之。
但是他覺得不影響,畢竟上節課“沸羊羊”在他的桌上跳了一整節課的舞,臺上的老師也沒說他什麼。
“對了,三哥,車鑰匙給我,放學后我跟傅南依去館。”顧言溪沒忘記這回事。
“好。”
——
約莫六點半。
顧言溪開著一輛嶄新的白跑車經過漢庭,也就是京城市知名的五星級高檔酒店,他看見于欣欣正從許毅的跑車上下來。
將車停在路邊,目睹著于欣欣挽著許毅進了酒店大門。
“言言,你認識那個人嗎?”坐在副駕上的傅南依指著路邊一個腳有些不利索的中年男人,問。
顧言溪掃了一眼,“不認識。”
“可是他好像認識于欣欣。”傅南依小聲嘀咕,“這個男人,好像在跟著于欣欣。”
下一秒,果不其然,那個著簡陋的男人也抬腳往酒店大門走去。
不過,酒店的保安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攔住了他,沒有放行,甚至還低斥他遠離這里。
男人被驅趕以后,晃晃悠悠地去到了馬路對面,在一家店門口蹲下,眼神呆滯地向那個五星級酒店的大門。
顧言溪看著這一幕,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重新啟車子離開。
大約二十分鐘后,們抵達館。
門口一個三十多年的中年男人早已等候多時,“顧小姐,仲師傅一直在等您,您跟我來。”
進了大門,穿過一樓訓練館,慘聲和格斗聲接連不斷傳來。
傅南依了手心。
顧言溪看張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怕了嗎?怕的話,現在還有后悔的余地。”
傅南依垂著腦袋,小聲道:“不怕。”
“好。”
二樓的門打開,一個神抖擻的老頭出現在們的視線里。
傅南依是看了一眼就覺這個老頭很厲害的樣子,像是電視里面的那種深藏不的高人。
“喲,言丫頭來了?”老頭站起來,笑容滿面,“當年求著你繼續學你不學,現在終于想開了是吧?”
哼!
讓他想想,待會兒不能讓這個丫頭輕輕松松地拜師。
他得先玩一出擒故縱,好讓知道,他仲邑的徒弟,不是想當就當,想走就走的!
正這麼想著,顧言溪的聲音傳來:
“不是我,是。”
仲邑愣了一下。
他的視線落到顧言溪邊的另一個孩子上,片刻后,又不可置信地看向顧言溪,“不是你?”
顧言溪點頭。
仲邑當即撇,“不是你的話,那我可就不收了,我又不是閑得沒事做。”
顧言溪猜到這老頭就不可能這麼輕易答應,所以從后變出一沓禮品來。
什麼千年人參、頂級的冬蟲夏草、還有仲邑喜歡喝的龍井茶。
一邊強行將這些禮品往仲邑手里塞一邊道:“仲老,你就當賣我個面子,以后你有什麼需求,我們顧家一定全力幫你……”
“哎呀,我不需要這些……”仲邑推拒,“我老了,不中用了,帶不了新人了。”
“怎麼會呢?您今年才六十多歲,還能再活六十年,你的人生,才過了一半,怎麼就老了?”
“你說這些沒用,不收就是不收!”
“仲老,我這個朋友是真的想學西,你之前不是說不想讓你這些年對西的研究白白浪費了嗎?那你就教啊!讓把你的神發揚大!”
“我現在突然不是很想讓它發揚大了。”
“不,你想。”
“……”
兩人將禮品推來推去,極限拉扯。
仲邑終究是累了,直接接過東西就塞到了一旁的大弟子手里,也就是一開始在門口迎接們的那個中年男人。
“讓你董師兄來教,這個館子里不人都是他在帶。”
董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了一懷的東西。
仲邑甩手就要走。
走之前心來地盯著傅南依好好看了一番,眼前突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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